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从梵高到达芬奇,神秘的油画师
第一百一十九章,从梵高到达芬奇,神秘的油画师
在中国,只有张子健一个人知道这位所谓的美国某财团继承人的真实身份,也只有他知道这位以留学生包装自己的继承人来到中国的目的。
日本特事组织天照神宫没落之后,这位从年幼时期便肩负着组织赋予的使命,千里迢迢来到中国潜伏的日本特事间谍,突然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失落和孤独,
这么多年的默默坚持,这么多年的深入敌后卧薪尝胆,一切都化为泡影。
漫长的等待与煎熬,让他已经快要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日本人,但是无数个深夜的噩梦里,那些被地震和火山为自己的家园带来灾难的画面,
使他不能忘记,也不敢忘记,自己曾经面对天照大神立下的志愿,
那就是继承先烈遗志,有朝一日,让自己的民族,离开那片被诅咒的小岛,向复员辽阔,资源丰富的华夏大地进发。
在无数个年幼时期,便被军国主义思想植入记忆的日本孩子心理,中国这片土地上生活着的低劣的人民,不配拥有这片土地,
他们应该拱手相让,交给更加优秀的民族开发。
然而,此刻的张子健,就仿佛是一个失去了故国的流亡之人,曾经的壮怀凛凛,曾经的神圣使命,曾经为了自己民族开疆拓土的英雄梦想,
全部都在那个噩耗传来的一瞬间灰飞烟灭,从此以后,他的命运就是在异国他乡亡命天涯,成为了一个无牵无挂的亡命之徒。
或许,用失去了领地,脱离了狼群,成为了一匹孤独的狼这样的比喻,来形容此时的张子健更为恰当,
因为孤独的狼,比狼群更加可怕,因为孤独的狼心无挂碍,它拥有着独立生存的本领,和领袖的智慧,它会为了生存,不讲章法,不择手段。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讲,张子健并不是彻底的孤独,因为当年跟他一同被送到中国的还有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就是阮铃,
跟他一样,阮铃也是从天照神宫组织培养的多名孩子当中,精心挑选出来各项条件最优秀,最有特事间谍潜质的孩子。
有一项规律,大多数能够成就一番大事的人,童年都有一段悲惨的命运,这种命运使他们从小就变得比寻常的孩子坚强懂事,
在成长的过程中,也比其他的同龄人更加成熟。
她跟张子健有着相同的命运,他们都是在当年由火山喷发引起的日本关东大地震中失去了亲人的孤儿,他们在废墟中被山口组发现后,
送给了天照神宫培养的儿童特务军团,在经过选拨训练后送往中国,分别被两个家庭收养。
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不管多远的路途,不论经历多少崎岖坎坷,都一定会到达目的地,
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知道自己了什么而存在,那么不论多少岁月的蹉跎,都会实现自己的理想,
长大后的张子健,和长大后的阮灵,果然在中国第九军区特事军校里碰面了,只不过那个时候的张子健已经凭借着自己本事,进入了国家安全总部机关,
再由总部机关委派到中国特事工地天干处做党务秘书,他在那个时候就知道,如果将来的某一天,自己会被引起怀疑,
那么按照中国的组织系统,由国家安全总部机关,委派到特事基层的党务秘书身份,会对他多加一层保护。
而那个时候的阮铃,才一路弯弯绕绕,凭借自己在特殊医学方面的成就,进入第九军区特事军校,
那一年,张子健刚刚被委派到天干处做党务秘书,在为特事工地挑选新兵时,见到了与沈傲上一个死去的徒弟陈小雷同期的新兵阮铃,
二人相认后,张子健为其进入特事卫生中心奠定了重要的基础。
在分别从不同的角度,打入中国特事组织内部的张子健和阮铃虽然平时没有任何的接触,甚至二人在互相见面时,也只是微笑着点点头,与其他的同志没有任何不同,
但是二人却成为了彼此在异国他乡身负重要使命的相互支柱,在噩耗传来的那一天夜里,张子健看着报纸上报道的日本海啸新闻,心灰意冷,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把阮玲约了出来,
二人在一个人烟稀少的角落里,面朝大海,向着自己祖国的方向相拥而泣,就像是一对再次失去了母亲的孩子。
计划失败了,组织被政府免去了一切行动的权力,按照国际特事公约,组织的头目们,被国际最大的幕后影子组织共济会押到了美国受审,
伟大的天照神宫没落了,天照大神再对着他的子孙后裔无声落泪。
信仰的力量有多强,人的意志就有多坚定!
张子健让阮铃回日本,过普通人的日子,自己做好了最后的打算,他要用最后的力量,破坏掉中国特事组织内部的情报网络,刺杀万青山和关沧海,
以报组织的培养,和天照大神赐予自己的信仰。
阮玲表示了自己的决心,她要与自己的长官共进退,共存亡。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神秘的电话,带来一个消息,再次为他们二人重新燃起了新的希望,在亚特兰复世党被光照普世党驱逐出共济会后,
月神救世党终于开始了与光照普世党的对抗,神秘的地心文明,强大的蜥蜴人,终于等到了恰当的时机,开始向地球表面展开行动计划。
一部分天照神宫的残余势力,投靠了月神救世党,连同西方的黑暗势力撒旦教,启用暗物质力量,准备对华夏文明进行最后一次的较量。
张子健和阮玲二人商量制定了新的方案,他们要连同天照神宫的残余党羽,一同配合月神救世党,为天照神宫复仇。
另张子健兴奋的是,那个打给自己的神秘电话的人,正是沈傲之前青梅竹马的女人,许梦涵!
这对陷入绝望之中的张子健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并且,这个许梦涵还将如何与进入中国市场的月神救世党特派员接头的方式、时间、地点告诉了他,
因此,按照约定,张子健在最后一天会议结束的晚上,便只身一人来到了这家慢摇吧里,与其见面。
走廊很长,有几个包厢样式的房间,墙壁和门廊上布满了复古气息风格诡异的涂鸦,一名保安人员站在楼梯口,见到张子健走上来,
将其带到最靠里面的一个房间里,门打开后,张子健走了进去,保安关上门,匆匆离开,很懂规矩。
房间里面的空间很大,里面摆放着许多画板和支架,对面的办公桌上放着许多画笔和调色盘,看上去是一个由办公室改成的画室。
一名上面穿着红色衬衫,下面穿着欧洲复古式的带有背带的西装男子,正站在画板前,用画笔在画布上描绘着一副油画,
这名男子表面看上去大约二十五六岁,形象很好,气质也很好,天然的金黄色头发,向后梳着一个后背式的发型,
并用法拉定型,乍眼看上去,跟泰坦尼克号里面的大帅哥莱奥纳多有那么几分相似。
在他的身边还站着一名身穿秘书职业装的外籍女子,像是一个仆人一样,手里端着一个调色的盘子,随着他的笔锋缓缓移动,
态度十分恭敬,在张子健看来,这种虔诚的主仆关系,似乎只有在几百年前的欧洲皇廷或者教会当中才会有,
他站在门口,看着面前的二人,不知为何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这两个人是从遥远的年代穿越到了现代社会一样,
尽管他们穿着现代人的装扮,但是举手投足间,还是透出一股带有复古风格的时代感。
“快来看看,这幅油画怎么样?”
男子没有正眼去看张子健,一边盯着自己的作品,一边向张子健招手,朝他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
张子健迟疑了一下,先是站在原地仔细的打量一下周围,发现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后,怀着好奇的心理,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去,
画布上是一裸着身子的女人,站在一处悬崖上凸起的巨石顶部,眺望着远处的大海,海面上的天空中下着蓝色的火焰,如同末日一般绚烂,
一条巨大的蜥蜴像是蟒蛇一样,用身体将女人的下半个身子盘绕起来,仿佛是在为她取暖,又似乎在与之交配,
与整个场景一同看起来,有一种带着艺术气息的诡异。
“对不起,我不懂油画!”
张子健此刻当真没有心思欣赏油画。
男子也不介怀,拿起画笔,在身后的仆人手中端着的调色盘中沾了一点黄色色调,转身用笔尖在画像中的女子眼睛的瞳孔中间,
如同画龙点睛一般,添了两道尖细的竖条。
男子似乎很满意,笑着说道,“这回就对了!何必要在借用她的子宫后就杀了她呢,把她变成同类不是更好吗?
反正穿上人皮后,我们看上去都差不多的。”
张子健说道,“请问你是.....”
男子转过身,放下手中的画笔,从仆人的手里接过毛巾擦了擦手,不等张子健把话说完,便向他伸出手去,
礼貌的说道,“我叫安德烈,是利莫里亚地心文明主权的继承人,你向他们一样,可以称呼我为王子殿下,
你也可以直接称呼我在人类社会的名字,反正是一个已经失落的文明,我不太在乎。
我倒是更喜欢别人称呼我为油画师,就像达芬奇一样,我很喜欢他脑子里面的东西,所以我抽干他的思想,然后他疯了!
我也不是只得到不付出的,比如说梵高,他的脑袋空了,没有东西可画,我给了他灵感,然后他割了自己的耳朵。”
(小道秘闻,关于梵高的左耳!
1888年圣诞节前夕,饱受磨难的艺术天才、印象画派大师文森特・梵高突然割掉了自己的耳朵。
是什么导致他对自己下此毒手,历史学家们对这件悬案一直有不同看法。
有人认为梵高是在与一名艺术家朋友决裂后,自己亲手割掉耳朵;
也有人指出,梵高与自己的好友、同样赫赫有名的画家保罗・高更因一名妓女起争执,高更用剑砍掉了梵高的耳朵。
研究梵高的一名学者日前拿出新的证据,认为梵高是在得知自己经济上和情感上的支柱――弟弟――即将结婚消息后,才割掉了耳朵。
据英国《泰晤士报》12月27日报道,学者马丁・贝利仔细研究梵高在割掉自己耳朵不久后完成的一幅画,在画面上发现了一封信,
这封信是梵高的弟弟提奥写于1888年12月,里面包含了提奥订婚的消息。
贝利认为,这个消息令当时已经精神错乱的梵高更加悲伤,以至于做出自残的举动。
关于梵高失去耳朵有很多说法,更大多数人认为这与其家族遗传性精神病史有关,
在割掉耳朵19个月后,感觉已经走到人生尽头的梵高举枪自杀,结束了他37岁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