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们既然要住在这里,就绝对不能有威胁存在,既然发现了问题,就要想办法去解决。
“秋云,我觉得,咱们还是要查清楚再说,实在不行,干脆找村长商量一下,咱们换个地方住,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秋云摇着头回答:“不行,你没发现吗,咱们越是躲着,它们就越嚣张,是时候反击了!”
这倒是,柳大叔被鬼附身那件事还没解决,接着又发生这种事,弄不好岚莺的下场也会跟米雪儿一样,我可不想看到悲剧再次发生。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想听听秋云的看法。
秋云低着头思忖片刻,然后对我说:“依我看,咱们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找村长再问问。村子里发生过什么事,当村长的还能不知道吗?只是……愿不愿意说我就不敢保证了。”
秋云想的跟我想的一样,我没有意见,趁着现在天还亮,我俩匆忙找到了村长,想再好好跟他谈谈。可让我们都没有想到的是,村长的反应有些激动,听说我们是为了符咒的事找他,竟直接把我们拒之门外,说什么他累了,不见客!
“麻烦你再跟柳爷爷通报一声,我们必须方面跟他谈谈。”秋云几乎是哀求着对小姑娘说道。
小姑娘的态度也很清楚,她坚决不让我们进去,说她爷爷发脾气后果很严重,弄不好老毛病又犯了,到时候连医生都束手无策。
这样一说,让我们感觉很难办,村长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我们很清楚的知道,他一定知道那口井发生过什么事,可是他不肯说,谁有办法呢!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不打扰了!”秋云失望的摇了摇头。
临走前,小姑娘告诉我们:“我爷爷让我转告你们,没事不要招惹那些东西。”
“行了,我知道了。”秋云礼貌的笑着回答道。
离开村长家,秋云跟我说,我们必须再找人问问,否则到了晚上,那个东西再出来可就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了。晚上我们要睡觉,不可能还要专门找个人看着,再说,脏东西要害人,就算有人看着也不安全。
可是我们找谁问呢,村子里的人未必会说,唯一跟我们掏心掏肺的恐怕只有柳大叔一人,不过柳大叔现在这个状况,能不能保住命都还不好说……
“王权,咱们再去看看柳叔。”秋云愣了一下,丢下这句话就走远了。
看来他跟我想的一样,很多时候我们俩的想法不谋而合,不知道是不是近几日相处之下有了默契。
我们再次找到了柳大叔,秋云在屋子里看了一番,说没什么问题了,磁场正常,柳大叔的身体也很正常,根本不像是鬼附身了。他甚至怀疑之前自己看错了,其实柳大叔根本没有被鬼魂附身,因为他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绝不像是被鬼上过身的人。
“秋云,你确定柳叔没事?”
他肯定的对我说:“一定没事,只要你能把他叫醒,我就能保住他的命!”
“此话怎讲?”我听他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趣。
秋云跟我解释,正常人想躲着那些东西不难,柳大叔的八字其实一点也不弱,只需要稍微做一些防范,只要不是特别凶猛的鬼魂,一般都能防住。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柳大叔叫醒,其实这并不难,他只是受惊过度昏迷而已,既然鬼魂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我就有办法弄醒他。
人的身体上有很多穴道,我知道有一处穴道可以刺激人的大脑,那就是神庭穴,我曾经看过一些医书,对针灸特别感兴趣。
只是我没有银针,只好让秋云去村子里找人借了一根缝衣服的针回来,然后我就开始为柳大叔进行针灸了。
说实话这种办法我从来没有在人身上尝试过,小时候好奇,只在动物身上做过实验,不得不说,刺激神庭穴,确实会让动物短时间内进入亢奋状态,记忆最深刻的是我家养的那头大黄牛。我记得那次我在大黄牛身上做了实验,结果黄牛疯了一样南村子跑,横冲直撞的,害我追了一天才把它追回来,回家自然是狠狠的挨了一顿打。
片刻后,柳大叔好像有反应了,秋云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行啊你小子,看不出你还懂针灸!”
“略懂而已,快,他马上醒了,捡重点问,我怕他等会儿还要昏睡过去。”我将针拔了出来,又在柳大叔人中处使劲按压了一下。
“嗯……我这是在哪里?”柳大叔果然睁开了眼睛,闷哼一声,好像很痛苦一般。
秋云把他扶了起来,对他说:“你昏迷了很久,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刚才王权对你做了针灸,等会儿你可能还会昏迷,我们有重要的事问你。”
“好……问吧。”柳叔似乎很清醒,只是有些虚弱而已。
秋云一五一十的把我们在那口井遇到的事说了出来,主要还是想问问柳大叔,那口井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怪事。
柳大叔癔症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说道:“还真有,我记得那口井以前是封着的,贴着很多符咒,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打开了,再后来,我们村子里有个老婆婆跳井了,尸体捞出来的时候,听说长了白毛,后来烧了……”
柳大叔的这番话让我们感到很惊讶,这跟村长说的不一样。有个老婆婆跳井这件事,村长没说,可我隐隐觉得,那个老婆婆很可能就是村长口中提到的黄婆婆。
不然黄婆婆穿的寿衣不会无端端出现在井口旁边,岚莺看到的脏东西,也极有可能就是黄婆婆的鬼魂!
“柳叔,跳井的老婆婆姓什么?”秋云急忙追问道。
“姓……黄……”柳大叔说完,又昏了过去。
我看了一下,发现他只是身子虚,没有什么大问题,回头让他女儿给他熬一碗鸡汤补补就好了。
柳大叔说的这番话让我们感到无比惊讶,看来村长果然没有对我们说实话,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