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进宫(2)
平时里只能隐藏自己的身份,在苏辞书的身边,也是阴差阳错罢了。
“太妃娘娘,不是这样的,芷柔只是不忍心,公子落在别人的手里,芷柔敢笃定,刚刚那一幕肯定是公子有什么把柄落在了谢图南的手里。”她说话间,下意识的抬头看着眼前的女人,却在对上她视线的那刻起,顿时泄了气。
“太妃娘娘,你相信芷柔,芷柔绝对没有想要忤逆你的意思。”她捂着自己的伤口,象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看到萧太妃不做声,还立马跪着上前。
旁边的宫女看得心慌,纷纷低着头,生害怕祸及到自身。
“忤逆?你倒是得有这个资格,你看看别人一个媒婆都如今在琛儿的心里比你的地位高,你还真有胆量,在琛儿的面前诋毁?”
萧太妃说着,慢慢起身走到一处来,看着跪着的人,脚下意识的落在她的落在地板的手上,轻轻的那么踏上去,听到脚下的人吃痛却强忍着的声音,顿时眉宇间闪过一丝戾气。
“下次若是再敢这么放肆,休得怪本宫不念及旧情。”说罢,给高芷柔留下了一个背影,娇媚的模样带着一丝恶毒,看到萧太妃离开,其他宫女立马紧赶着离开。
整个大殿上只剩下了高芷柔一个人,手上的刺痛感满满袭来,血水混在一起,她几乎可以看见血肉模糊的样子,一遍遍刺痛着她的神经。
牙齿狠狠的卖力的咬着,鹰一般的眼眸看着殿上的一切,猩红的眸子还带着些许的血色,就好像是看到了谢图南一般,这一切都怪那个女人。
让她才受到这般侮辱,她要让谢图南去死,去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大殿的,只知道在婢女看到这一副场景时,吓得连连后退又不敢后退的模样,“芷柔姑娘,你这是怎么了?”那婢女说着,接过她的手,却被高芷柔顺势的扇了一巴掌,嘴角立马冒出几丝血色。
却还是捂着嘴,不敢低声说什么,手被她推拿开,立马哭了起来。
“回府,今天的事情若是走漏了半天风声出去,被我知晓了,不管是不是你们走漏出去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高芷柔血红的眸子一片猩色,说起话来的狠意,带着些许的愤恨。
那些婢女连忙答应,生害怕和刚刚那人一样,被扇了一巴掌。
马车渐渐驶出皇宫,速度很快,就好像很着急一般。
这边苏辞书和谢图南刚走到太后的院子里,就瞧见老人家正在摘花,谢图南想到之前她跟自己说的话,难免有些感叹起来,人心都是会变得。
亦如比太后现在这个模样,跟之前和她说话的人判若两人。
“太后娘娘,公主和安媒婆来了。”有宫女在旁和太后说这话,看见太后闻声后立马看了过来,谢图南随即在面上浮现出一抹微笑,甜得发腻。
“皇祖母。”苏辞书率先开口说道,女儿家的样子,一步一个脚印,举止间满是大家闺秀的模样,一颦一笑让人陶醉得不行。
谢图南顺势的跟上,却还是沿着她的路走,知道苏辞书平时说话起来,比自己讨别人欢心多了。
“仙儿回来了呢,皇祖母一个人在这儿倒是太清闲了,琛儿现在可算是赶上了时候。”太后看着眼前的人,知道眼前的人呀想着些什么,立马挽住自己的面子。
就好像那日让谢图南下毒之人不是她一样,谢图南知道他们都是演戏高手,但是还是被他们的演技给折服了,简直是年度大戏。
“仙儿这回回来,就是想告诉皇祖母,仙儿已经有心许之人了。”苏辞书看着她,依偎在她的身后,上演着宫廷大戏,活脱脱的象是一个温情的画面。
谢图南有些看不下去了,摸了摸自己的鼻梁,转身看向花海处,就当做什么也没看到一般。
“安媒婆,这事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也没听到你来向哀家禀报?”这话一出,吓得谢图南一个激灵,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苏辞书的声音再次响起。
略带着磁性的声音,却还是被他压制住了。“皇祖母,这是仙儿自己的意思,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您。”
太后怎会不知道苏辞书接下来想说的是谁,只是不想听罢了。
他和苏靖宇的事情,恐怕整个皇宫,有意在公主府安排眼线的人都知道,只不过没明面上表现出来罢了。
“哦,仙儿跟哀家说说,哀家倒要看看是那户人家这么有福气?”话都说到这里了,她也没有闭口的意思,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梁,察觉到有些不同,却还是被他的话给止住了心思。
“不是什么名门贵族,正是苏王爷。”苏辞书知道苏靖宇帮助自己,本就不易,自然还是想要从太后那里,要一些好处,这样的话也算是没有亏待他。
太后没有说话,垂眸思索了一番,这才拍了拍他的肩,“仙儿若是真喜欢的话,改天皇祖母摆宴让人请他来,皇祖母倒是要看看,这苏王爷究竟是哪一点吸引了我们家仙儿,另一方面,也好看看苏王爷的意思。”
她与苏靖宇的关系说不上深,表面上是这么说,但是苏辞书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实际意思,无非就是想让苏靖宇跟自己搭线,把人拉拢过来才是正事。
“皇祖母能这样想,仙儿就觉得知足了。”说罢,苏辞书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低着头,谢图南根本看不到她的神情,只能隐隐约约判断出他想掩饰什么。
事后,太后想要留下他们吃饭,想起刚刚萧太妃的话,知道苏辞书不好拒绝,谢图南适时的开口说道:“太后,公主的母妃萧太妃刚刚邀我们去吃饭。”
她点到为止,反正两边都是受气,还不如让她们自行解决。
果真,太后罢了罢手,“去,把萧太妃接过来,今天就在哀家的宫殿吃饭。”她朝着一个宫女开口说道,话里话外却全充斥着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