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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节 郑三诉苦,路遇仙女

重生之名门财女 郭怕肥 5848 2021-08-03 13:39

  “娘,我要是帮那姓文的把事情给办好了,还有八十两呢。”赵大继续跟他娘分享着他的喜悦。

  这实在是天上掉下来的银子。

  赵母也跟着高兴了一会儿,这才关注起重点来:“那贵公子姓文?不是说要和你喝两杯的?人呢?”

  赵大道:“什么喝两杯,就他那种人,还能在咱们家坐着吃喝?人早走了。这酒肉,咱娘两吃。”

  赵母一听,心道,走了好,刚好便宜自己母子了,又问:“这么说起来,可是一百六十两啊。够咱们把院儿好好修整一下,再给你说房媳妇了。听娘的,这银子,咱可不能乱花了。对了,那文公子,到底让你帮他什么忙?”

  “嗐,也不是什么大事,总之是小事儿,娘就别问了。这八十两银子,娘还得先给我二十两,我得置办点东西才成。”赵大道。

  他娘可是个嘴不紧的,这事儿不能让她知道,要不然嚷嚷出去,事儿可就不成了。

  再则,他也怕闹出去,那郑三倒了霉,回头再算到自己账上。

  郑三那窝囊废当然没什么,可他那两个兄弟,都不是好惹的人。再说,他也是泗州城里混的,不能坏了自己的名声。

  赵母哪里舍得,道:“才说了不能瞎花,这钱,得存着给你娶媳妇用呢,你也老大不小了,别人家象你这么大的,儿子都能打酱油去了。”

  赵大素知他娘小气,心里一阵后悔,刚才高兴大发了,没想起来这茬,早知道就不说这八十两银子的事情了。或者说个六十两也成呀。

  不过,银子他必须要,得先置办成行头去才成呀。

  瞧瞧自己身上的老破棉袄,赵大暗道一声晦气。

  不得不求着赵母:“娘,儿子要这二十两,可不是为了乱花,是有大用处呢,瞧儿子这身破烂棉絮儿,出门也没个脸不是?还能给人办好事?那姓文的交待我的事儿办不好,余下的八十两,可就飞了。儿子什么人,您还不知道?我手紧着呢,可不是那爱乱花钱的主儿。”

  赵母一听,儿子说的也有道理。

  可自家儿子自己清楚,这二十两真要给了他,至少十两,要被他花到哪个窑姐儿身上去,便瞪了赵大一眼:“甭跟我说的那么好听,置身衣衫,就要二十两,?当你买的金衣呢。十两,再多一个子儿也没了。”

  可怜赵大知道他娘是个只进不出的,能拿出十两来给她,已经是看在那还没到手的八十两的份儿上了。

  赵大把赵母递过来的十两银票给揣到怀里,美滋滋的去睡了。

  一夜好梦,第二天一早,赵大起了床,让赵母把昨儿晚上的菜给热了下,糊乱吃了,抹了抹嘴,便兴冲冲的出了门。

  先是汇通银行取了银钱,接着便兴冲冲去的成衣铺子里,买了身绸料的棉袍,还给自己配了支玉簪,买了个幞帽,对着成衣铺里明亮的镜子照了照,心里一片感概,特么的这银子果然是个好东西,瞧自己,这一身行头一换,立马也和那些富家公子一样,是风度翩翩呀,就他这身段,这长相,这气质,娶个美人儿媳妇,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

  可怜他这些年,都特么叫银子给耽搁了。

  赵大得意洋洋出了门,去平时常去的瓦子里寻郑三去。

  果然,人一到,问了郑三在不在,便被人给领了过去。

  看着郑三垂头丧气的,赵大心里一阵暗爽,心道,这还没什么事呢,你就这死了爹娘的样子,往后还有得你受的。

  心里幸灾乐祸的,脸上却一脸的关心:“明远兄,今儿这是怎么了?看着不大高兴啊。”

  明远是郑三的表字。

  郑三听着声音,眼睛才从美人儿身上转过来,打量了赵大一眼,倒是有些儿纳闷起来。

  这穷酸今天看着倒是喜气洋洋的,且还换了一身装扮,这是发财了?

  “噢,含之兄,哪里发财了?今儿这一身,瞧着精神嘛。”

  赵大哈哈一笑:“还真叫明远兄说着了,最近是发了些小财不假。运道来了。不过我那点儿小财,明远兄家大业大的,可比不了。整天待在这里听曲儿也没个意思,我也多托明远兄照顾,今儿不如让我也作一回东道,请明远兄去喝两杯,如何?”

  郑三被赶出了家门,正一肚子郁闷呢,这会儿懒懒的,哪里有什么吃喝的兴趣?

  一想到他心尖儿上的人以后是保不住了,真是各种心痛,也只有看着眼前的美人儿唱曲,受伤的心灵,才能得到点儿安慰,因此对和一个穷酸去喝什么酒的事情,实在提不起兴趣来。

  见他没兴趣,赵大道:“明远这是瞧不起我?我可是难得请明远兄一回。也罢,我这样的人,明远兄是看不在眼里的。”

  郑三虽是个没脑子的蠢货,但人情世故,好歹倒也晓得些,知道宁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的道理。

  这赵大别看穷酸,肚子里可一肚子坏水儿。要不是看他平时也知情识趣的,遇着事了,还能给自己出点儿主意,就这么个东西,他会理他?

  一想,左右自己这会儿也没别的事,这曲儿天天听,也实在烦腻了,便抬了抬眼,懒洋洋的道:“含之兄这是打算请我去哪里喝两杯?”

  “还能去哪儿?我难得请回客,明远兄又是这般人物,岂能委曲了,别的地儿叫我说也配不上明远兄,咱们就去泗州城的喜来登,如何?”

  这一说,郑三倒是提起了些兴致来。

  别的不说,喜来登酒楼里的菜,那可是真美味。

  郑三挥了挥手,让唱曲儿的姑娘先退了下去,左右这才是早上,也不急着去吃喝,两人先坐下来说话,郑三倒是对赵大发财的事情,有点儿好奇。

  还没开口,倒是赵大先问了话:“瞧着明远兄好象遇上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要是方便,也与兄弟说说,我虽无能,帮不上什么忙,兴许还能给明远兄出出主意呢。”

  这个倒是他的长项,郑三想。不过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儿,想必赵大歪主意儿再多,也帮不上什么大忙的。

  郑三叹了口气:“唉,还能有什么事?娶妻不贤,家门不幸罢了。”

  赵大听了,不禁暗翻了个白眼,心道,这个傻X,你家婆娘有那样的家势,别人求还求不来呢,也就你这个傻X,把个贱人当成心肝儿,好好的正房娘子不待见。倒叫我这个外人,白得了一百六十两雪花银,人家就为了让你倒回霉,就能这么大手笔。你正经的文家女婿,这要是和你家娘子的娘家兄弟搞好关系,多少钱弄不来的?

  “这是怎么了?不是说,不是说嫂夫人娘家还不错么?听说嫂夫人的娘家兄弟儿个个出息,那山阳书院的山长,不就是嫂夫人的从兄?还有汇通银行的东家,另有一个,听说还是官身呢。”

  郑三道:“都是人云亦云,听着好听罢了。那些都是她的从兄弟,亲兄弟,可没一个有出息的。这要是亲兄弟这么有钱有势的,我拼着自己委屈,也得高看她两眼。算了,不说这事儿了。含之兄也与我说说,你近来这是遇上什么了事儿了?”

  赵大笑道:“也不是什么事,就是前些天,帮了个外商的忙,得了些谢银罢了,那点钱于我是大财,明远兄家里别的兴许还缺,钱却是最不缺的,说这些个,也是污了明远兄的耳。对了,明远兄既说起家事来,这回不高兴,难不成和嫂夫人有关?那文家也是书香人家,可是出过当朝探花郎的人家,听说文探花可是嫂夫人嫡亲的三叔父呢,嫂夫人有这样的出身,又岂是那不知礼的?”

  郑三一想到昨天被那泼妇打了一顿,且还有苦没处说,就气不打一处来,听了这话,肚子里火就更盛了:“呸,就那个泼妇,也配说什么出身书香世家。要不是为着她,我能这么倒霉?那个嫉妇,我真想休了她。因着她,我那快生儿子的妾室,也要被赶出去了。”

  赵大一听,心道,怪不得今儿这傻X一脸愁容呢,原来是心肝儿不保了。

  这个宠妾灭妻的傻货,还不知道,人家文氏的娘家兄弟,那些他不看在眼里的文氏的从兄,这会儿正要收拾他呢。

  他还真当人家文家没人了,文氏的亲兄弟没出息,她那几个从兄弟,还能真不管她了?

  说到底,文氏再怎样,那也是文家的女儿。文家要真眼睁睁的看着她在郑家受苦而不管,那文家连自家女儿都护不住,也就真成了别人嘴里的笑话了。

  事关自己那看得着还摸不着的八十两银子,赵大当然不会提醒这个傻货。

  只劝道:“一个妾室而已,那就是个玩意儿,去了一个,明远兄再寻一个也就是了。得了,咱也别提这不开心的事情,走,去喜来登。今儿明远兄不开心,咱就来个一醉方休。”

  郑三自己也觉得,和一个连媳妇都讨不上的穷酸说什么心尖上的美人儿,也怪没意思的,什么红袖添香的,就赵大这样的,他懂么?

  便懒洋洋的起了身,道:“就听含之兄的。走吧。”

  这瓦子离喜来登倒不太远。

  赵大是个穷的,平时交通都靠走。

  郑三倒是有马有车的,可这回是被赶出来的,当然也没了平时的标准配置。

  好在喜来登不远,二人一边说话,一边也就逛着去了。

  穿过红坊街,便是清濯巷,那里临巷一处穿城河,河两边种满了垂柳,虽说冬日里没有那春风柳拂的美景,可也是个不错的地儿。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看着河面上往来的船只,不时,便到了清濯巷最老的一棵老柳树那里。

  远远的,就瞧见一个如仙子般出尘的美人儿,一身月白袄子,十二幅月色罗裙,身上披着件狐皮的篷,身如那扶风弱柳,不胜风流体态,此时正站在老柳树下,对着他们来的地方,焦急的张望着。

  郑三的眼,看的直了。

  他一直觉得宋氏赢弱怜人,可同眼前这女子一比,简单不堪一提。

  眼前的白衣女子,真个比画儿上的仙人儿,还要美上一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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