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这个同学一边点头,一边就上了窗户,迅速地从窗户里钻了出去,抓住绳子,轻轻地往下滑,紧接着,第二个同学,又上了窗户,钻了出去,刘不留准备自己上窗户了,
两边隔壁的那种声响,依然不绝于耳,刘不留的心里,似乎有些愧疚,苦了这些青楼女子了,刘不留只有以后感谢你们了,
刘不留又走到了门旁,又把门反锁起来。其实不反锁,也没有来看看这个号子的,他们乐还了不过来呢,谁还顾得了他们?
从锯钢筋到开始越狱,刘不留估计,也就是五六分钟时间,用时还是很短的。第二个同学也滑下了窗户了,刘不留自己也爬上了窗户,到了窗户上,还回过头来说了一句:“再见了,提篮桥监狱。”
院墙外面的同学,在非常焦急的等待着,他们觉得,时间就不止五六分钟了,好像已经过去很长很长的时间了了,监狱的院子里怎么还没有发出联络的暗号啊?到底能不能锯断钢筋啊?是不是钢锯条出现了问题?刘不留他们能不能成功越狱,锯断钢筋是关键。
如果窗户上的钢筋锯不断,说什么都是白搭。
一个同学悄悄地问辛苦:“我们到这里已经等了多长时间了?”
辛苦想了想说:“七八分钟应该有了?只能估计了,我的怀表,也叫****的拿走了,”
“蝈蝈――”正在焦急之中,突然,院子里传来了两声蝈蝈叫,来了,联络暗号传出来了。一个同学立马回了两声蝈蝈叫:“蝈蝈――”
院墙里面又传来了一声蝈蝈叫,
“准备接应,”一个同学立即把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了树干上,
“他们出来了,”辛苦连忙站到了一个同学的肩头,带着被子和,和绳子的另一端爬上了墙头,把墙头上铁刺铺上了双层被子,又把绳子丢了下去,墙头外面的绳子已经系在了树干上,里面的人只要抓住绳子就能上了墙头,翻越监狱的围墙,
“快上,”辛苦低低地说。
第一个同学很快就到了墙头上,辛苦跪在墙头上拉了他一把,就把这个同学拉过了墙头,辛苦小声说:“下面准备接应,”
这个同学滑下墙头,被下面的两个同学抱住了,安然无恙。
紧接着,辛苦又把第二个同学拉上了墙头,第二个同学又滑落下去了,一切进行得似乎非常顺利,就剩下刘不留了。他更应该不是问题,他的行动非常敏捷。可以说,这次越狱成功了,
为什么说,刘不留更不成问题呢?因为他的身体灵活,练过武术,练过体育,都是最棒的,翻越院墙还能有问题吗?肯定没有问题,
是的,刘不留上院墙速度非常之快,就在辛苦已经抓住刘不留的右手时,再有一步,一两秒时间,刘不留就能翻越院墙了,偏偏就在这时候,过来了两个巡逻的狱警,他们发现了正在爬墙的刘不留,一个警察立即喝问一声:“什么人?”
另一个警察大叫一声:“有人越狱了,来人啊,”
第一个警察,举起了手枪,对准着刘不留就搂响了扳机了,他们连续开枪,也不知道是第几枪,击中了刘不留的小腿,刘不留失去了支撑,陡然一下子又墙头上滑了下去,辛苦被刘不留往下一拉,人也就趴到被子上,幸亏辛苦的力量要大一些,一下子趴在被子上了,没有被刘不留拉下墙头,
辛苦死死地拉住了刘不留的右手:“你把我拽住了,我拉你上来,”
两个狱警往这边跑来,
“不行了,我的一条腿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恐怕爬不上墙头了,你们先走吧,以一换三已经值了。”
“说什么屁话呀,你救了我,我怎么能丢下你,你要不上来,我就下去陪你。”
“别,别,这不是赌气的时候,好吧,我不放弃,你拉一把试试,万一不行,就放弃吧,”
“说什么也不能放弃,再伸出你的左手,快,”
刘不留之好举起左手,辛苦又抓住了刘不留的左手,然后大叫一声:“你给我上来吧。”
辛苦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把刘不留一下子拉上了墙头,趴在被子上,双腿还在墙头下面呢,两个狱警已经快要赶到了,距离刘不留已经只有五六米这样子了,如果让他们赶到,抓住刘不留的双脚,刘不留就有被拽下去的危险,
辛苦不敢怠慢,喘了一口气:“刘不留,我们在再努力一次,我就能把你拉过墙头了。”
“好吧。我这条没有受伤的左腿,还可以用一点力气的,”
“注意了,两个黑狗队已经到了你的身后了,快拉住我的手,抓紧了,我喊一二,一――,二――,”刘不留被辛苦拉过了墙头了。
刘不留被辛苦拉过了墙头时,两个狱警赶到,还往起跳了一下,但是没有抓着刘不留的脚:“妈的,一秒之差,让他给逃走了。”
两个狱警,吹响了警哨,狱警纷纷往出事地点赶来,
刚才打枪的时候,监狱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鬼子们一边提着裤子往院子里,一边互相询问:“怎么回事啊,大白天怎么打枪了?”
现在又吹响了警哨,院子里就更乱了。
那十六个青楼女子,虽然衣着不整,也得赶快逃走啊,她们也拼命往外跑,还把两个看守院门的警察,都挤到在地上了,一个个真的是夺门而逃,不逃不行啊,留在监狱就是自寻死路啊,在上门服务服务期间,有人越狱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只有逃走了,鬼子也不知道她们住在哪儿,也就没有地方可以找到她们呀,
她们知道,刚才的枪声,是狱警们在追赶辛苦他们了,同时也表示辛苦他们已经成功越狱了,此时不逃更待何时?虽然是卖身的,要是被鬼子抓住了,也要落得个同谋的罪名,
小田次郎没有象其他鬼子一样,衣着不整就跑了出来,一个大佐嘛,自然要注意自己的仪表,穿戴整齐的小田次郎走出了办公室,一看到院子里,光着膀子的,提着裤子的,没有一个穿戴整齐的。气得牙根痒痒,但是猪啊,
小田次郎气得大骂他的部下:“你看看,你看看,你们还有人样吗?天皇的脸都让你们给丢尽了,都他妈给我回去穿好衣服,”鬼子们赶紧跑回屋去穿衣服,这个时候那些年轻的女人已经全部逃出了监狱。
两个发现有人越狱的狱警,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报,报告大佐阁下――”
小田次郎又骂了一句:“你家死人了吗?这么慌张的呀?”
“不,不是死人,是,有人越狱了,”一个结巴狱警说。
“谁?”小田次郎紧张了,别是辛苦越狱了?
“是,是,是,辛,辛――”一个狱警结结巴巴地说。
“是辛苦越狱了?”小田次郎似乎明白了。
狱警终于点点头,说话突然顺利了:“恭喜大佐阁下,你答对了,”
“啪”,一巴掌打了下去,小田次郎骂道:“人都跑了,还恭喜个你妈的屁啊?”
一个狱警立即对挨打的狱警抱拳作揖:“恭喜恭喜――”
那个狱警捂着脸:“我,我都挨打了,你还恭喜个,你妈的屁啊,”
“恭喜你终于挨打了,”这个狱警笑了,:“难得啊难得,以前都是你挑拨离间,每回挨打的都是我,你这回挨打,我不该恭喜么?”
“够了,别******在瞎扯,辛苦从哪里逃走的?”小田次郎问道。
“大佐阁下跟,跟,跟我来,”结巴狱警说着话,就在前头引路,带着小田次郎来到了203房间后面的院墙前结巴狱警说:“辛,辛苦就是从这里逃走的,”
小田次郎看到了铁刺上还铺着被子:“******,看不出他们,几个小孩子,还经过了精心准备呢,”
再仔细观察一下,小田次郎看到了院墙上,被子上都沾满了血迹,连忙问:“他们受伤了?”
“是,是,是我开的枪,”结巴狱警说,以为这回肯定夸他了
另一个狱警刚想说:“是我打中了,好不好?你就就知道要争功劳,”这个狱警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啪”地一声,小田次郎一巴掌又抽结巴狱警的脸上了,
“怎,怎,怎么还打脸呀?我不是立功了吗?”结巴有点蒙了,他不明白,怎么横竖都挨打啊?小田次郎正在气头上,你做什么都不对了,自己说不清楚,还要抢话说,不打你打谁去?
活该,今天该你倒霉了,另一个狱警高兴了,
“为什么不把他打死?是不是有意放走辛苦的?”小田次郎盯着结巴狱警说,
“怎么会呢?我哪敢呀,?”结巴狱警不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