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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节 来了个柴三公子

重生之名门财女 郭怕肥 5449 2021-08-03 13:39

  看着眼前的小玉人儿佯装着冷脸,言语也豪不客气,柴钺竟是一点也不生气,依着挂着笑,道:“在下途径此处,因同伴病了,来不及赶去山阳城,因此想在此投宿,这才前来寻问,见这所宅院是田庄中最气派的,想着该是田庄主人的宅子,这才寻了过来,不想远远的听到小公子放歌,其声清郎朗,意境疏阔,在下心中羡慕,这才冒眛上门,还望小公子勿怪责在下失礼。”

  竟然还是拿她的歌声说事儿!

  若是双影的话他没听见,说出这翻话来,长歌定然会因美人的欣赏而高兴。所谓知音难求嘛。

  但她十分肯定,这家伙铁定了听到双影的取笑,还有她恬不自耻的对文竹说的那翻话,明明什么都听到看到了,竟然还是这样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脸上那贱贱的笑,么么的,这是嘲笑吧?是嘲笑吧?是嘲笑吧?

  尽管长歌已认定是嘲笑,可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人家的态度特别好,长歌的冷脸就有些挂不住,也不好意思再说让人难堪的话,只好假咳了一声,道:“我便是这宅子的主人。公子来此,是想投宿?”

  柴钺点头:“正是,若是小公子方便,还请收容在下与同伴一晚。”

  见长歌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柴钺忙加了句:“请小公子放心,在下与同伴都是好人,小公子不必担心。”

  长歌笑道:“坏人们一般都不会说自己是坏人。”

  柴钺:……

  为什么这么个看着象个玉人般的小公了,偏生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不是个味儿呢?

  长歌看着他一脸便秘的表情,心情总算好了些。

  倒不是她不近人情,可这人虽然穿着一身玄色布衣,可气宇轩昂,傲然不凡,绝不是寻常百姓。如果是平时,这样的人物,就是招待人家一晚上也没什么,人对于优秀的人,都会不自觉的心生亲近之意,她自也乐得同如此出色的人交个朋友,可如今她那后罩房里还躺着个半死不活的人呢。如果眼前的男子正是那家伙的仇人,熟是熟非她且不管,可她不能让人在她的田庄上闹起来,出了人命,她也得跟着担责任不是?

  且,若真出了事,这满田庄的人她不能不管,就是以后哥哥嫂子知道了,她再想来田庄上,可就难了。

  长歌也不愿意得罪人,便笑道:“还请公子见谅,实在并非我不近人情,只是这宅院里除了我都是女眷,想来公子的同伴亦都是男子,实在不方便让公子投宿。不过公子若是缺什么吃食,那却是便宜,如今厨房里正在准备晚膳,我便怀使女说一声,让她们给公子准备些熟食,公子觉得可好?”

  这话说的入情入理,柴钺脸上露出失望来。他原以为这小公子的父母也在的,不想他倒是真正的主人。

  可想着阿珞,就十分为难。

  阿珞的伤,实在是等不得了。

  吃食什么的,他们原就带着干粮,出门在外也不讲究这些,只是药材,却是急需的。

  柴钺打量着长歌,发现这小公子的坐椅行状很特别,竟是他从未见过的。说了半天话,这小公子虽然看着娇气,但却真不是个无礼之人,按说,不该坐着与他说话才是。

  再仔细一瞧,柴钺不免暗暗婉惜。

  如此玉人一般的小郎君,竟是个无法行走的。却不知是临时伤着了,还是天生如此。

  柴钺心中可惜,又见长歌虽然坐在椅子上,却不见一般病人的阴郁之气,反是十分开郎。阴郁之人,也唱不刚才那般引人暇想的郎阔歌声来。

  柴钺的心中好感更甚。

  再一想,若这院里只有这位小公子,余者都是女使的话,他们一群男人确实不适合住在这里。

  便道:“是在下冒眛了。只是,尚有件事情,还得求小公子。因同伴受了伤,若是贵庄上有药材的话,还望能赠些予在下,另若是附近有郎中,也请小公子说个路,在下想请个郎中,为同伴瞧瞧病。在下感激不尽。”

  长歌见这人说起正事来,倒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先前的那点囧迫也烟消云散,都说赠人玫瑰,人留余香,她一点也不介意在可能的时候,做个乐于助人的好人。想想家里有双影在,寻常药材倒是不缺的,且听这人的话,他的同伴怕是病的不轻,便道:“这倒是巧了,我这里刚好有位医术极好的,虽不敢保证能治好公子同伴的病,但她却比寻常乡野郎中要强上许多。不如让她去给公子的同伴瞧瞧?至于药材,我这里备的也齐备,寻常的药都不缺的。”

  柴钺见事情如此容易,因无法投宿的那点遗憾也就没了。能治好阿珞的病,比什么都重要。

  他因身份的问题,几乎没有朋友,阿珞算是他惟一的朋友,这三年来,因为阿珞,他方不觉得自己是个孤家寡人。若是阿珞去了,他的人生,只怕就少了些什么。

  “大恩不言谢,在下姓柴,在家中行三,小公子叫我一声柴三郎即哥,却不知小公子贵姓?”

  长歌心里不免有些奇怪,哪有别人自我介绍的时候,不提自己的名字,却只提排行的。可她看此人脸上的感激之情并不作假,倒也并不介意,笑道:“我姓文,家中排行十一,柴三公子叫我一声十一郎就是。感谢倒是不必,于我,这不过是举手之劳。柴三公子的同伴既病重,倒不好耽搁了,我这叫人陪你去看看。”

  说着话,便转头对屋里叫道:“双影,这位公子的同伴病了,你赶紧出来,跟这位公子去瞧瞧。”

  又对文竹道:“去瞧瞧双木回来没有,让双木陪着双影一道去。”

  这也是为了保险起见。毕竟这人虽看着不错,可也难保不出事儿,若是他们有歹意,岂不是让双影羊入虎口?有双木跟着,总归安全些儿。

  文竹脆声应了,出了院门,双影听说有病人,忙拎了药箱就从屋里走了出来。

  长歌便问柴钺:“却不知公子的同伴现在何处?共有几人,我回头就让厨房里做好熟食,给公子送去。”

  难道这个小娘子,就是文十一说的医术好的郎中?柴钺心中怀疑,面上却未表露,道:“便在前远约二里处的一处林子里。共有五人。小公子为在下同伴延医问药,在下已经感激不尽,吃食的事情倒不必麻烦了,我们出门在外,一些干粮却是备着的。”

  长歌见他客气,对自己拒绝别人投宿的事情倒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道:“若是在前面的林子里,倒是便宜了,离那林子约二里多远的南庄,刚好也是我家中的产业,那边的宅子虽说不如这边的齐备,可是总能住的,若是柴三公子不嫌弃,去那边投宿也相宜,回头我便让人去南庄上说一声,让人准备了,柴公子只管领人去就是。”

  柴钺听了,自是又一翻道谢。

  接着便告辞,倒是双影问道:“公子还是先描述一下公子朋友的病情吧,我也好把药备齐了,到时候配好药,公子直接拿走,也省得我再回来配药,没得耽搁时间。”

  柴钺便把阿珞的症状说了一回,却并不是病的,而是受了箭伤,只是伤的颇深,又在要命处,再加上连日赶路,阿珞失血过多,伤口又感染了,如今人还晕迷着。情况实在危急。

  双影听的不由皱眉,听他描述的位置,本就危险,如今人发烧昏迷,显是伤口发炎了,这却实在难办了。

  不管如何,总要去看一眼,才知道具体怎么治。

  又想了想大概会用到哪些药物,回她的屋里取了药,刚好双木也赶了过来,三人便要离去。

  柴钺走到门口,脚步便一顿,回头道:“有件事情,在下还需得与文小公子说一声,刚才在下入庄时,在庄口上,发现有暗哨打探庄中的情形,因在下出门是出公事,不欲让人知晓行踪,便打晕了那盯哨的人。若那人不是庄中的人,小公子最好还是派人去处理一下。”

  他这话有两层意思,一来,是告诉有人盯着这庄上,让长歌警醒些。二是,告诉长歌,最好不要对人说他来过这里。

  这其中既有善意,亦有警告。长歌岂会听不出来?

  便笑道:“谢谢柴公子相告,早间有人过来寻失踪的家人,柴公子打晕的人,怕正是那此人在路口等着看能不能碰巧见到失散的家人吧,我们文家是山阳有名的书香人家,最是守礼守法的,从未与人结仇过。又怎会有人专门来盯着这处小田庄呢?不过还是谢谢公子的一片好意。至于处理……想必那人也是有同伴的,人不见了,自有人去找,我这里除了我,又多是女使,倒不便去了。”

  文家?山阳有名的书香之家?

  柴钺不由眉头一挑。又细细打量了长歌一眼。

  “文小公子所说的文家,可是出了个探花郎的山阳文家?”

  文家在山阳也算是大家族了,又出了她爹这位探花郎,因此在山阳颇有些声名,山阳人提起文家来,总是知道的。不过这位柴公子一看就非本地人,又是途经此地,怎也知道文家?

  不过她还是点头笑道:“文探花正是家父。”

  柴钺又看了长歌一眼,倒笑起来:“这么说来,十一郎该是文探花的第三子文长歌了?”声音里竟带着几份亲昵。

  竟然连她的名字都知道。长歌也为他语气里的亲昵纳闷。

  且这人姓柴,难道是皇室子弟?要知道柴姓可不常见。

  长歌也不由打量了眼前的人一眼。

  她在京城虽然住了九年,她爹虽然是太子侍讲,可她却没有去过皇宫,京城的亲王府郡王府倒也曾去过几家,只是这位她却是真没见过。

  长歌点头道:“正是,不知柴公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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