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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执子之手(一)

重生军妻难撩 黯奴 4048 2021-11-07 02:33

  元芜觉得自己的运气一直特别好。

  读书的时候成绩好,家人老师同学朋友都喜欢他,来到部队,领导战友对他也不错。

  本是打算当几年义务兵回家到乡镇找个铁饭碗的工作,好好照顾父母及兄弟姐妹。没想到被领导赏识,推荐去参加一个军事技能比赛。

  他出发之前领导找他谈话,没明说,不过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提醒他要把握机会,一定要在比赛中好好表现。

  元芜是聪明人,知道对于自己这样一个没根没基的普通兵来说机遇有多重要,所以他打起一百二十万分的精神来参加比赛。

  比赛在京都军区某独立团的团部举行,整个军区有八十多名军人来参加比赛,几乎各个都身手不凡,想在精英中脱颖而出实非易事。

  比赛为期五天,元芜到的第一天没有安排比赛,只是熟悉环境。

  后勤部的战友先带着他去食堂溜达一圈,认清路,这才带他去临时宿舍。

  十人间的宿舍,他是最后一个到的,只剩下最里面的下铺还有位置。

  这个位置之所以会被剩下来,是因为离门远,还是上铺,紧急集合的话要比别人多跑好几米,浪费时间。

  元芜并不在意这些,真正有本事的人根本不惧怕这些微不足道的外部因素。

  收拾好床铺,没有事情做,他打算给家里写一封信,他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往家里寄信了。

  上下铺共用一张书桌,现在,他的下铺就用着那张书桌。

  每张桌子都配了两把椅子,他过去倒是有地方坐,不过他和下铺的战友个儿都高,并排坐的话就会有点儿挤。

  琢磨了一下,他还是坐了过去。

  之前只看到下铺战友的背影,这会儿坐到一块儿看到他的侧脸,元芜不禁在心里感叹一句“小伙儿长得真精神”。

  精神的小伙比较冷淡,没有跟上铺的战友打招呼,甚至都没正眼瞅他一眼,只默不作声的拉开椅子,距离元芜远了一些。

  元芜和煦的笑笑,轻声说了句“谢谢”便拿出纸笔低头写信,没有看到旁边的男人微僵的身子和停在纸张上长久没有动一下的笔。

  到了吃饭的时间,所有来参加比赛的兵作为一个单位在食堂吃饭,一个宿舍的兵正好坐一桌。

  下铺的战友正好坐在元芜对面,他这才瞧清楚人家的正脸儿。

  特刚硬的一张脸,紧紧的绷着,一点儿表情都没有,自然就给人一种疏离不好接近的感觉。

  坐在他身边的战友也自动自发的跟他拉开一点儿距离,好像怕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气冻着似的。

  兴许是元芜的目光停留的时间太久,下铺的战友有所察觉,也抬起头来看他。

  目光相对的一刻,元芜莫名觉得心口的某个地方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击了一下。一向处事从容淡定的他突然不淡定起来,慌乱的低下头扒饭。

  他不知道,自己那躲闪的眼睛有多迷人,低下的羞红的脸有多诱、人。

  对面的男人不自禁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这顿饭还没开始吃好像就已经饱了。

  当天晚上团部领导来给所有参赛的兵开会,期间做了自我介绍,元芜才知道他的下铺叫贺野,才二十岁就已经做到连长的位置,这次是他主动请缨来参加比赛的,也是这次比赛中唯一的一名军官。

  第二天开始进行各项比拼,所有人分成四组,每一组二十多人交叉进行比赛。

  元芜没有跟贺野分到一组,不知道为什么,在专心致志的完成自己的比赛之后,他总是会不自觉的搜寻贺野的身影,看到他比出好成绩他竟也跟着高兴起来。

  贺野这人真是有个性,话特别少,几乎没听到他主动跟别人说过话。

  元芜这人性格随和,但也不会做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儿,是以俩人上下铺住了四晚说过的话还没有超过三句。

  元芜以为这样的局面一直会持续到比赛结束他们各奔东西。

  没想到中间出现一个小插曲,一下子拉进了两个人的距离。

  比赛的最后一天,元芜在参加一项比赛的时候不小心擦伤后背,他着急进行下面的比赛便没有去处理,后来干脆把这事儿忘到脑后,直到吃完饭回宿舍躺床上才疼的“噌”一下坐起来。

  正想脱衣服查看伤情,床铺上突然多出一个小小的医药箱,紧接着,一个冷冷淡淡的声音从下铺传来,“你应该用的上。”

  “谢谢”,元芜嘴上道谢,心里却十分疑惑。

  他们不在一组比赛,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受伤的?难道,他也跟自己一样总是不自觉的关注着自己?

  这个想法冒出脑海他自己都觉得不可能,轻笑一下甩甩脑袋,把这个想法甩出去。

  脱掉外衣,在脱背心的时候又遇到麻烦。

  血液凝固,衣服和皮肉黏在一起,脱衣服简直就像在掀他的皮肉,太疼。

  “下来”,贺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把他的窘况全都看在眼里。

  贺野只说两个字,元芜却很默契的猜到他的意思了。

  他也没跟贺野客气,从床上下来,看看自己直掉泥土渣的裤子,直接趴上去不礼貌。

  他想,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没必要忸怩,于是三两下脱了裤子,下身只穿着一条四角裤、衩趴上贺野的床。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贺野都看呆了。

  看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和解释挺翘的臀,贺野又不自禁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很不自然地避开目光。

  贺野小心翼翼的帮他把衣服从皮肉上分离开来,然后消毒上药包扎,挺硬朗冷峻的男人,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却特别的温柔,元芜甚至都没觉得多疼。

  “谢谢你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裤、衩的元芜要下床,肩头被一只微冷粗粝的大手按住。

  “你睡下铺吧,我睡上面!”贺野不容拒绝的说道。

  这一晚,俩人交换床铺,睡在充满陌生气味的被窝里,竟都有些失眠。

  最后,还是元芜先睡着的,贺野辗转到后半夜才勉强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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