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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号穿越者调查报告!

  古语有云:“百(非)酋易寻,一(欧)皇难觅!”

  运气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你要是彻底忽视它的作用却也是一点都不现实,就好比你和朋友俩人一起玩手游,一个光凭开局十连抽就能抽到X星海拉、后期拼命氪金却啥都抽不到、只能早早弃坑,另一个前期氪金数千一无所获、但坚持玩一段时间却靠着免费抽奖而海拉黑龙全有、最终制霸服务器一样,完全就莫得任何道理可讲!(貌似给某个过气手游做免费广告了吼?运营商要是还没死透、而且还有那么点良心的话就请自觉把广告费换成推荐票砸过来!)

  作为本书的主角----连毕业证都还没到手就惨被穿越的于跃童鞋,若是刨除掉拆迁、中大乐透等人生中少数几个高光时刻,那么在先前世界这二十几年给外人留下的印象用两个字总结一下无非是‘普通’就能概括了。

  从小到大的成绩普普通通,中高考基本都是压着录取分数线过关,从非985/211的普通二本毕业,衣食住行用更都是常见的地摊货,就连毕业后开间串串店当小老板的志向都很普通,即便是在咸鱼之中也应当属于灰常咸淡适中的那一条。

  没办法,谁叫于跃拜入师门之后这小二十年别的没学会、清静无为与中庸的思想倒是深深刻印到了骨子里,除非是遇到了类似于火烧眉毛或者危及生命一类的重大突发事件能让他打起精神短暂爆发之外,平常小事根本就不会往心里去、更提不起精神。

  整天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慵懒样子,搭配上不修边幅的造型就更路人了。

  上学时即便知道某些看自己不顺眼的同学在背后非议自己那也是前脚从左耳进来、后脚就从右耳排出去、一点都不会在心里留的。

  至于说为啥没人当面说于跃的闲话?

  那天生人高马大、膀大腰圆的身材在此刻必须有足够排面,有几个脑残孩子想尝尝沙包大拳头落在自己身上是个啥滋味呢?

  就算嚼舌头编排别人确实过瘾可那也犯不上因此讨打不是,在背后痛快痛快嘴就得了!

  这年头嘴皮子太贱又没眼力价还头铁的玩意儿一般来讲都活不到上大学,早在中小学时代就已经被教做人无数遍了,要真有那种楞头青活腻歪了,敢当着自己的面说闲话于跃也不介意先录个音、拍个短视频当证据勾、然后引对方先动手当热身然后再活动活动手脚。

  但凡不是专业练搏击的,光靠体格与从小到大被自家师父锻炼出来的抗击打能力也足以碾压那些练个把月散打拳击就出来嘚瑟的三脚猫,抓住一个失误三拳五脚就能送对方进医院,事后还能让丫占不到理,岂不美哉!

  至于说万一遇上群殴咋办?

  还用问,当然是撒丫子跑呗!

  反正于跃人高腿长耐力足、跑起步来比专业运动员也慢不到哪去,等对方追散了再找机会决定是寻找地理优势反击还是直接撒丫子跑到底,事后再找机会报仇。

  斗争经验那还是非常充足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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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一副充满威慑力的身材之外,不太在乎别人如何评价自己的于跃存在感是低得只有在同一栋大学宿舍那群牲口们半夜饿肚子或者犯了烟瘾时才会被人记起。

  嗯!至于会在这种时间被人记起的原因么……

  绝不是因为长得像豆豆!

  而是因为于跃这家伙瞅准了宿舍楼十一点就锁门禁止外出、宿舍又有仨人挂名外宿自己可以借用柜子床铺囤货的商机,从大二上学期‘摆平’了宿管老大爷之后就开始在宿舍里开起了小卖部。

  所谓‘摆平’宿管大爷靠的可不是拳头、更不是某些人想歪的自荐枕席,而是刻意套近乎请大爷喝了几顿酒、而且在几位‘酒托’的帮衬下成功卖惨这才换来了宿管大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特殊待遇。

  于是乎在某些喜欢吃夜食又不愿意多花配送费更懒得翻窗爬墙往外跑、宁愿吃泡面从自己嘴里省钱也要往游戏或直播间里氪金的牲口们眼里看来原本无足轻重的于跃一下子就变得可爱了起来!

  放现在来讲应该算是无为风十足的道系青年(咸鱼)一条了,还是依靠自己的聪明才智足不出户就能自力更生的那一种。

  至于说于跃这二十来年的生活经历显然就是属于----先一非到黑、苦熬二十载方才寻到机会咸鱼翻身得以脱非入欧,就在自以为即将到达辉煌时刻又惨遭被动翻车的那一种倒霉蛋。

  大学毕业之前,于跃的命数简直堪称天煞孤星,年仅四岁时为改善家庭情况而被同村人忽悠去搞长途运输的父母就因为在大雾天发生交通意外而双双身亡、早早就驾鹤西去,把马上就要上幼儿园的小于跃丢给了年迈得爷爷、姥姥和姥爷照顾不说,还因为汽车报废货物全毁的原因而欠下了一笔数额不小的款项,几乎是借遍了所有亲戚才勉强还上。

  而奶奶则走得更早,当年生于跃得老爹时就因为产后大出血去了,只留下几张模糊的照片压根就没见过面。

  按照当地农村早年间的风俗,像这种父母因为发生意外事故导致双双横死的情况是必须把孩子送到庙宇、道观、或者神婆(抽烟、打鼓、跳大神的那种)家里去当几年的徒弟沾沾‘仙气’,去掉所谓的‘晦气’以后才能领回家的,具体形式无非就是捐点香火钱、挂名拜个师傅、每周送人家住一两天的那种喽!

  只要走了流程之后再没发生什么意外,那事儿就可以说是过去了。

  而要是省去这一环节,那么将来一定会被那些闲来无事的长舌妇们在背后当成茶余谈资来嚼舌根子,时间一长众口铄金之下名声自然也就毁了,甭说会不会处处招人白眼、恐怕日后说媳妇的时候连媒人都不好找。

  刚刚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于跃爷爷当然不想看到于家好容易延续下来的香火因为一帮长舌妇们的聒噪就这么断掉,和于跃的姥姥姥爷商量了一下之后就用家里凑出得最后一点钱备下重礼;‘一千元现金外加全套猪牛羊三牲祭礼’,(早些年农村一个壮劳力在地里苦干一年刨除人吃马嚼所能积攒下来的纯收入差不多也就这些)按本地习俗挑了个良辰吉日就将年仅四岁的小于跃送到了镇上一位风评比较好且身后无儿无女得火居道人门下当起了道童,而且为了避免被人传闲话还是走得正经收徒的路子,周六周天逢年过节才领回家团员团员那种。

  因为于跃的生日是农历八月十五、正逢中秋赏月之时,而且送到人家门下正式拜师的时候又刚好赶上满月的那一天,所以顺理成章就得了‘明月’这么一个打酱油意味十足的道号。

  捎带着提一嘴,于跃的师傅道号叫‘清风’,也没比‘明月’好到什么地方,在各种玄幻小说里多有出场且同样是跑腿打酱油的命,但凡遇事基本活不过三章就得早早领便当的那种酱油党。

  甭管道号有多烂俗,反正在其他同龄孩子哭着喊着被送去上幼儿园的时候,刚刚只有一米出头的小于跃就开始蓄起了长发、披上不太合身的迷你版道袍,跟着‘清风’道长像模像样得开始了道童的修行。

  机缘巧合下这徒弟一当就阴差阳错得当了将近二十年!

  一边借着《度人经》之类的道教典籍来学习文化知识一边跟着‘清风’道长奔走于方圆十里八乡各种红白场合,摇头晃脑得帮着在边上摇个铃铛、打打幡,倒也能从主家那额外收到点红包和香火钱,加上老来得徒的‘清风’道长给予得特别关照,这小道童倒也做得像模像样的,日子过得还算是凑合、基本没吃过苦。

  不过,光靠红白喜事恰饭总是充满了不确定性。

  毕竟红事儿(算姻缘、推定良辰吉日)还能靠提前宣传招揽一下生意、但白事儿可就全凭口碑了,再加上盯住殡葬行业这块肥肉的饿狼数量逐年增加、行业竞争也逐渐恶化,各种见不得光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甚至就连假和尚与假道士为抢生意而在人家丧主坟头引发全武行的离谱事都屡有发生,行业口碑被败坏的后果自然导致生意年年下滑、收入也是一年不如一年。

  眼看消停日子快过到头了!

  不得已之下,‘清风’道长为了维持生计只能及时开辟了第二战场----闲暇时跑到县城新盖的站前广场上给人看起了手相,靠着利索的口条与说不破的阴阳话术一天也能弄个百八十块的,加上于跃家里每月送来得香火钱维持这一老一小的生计不成问题。

  师傅成天蹲广场给人看手相抽不开身,不想放学后在家天天啃冷馒头又吃不起昂贵外卖的于跃只能早早接过管家大任,从小学三四年级起就颤颤巍巍掂着大勺开始亲自上灶做饭,靠着刻苦钻研并发挥地缘优势成功练就了一手过硬的卤煮与乱炖技术。

  至于说为啥没精通炒菜?

  当然是因为卤煮和乱炖比炒菜稍微简单一些、对火候的要求也相应低一些的缘故喽!

  更不用说卤煮这玩意一煮就是一大锅、捞出来放凉了扔冰箱里完全可以做到随吃随取,乱炖更是不讲究固定搭配、弄好调味逮着啥材料往锅里送就成、出锅味道还都差不离,堪称懒人料理的绝佳菜式。

  虽然卖相不咋滴但让师徒俩不但吃上了营养相对均衡的热乎料理、解决温饱大问题,而且还能花最少的钱给喜爱杯中之物得‘清风’道长准备出最硬的下酒菜。

  甚至在后期还凭借卤煮手艺招来了不少自备酒肉上门只为蹭点卤制成品走的吃货,提高生活水平的同时进一步拉低了日常开销。

  彻底从繁杂账务中解放出来的清风道长索性放手、将本就不太擅长的家事交给了于跃,自己则专心发展起了副业----客串兼职心理医生整天开导起那些没多少文化却被杂事所扰、又找不到解决之道的信男信女,大有成为中老年妇女之友的趋势……

  于是乎家计重担彻底落到了于跃头上,不但要从并不十分固定得收入中省出自己的学费与零花钱,还要最大限度保证餐桌上的菜色品质不下滑,甚至还得挤出一些钞票留作应急开销,总之柴米油盐酱醋茶这开门七件事件件都得算计着来。

  为省钱甚至还跟邻居大爷学会了上山打野、下水抓鱼的技术,往县城郊外的林子或者河汊子里一钻或多或少总能搞回来几只野鸡野兔、鲫鱼泥鳅啥的塞进冰柜,也正是因此让于跃养成了类似于松鼠那种按季节变化习惯性囤积物资以应对不时之需的毛病,直到后来赶上家里征地还清所有欠款后还在账上有了小六十万余钱才稍微有所改善。

  只可惜,即便成了道童并没有将于跃的命运从最黑那一批非酋里成功摘出来,上小学时送走了姥爷、初中时没了爷爷、就连平时最疼于跃的姥姥也没能坚持到高考分数出来就撒手人寰,陆陆续续全都去找了于跃的爸妈、到阴间团聚去了,就连外婆家那边关系稍微远些的亲戚们也都因为不堪村里愈演愈烈得风言风语而跟于跃在名义上断了来往。

  只留下于跃一个人承受各种流言蜚语的中伤,更有村里混子在那段最难熬的时间里欺负于跃年少、又趁着没人肯为其出头的机会勾结村委会某些不良干部打算强占于跃爷爷给于跃攒出来准备娶媳妇盖新房得宅基地,可以说是倒霉到了极点。

  好在最关键的时候,于跃唯一能指望的师傅----清风道长站了出来,不但用走街串巷看手相的办法帮着于跃在村里博取村民的同情,而且还把外婆那边名义上断了关系但实际上仍会伸出援手得亲戚们收集到的材料递了上去,一举将仗着一点恶势力就横行乡里的混混和贪污受贿睁着眼睛说瞎话得黑心村官先后送进了局子不说。

  而且还在于跃外出上高中和大学的这段时间里一直帮忙照看着两间老屋外加一片空宅基地……

  一套是于跃父母留下的另一套则是于跃爷爷留下来的,至于于跃姥姥姥爷的那一套则早就被卖掉当做丧葬费与上大学的学费了,空着的当然是留给于跃结婚娶媳妇所用!

  一直坚持到于跃大四那年赶上修国道征地、直接从国家财政拨款里拿到三份宅基地和一份责任田的全额补偿款才算告一段落。

  多亏了有清风道长这么个靠谱的师傅,于家数代人辛辛苦苦攒下来的这点家产才得以保全,要是光靠于跃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怕是连父母留下那套老宅子都不一定能守得住,就连责任田都有被人巧取豪夺的危险,除了以命相搏之外有更大可能被人无声无息玩死在股掌之间。

  早年间为了沾点‘仙气’而结下得缘分就这样在意想不到的时间点发挥出了关键性作用,于跃爷爷给自家孙子挑师傅的眼光着实毒辣,给于跃挑了一个德行操守上堪称完美的好师傅!

  至于说许多人念念不忘的拆迁款具体数目几何……

  还清为于跃爷爷、姥姥、姥爷治病所欠下的债务(连本带利总数四十多万,绝大多数都是从姥姥家那些口头上断了联系、但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能挤出钱来的远房亲戚们手里借来的!)之后,征地补偿款总数才剩下不到六十万,虽然不算太多但却让正处于大四实习期的于跃手里有了能在大城市安身立命得第一桶金。(PS:1)

  不至于刚一结束校园生活就背着一身沉重的债务走向社会,有了可以随自己心愿一展拳脚的机会、也让于跃有了买彩票的闲钱,为大学毕业后人品爆发、靠着五注大乐透头彩一举摆脱非酋身份成为欧皇奠定了坚实地物质基础。

  眼瞅着小道士‘明月’就要从穷屌丝逆袭成:

  ‘高’

  一百九六点五厘米的身高即便是在东北也属于令人高看一眼的存在、大致等同身高的体重一样也很出挑。

  ‘富’

  两千五百来万的身家放在南方只能说是提前步入小康,大概也就够在一线大城市全款买个小门市+小公寓再配辆车了,不过在北方二线城市却着实是一笔足以改变命运的巨款,光是存银行吃利息都足够买房子置地的,稳妥点的话再过个二三十年兴许就能完成‘一个小目标’的宏伟计划也说不定。

  ‘帅’

  五官均匀、星眉剑目国字脸的于跃放在六七十年代绝对算美男子一枚、妥妥的正派人物面相,但生在以养眼小鲜肉为审美主流的现代着实有些生不逢时之感,不过加上身高与存款所带来的双重加成想必找对象是肯定不用犯愁了。

  就在这命运发生巨大转折的时候!

  偏生人过七旬准备等疫情结束就进城颐养天年的老道长‘清风’却又因为不改贪杯得老毛病而在此时传出了一醉不起的噩耗!

  搞得因为无法开学而转租下店面准备提前做小老板、装修时为打发时间而跑去买彩票喜中超级大乐透头奖一夜暴富还没想好投资方向的于跃,只能将银行卡里正烫手得两千五百万奖金分别存进工商、农业、交通、建设这四大国有银行,买了四份利息最高又带保本的一年期理财产品后匆匆赶回老家,去为自家师傅料理起了后事!

  至此,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个人全都撒手人寰,再一次被打击到的于跃索性就带着亲人们的骨灰、已经十岁开始步入老年的自家狗子----馋猫、以及少许照片一类带有纪念意义的物品,骑着拆迁手头宽裕以后为给师傅代步而购入的九成新电动三轮车一路辗转二百余公里好不容易才返回了市区。

  结果,没等到自我隔离结束去找地方供奉亲人们的骨灰就稀里糊涂得被动加入了穿越者大军、成为了大宇宙意志统计下的第******号穿越者……

  这小半辈子的经历怎一个惨字了得。

  实在是个倒霉透了的家伙!

  PS:1----别嫌少,地广人稀的东北农村拆迁补偿自然没法跟南方那些寸土寸金得城中村相比,单独一户人家能得个百多万已经挺多了,要知道往往一整个村子涉及到总补偿款全加起来也才刚过八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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