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林一脸不明就里的问:“咋了。”
荀珲挑了挑眉毛:“那蛤蟆死了。”
俞林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两只小蛤蟆,他看着它们四条小细腿都抻直了,趴在地上的时候,都愣了。
俞林那双本来都不小的眼瞪得更大了,他瞪着眼,扭过头去,缓缓的看向了荀珲。
他缓缓的,哎哟卧槽了一声,赶忙拔腿跑到别的屋里头去查看。
荀珲蹲在地上,捏着那个长的还没他大拇哥一小节大的小蛤蟆的腿,给它提溜了起来,还甩了甩。
他刚甩两下,俞林那边就发出了一声听起来都有点儿惨绝人寰的咆哮声。
吓得荀珲手里的蛤蟆都跟着他的手一个哆嗦。
荀珲赶忙站了起来,偏头过去喊了一声:“俞林!你咋了?”
还没等荀珲走过去,俞林就皱着眉头走了出来。看了一眼荀珲,道:“大珲,全死了。”
荀珲皱了皱眉头,问他:“这蛤蟆要是全死了,是怎么回事儿?”
俞林皱着眉头,神情沮丧的看着荀珲手里头捏着的死蛤蟆,叹了口气道:“我得问一下我爷爷。”
荀珲看着他,道:“别是咱们在车上给它们颠簸的吧。”
俞林摇摇头:“我上次带着它们还从北四环坐大巴去了一趟山东,那么远的道儿它都没死,不可能就这么点儿道儿就死了。”
他说着话,也给他爷爷那儿打了电话。
等他问他爷爷:“爷爷,要是进了一屋子里头,这蟾蜍全都死了,是怎么回事儿?”
他爷爷一听,就愣了:“什么?我那蟾蜍全都死了?”
俞林叹了口气,嗯了一声:“对,我正在帮人家看脏东西,这一进门,刚放了蟾蜍还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都死了,爷爷您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这。”
他爷爷闻言,赶忙道:“你们快出去!那房子不能住了,再住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俞林闻言,手都抖了抖。
他咬牙切齿的挂了电话,然后看了一眼荀珲,然后又转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荀珲身后的他姐和他姐夫,道:“荀珲,姐姐姐夫,我爷爷说,这房子不能再住了,要是再住,就要出人命了。”
说到这儿,他道:“咱们快出去!”
说着,就过去开门、
而他姐和他姐夫闻言,全都愣了,他们看着俞林飞快的冲到玄关那儿,把门给开了。
然后朝他们一招手:“快走啊!”
荀珲他姐和他姐夫一听,去屋里拿了自己的钱包之后,拔腿就跑。荀珲也跟在后头,一伙儿人几乎是什么都来不及说,就跑到了楼下的公园里头。
荀珲他姐和他姐夫第一时间几乎什么都反应不过来,但是还是跟着就跑。
因为他们已然被吓得要命了,他们也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儿,听话逃跑似乎就成了个本能性的动作。
但是荀珲跑出去之后,却在问道:“刚刚你们家老爷子说啥了,什么叫做屋子里头不能住人。”
等俞林他们跑到太阳晃晃人不少的公园里头之后,看见人气,天儿又亮堂,心里头这才好受了点儿。
俞林闻言,叹了口气,道:“我爷爷的话刚一出来,我就明白是啥意思了。这房子有问题,我爷爷养着的这个蟾蜍,叫做阴蟾,这养阴蟾,十分的耗功夫,而且也有很多情况下,条件都不允许。它们必须是在死过人的荷塘里头,长出蝌蚪和青蛙的,而他们长成青蛙之后,吃的所有的虫子,全都是吃着死人尸体的食腐性的虫子,它们长到一个小拇指哥那么大小的时候,就不长了,不管怎么吃,就是不长。等养到五个月之后,它已经十分的成熟。本身自带的阴气,就能够让它看见一些咱们看不到的东西。而这也才能够把这蟾蜍叫出来给家里头看看是不是里头有脏东西。”
说到这儿,他叹了口气,道:“但是这个阴蟾和普通的蟾蜍不一样,它越碰到一些脏东西,它越高兴,就会叫,我爷爷那意思石锁,但是要是这个脏东西太多,或者是这个地方的怨气太重,那这蛤蟆都有可能死。”
荀珲听到这儿,皱了皱眉头,道:“那这房子?那就不管了?”
他姐和他姐夫一听,房子出了问题,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不是胡说八道呢吧,昨天的那个出马先生那可是说了,我们家这房子风水可不错了,是不是那东西又回来了?”
俞林看了他们一眼,摇了摇头:“不是,我在地上铺的一层糯米,都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