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齐乐稀里糊涂成了和尚的徒弟,也没进行拜师仪式。
出发后齐乐与唐长老商量了一番,告诉他前面妖怪横行,非常危险,只有按照齐乐的安排才能化险为夷。
唐长老早就看出来了,三个徒弟中以齐乐的本领最大,他当然会对齐乐言听计从。
齐乐一行人向白虎岭进发。
走了没多久前面就是白虎岭的地界。
齐乐决定小坑一把这位逗比的取经人,利用秘术通知小钻风,十世好人已经送来,让它们家女大王做好迎接准备。
随后齐乐纵上一株大树上,向远处眺望了一番。
“我去!这活本应该是那个猴子干的,如今哥们却干上了。”
齐乐纵下大树走到坐在马背上无精打采的唐长老面前,道:“师父,到了饭口,您肚子饿了吧,我看到前面有座山洞,我们到那里休息一下,喝口水,吃点干粮?”
“二徒弟这个主意不错正好为师肚子也饿了。悟净,看看担中还剩多少干粮,还够我们师徒四人吃几天的?”唐长老这回长记性了,再也不敢管齐乐叫八戒了。
“好嘞!师父!”
过了一小会,沙悟净清点完干粮,说道:“师父,干粮很充足,足够吃上十天半月的。每天吃多少,悟净都记在帐上了。”沙悟净粗中有细,还真会管帐。
“我说悟净啊!我们吃的东西就不要记帐了,搞得你的俩位师兄都不好意思吃了。他们饿着了哪有力气保我去西天取经呀!”唐长老很会替徒弟们着想。
“师父言之有理,由我管钱,一定让大家伙吃饱穿暖。不过弟子认为我们取经路上的一切开销也要像居家过日子似的,精打细算,我们才能走完这段取经路。”沙悟净真把自己当成管家了,这是他乐此不疲的事情。
坐在白马上的唐长老慢慢悠悠地道:“悟净啊,为师是个行脚僧,没有那么多钱让你管,等到了有人烟的地方,就靠徒弟们化缘度日了,真是难为你们了。”
“没关系师父,您是得道高僧,将来您替大户人家做几场法事,谁还不赏个千八百两银子,我们不就是有钱花了么。”沙悟净打起了如意算盘。
一直默不作声的齐乐心想:“这位沙悟净还真是个当管家的人才,不仅会管钱,还会想着法挣钱。逗比!这俩位都是逗比!哥们怎么遇到了这样的一群人呢!我也是醉了!”
唐长老道:”悟净啊!你的主意不错,但是为师一心向佛,视钱财如粪土,咱们可不能以做法事为名,趁机敛财啊!这样也太对不起佛主了!”
沙悟净道:“师父请放心,弟子也是一心向佛,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为了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唐长老道:“为师并没有救你,一切都是佛缘,你与佛有缘,为师才会遇到你。在为师眼里众生平等,就算遇见一只受伤的野兽为师也会救下,善哉!善载!”
沙悟净无言以对,没有接唐长老的话茬。
在齐乐看来,这位唐长老就是个话唠,谁要是接他的话茬,他就磨叽个没完。
不觉间师徒四人已经走到了白骨洞的面前,此洞早就被妖精施了障眼法,与普通的山洞无异。
当唐长老翻身下马,准备进入洞口时,就见烟雾起,随后四人就听见四周传来无数声乱七八糟的狂笑声。
唐长老等人慌了!
烟雾散尽后,他们就见到四周到处都是面目狰狞的妖怪。
它们各个手持兵刃,都在肆无忌惮地狂笑。
唐长老哪里见过这么多妖精,险些被吓晕过去,幸好沙悟净上前将他扶住,才没有摔倒。
小钻风正在群妖中间,手持着令旗,指着唐长老大喊:“那和尚就是十世修行的好人,小的们赶快把他奉给大王,重重有赏!”
随后两个修为低下的尸魔,每位手上拿着哭丧棒向唐长老扑来。
大马猴悟空一言不发,举起手中的铁棍就向两个尸魔捣去。
大马猴有两下子,没几十个回合,两个尸魔就被他的铁棒打得脑浆迸裂而亡。
见到同伴死于棒下,群妖一拥而上将大马猴悟空团团围住,群起而攻之。
沙悟净见马猴师兄双拳难敌四手,放下肩上的行李,抽出禅杖加入战团。
毕竟小妖中也有修为稍高的,一盏茶功夫过后,悟空和悟净渐渐不支,一个别留神双双中招倒地。
也亏得妖精想吃他们的肉,没将他俩打死,而是用绳索将二位捆绑起来。
看到这样局面的齐乐心想:“大师兄和三师弟还真脓包,到头来还要靠我这位二师兄来救。”
“二徒弟,快来救为师!”那边唐长老已被两个小妖擒住,正在向齐乐求救。
“师父,您就省省吧!佛主有云,一切随缘!”齐乐随口而出。
“师父,我们上当了,原来二师兄是奸细……”沙悟净的话没说完就被小妖押进了洞里。
齐乐稍运灵力,身上又散发出了魔气。小钻风走到齐乐面前问:“大魔仙,那个骑马的和尚就是您说的十世修行的好人?”
“那当然,吃了他身上的一块肉,就可以长生不老!小钻风还不带我去见你们家大王?”齐乐表现出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
“好嘞,小的这就带您去见我们家女大王。“
小妖们在前面押着唐长老师徒仨进了白骨洞,齐乐和小钻风跟在后面而入。
到了大殿上,妖艳的白骨姑娘高高在上坐在王椅上。
小钻风上前单膝跪倒:“启禀大王,大魔仙特来拜会你,并奉上了十世好人给您享用。”
骨子里都透着骚的白骨姑娘从王座上站起,双目含春般地向齐乐望过去。
这妖精见到男人一贯都是这样,总想着采阳补阴的勾当。
她透出神识想试探一下这位大魔仙是什么修为,来猜测他是什么来历。
心下一惊,白骨姑娘的神识被一层禁止阻隔了。
这种情况证明,要么对方的修为高于她,要么对方施展了特殊的秘术,专门阻隔别人的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