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众人商讨如何向兽族发动进攻的事宜,白矖主张先派人回后土大陆重新集结三族联军一齐进攻兽族,有九成胜算。
而风啸却主张以二十万黑甲卫向兽族发动奇袭,真捣兽族老巢必会大获全胜。
铁铮一时没拿定主意,对齐乐道:“贤弟刚刚从兽族那里回来,你认为娲后和风盟主二人谁的策略可行?”
铁铮越来越觉得这位义弟深不可测,他的想法对自己的决策非常重要。
齐乐想了想,道:“以小弟探查到消息来分析,兽族的二百万精锐之师被灭后,兽族元气大伤,刚刚我看到阵前狸力族和蜚族联军加起来只有七八万之众,照此推算,兽族有十二种族,加起来的兵力不到五十万。若要尽除兽患必须将这五十万尽歼,一旦有大批的兽族逃掉同样后患无穷。我和岳盟主已经打探到兽族中真魔级的强者在一起商量集结所有兽族来迎战。这正是我们全歼它们的良机。所以我们既不需要等待三族联军增援,也不用突袭兽族老巢,就在原地等所有兽族到来,一举全歼它们。”
白矖目光一动,对齐乐道:“就算所有兽族只有五十万之众,我们只有二十万黑甲卫,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齐乐当然有持无恐,因为他的百宝箱里还有近十万只金钢魔虱,这才此役的胜负关键,却没必要与这位娲后说起。齐乐淡淡道:“不久前,兄长也只率领二十万黑甲卫在黑龙谷将一百万精锐兽族全歼,这次只有不到五十万兽族当然不在话下。”
风啸对齐乐道:“那场歼灭战的确打得精彩,虽然本座没参与,但也知晓此战之所以获胜,除了黑甲卫英勇外,还仗着天时、地利、人和以及兽族的轻敌,而现在的局面却不同了。我还是认为奇袭的兽族老巢的方法最为稳妥。”
齐乐见风啸依然同自己唱反调心里有气,但他觉得风啸这人直来直去,并不怎么讨厌他,所以决定耍耍他。
齐乐对风啸笑道:“怎么风盟主认为在下的方法不妥?这样吧,我们不妨打个赌,有兴趣吗?”
“打赌?风某平生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打赌!怎么赌法说出来听听?”风啸兴趣很浓。
“我与兄长率领二十万黑甲卫全歼五十万兽族算我赢,若战败或是打平被迫撤军就算你赢,你看么怎么样?”齐乐笑道,却是一脸的坏笑。
风啸当然不是傻子,很清楚黑甲卫和兽族实力的对比,猜想这场消耗战多会以平局收场,只有等到三族联军到来,才有可能全歼兽族,他为这个赌他赢定了。
风啸对齐乐笑道:“这个赌我打定了,不过,风某打赌的赌注一向不喜欢玩得太小,请齐兄先说说赌注是什么吧?”
齐乐神识一动,从百宝箱中取两件玄天灵宝,分别是新得到血遁煞幡和那柄金蛟剪,呈现在左右手掌心。
众人一见这两件法宝的威压皆是大惊,几位天魔级的存在已经猜到这是两件玄天灵宝。
风啸大惊,脱口而出:“这两件是玄天灵宝,你用二宝做为赌注?”
风啸的声音有点发颤,他虽然贵为一盟之主,却从未拥有过玄天灵宝,他做梦都想得到一件玄天灵宝。
齐乐瞧了一眼自己手上二宝,道:“这一件玄天灵宝是血遁煞幡,可以将修士传送到万里之外,是不久前我从兽族那里夺来的;而这一件名叫金蛟前是我用得最乘手的一件武器,怎么样风盟主动心了吗?”
风啸的目光一直没从二宝上移开,笑道:“哈哈!风某对二宝志在必得,那齐兄想让风某以什么做为赌注?”
齐乐也笑道:“哈哈!兄弟吃点亏,风盟主以烈风盟的盟主之位做赌注吧,若是你赌胜了这两件玄天灵宝归你;若是我赌赢了,由我来当这烈风盟的盟主,怎么样?”
众人哗然!都在想这赌注太大了,烈风盟的盟主之位固然是无价之宝,但若哪位大修得到这两件玄灵宝足以称霸后土大陆了,相信创下烈风盟那番基业应该不会太难,说起来这赌注,的确是风啸占了便宜。
铁铮微笑不语,并没有劝这位义弟,他觉得义弟实在是一个有趣的人,看义弟对赢得赌局有十足把握,他很放心。
最开心的人要属岳鸣,她很清楚齐乐的实力,若齐乐赢得了烈风盟主之位,正好与自己门当户对了,将来他俩成双修伴侣后,将控制整个后土大陆的经济命脉。
“哈哈!风某这个赌打了!”风啸所想的和大多数人想得一样,两件玄天灵宝的价值绝对强于一个烈风盟盟主之位。
风啸手下的众堂主劝他别打这个赌,风啸却对众手下道:“若是我赌输了,你们必须听齐兄的号令,将烈风盟发扬光大,造福于后土三族!”
“是┈”众堂主齐声道。
齐乐对风啸这般仗义举动,大为钦佩,忽然有点不想赢他了,不过齐乐可舍不得那两件玄天灵宝。
“那我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击掌为誓!”
齐乐同风啸击掌立誓,俩人又相视大笑。
随后,铁铮为了义弟赢得赌约开始调兵遣将,积极备战。
岳鸣也吩咐惊雷盟的一众堂主和手下,不惜一切代价全歼兽族。
第二天清晨,众强修坐于中军大帐,探子来报,兽族十二族集结近五十万大军向我军大营压来。
铁铮对齐乐笑道:“果然不出贤弟所料,兽族只能集结这区区五十万大军了!”
昨天晚上,齐乐与铁铮已经制定了一套全歼兽族的方案。
这时铁铮传下军令:暂时按兵不动,等兽族攻入我军大营后,黑甲卫兵分两路,向兽族的两翼包抄,对兽族形成合围之势。
铁铮发出这条军令后,众人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二十万黑甲包围五十万兽族,怎么可能办到,就算黑甲卫战力略高于兽族也做不到这点,一向英明的铁城主是不是一时犯胡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