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如期而至,比赛的地点自然是定在埃因霍温总部的飞利浦球场。虽然只是两个球队之间比赛,但因为是生死赛的缘故,观众席也差不多坐满了,此刻正发出震天般的喊声。
在球员准备进场的通道内,黄剑正活跃的跳动着。很快,与他们比赛的球队也到了,身着一套白色的球服,但旋即,黄剑眼神就落在了一个男子的身上。
这个人他见过,就是发生车祸的那个晚上在对面马路上十分怪异的男子,虽然那天晚上前来调查的警察说这只是意外,但当时黄剑的心里就有些不对劲。眼下在对方球队中看到这个,也就是肯定了他那晚的想法。
这一对球员一进入场通道就开始不断地挑衅黄剑和他的队友们,特别看到黄剑,那些队员不断地问着一些污言秽语,大多都是关于网上发布的那个视频的。
对此,黄剑只是眼神微微一冷,并未再做其他多余的动作。他并不知道于他们比赛的球队叫什么,只能按照他们穿的球服来称呼他们为白队。
“嘿!”
就在黄剑检查完自己的球鞋后,跟他并排而站的白队队长却是突然伸出手,脸上满是笑意,口中似乎还在咀嚼着口香糖。看着这个队长脸上的笑意,黄剑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伸出手,准备跟他握一下。
可谁知道,就在黄剑的手伸出去的时候,白队的队长就把手猛地缩了回去,对黄剑得意地摇头晃脑,口中咀嚼的速度也是更快的,发出了那咋咋的恶心声音。
对此,黄剑倒也不觉得尴尬,冷冷一笑就将手收了回去。似乎是感觉没有激怒黄剑,那个白队的队长又朝着黄剑比了两个中指,口中还不断小声地喊着一些污秽之语。
对此,黄剑只是转过了头,仿若未闻。而那白队的队长貌似觉得还不够,睁大自己的那一双眼睛,就将头伸了过来,朝着黄剑摸了摸脖子,神色甚是疯狂。
这时,黄剑虽然没动,但他身后的球员动了,胖子甚至就要从后面跑上前来。但都被黄剑伸手呵止,而站在最中间的一个工作人员也看不下去了,轻轻地将白队队长推了回去,并出言警告了一声。
而这时,白队的队长才有所收敛,将口中的口香糖重重的吐在了地上,随后就开始蹦蹦跳跳热起身来,时不时还带着一丝略显疯狂的神色朝着黄剑看上几眼。
很快,球赛就开始了,观众们也十个配合,震天般的呼喊声始终就未曾断过。
根据掷硬币的结果,白队先发开球。随着足球踢出中场的那一瞬,青训营的球员们就开始积极的跑动起来。
只是,出乎黄剑意料的是,白队的球员似乎不会控球一般,才刚刚开球不久,自己的队友们就将球权抢了过来。
球很快就传到了黄剑的脚下,心中虽然是有些疑惑,但黄剑自然是不会耽误一次进攻的绝好机会。与队友相互配合着,将球牢牢地控制在己方的脚下。
很快,球就被青训营这边控到了禁区前,曾经与黄剑发生过争执的诺华赛找到了一个机会,毫不犹豫直接是一脚将球抽射出去。球速很快,直接就打进了球门之中。
观众席上一阵欢呼,诺华赛也是飞奔过来和黄剑重重的击了一掌。黄剑脸上虽然满是欣喜,但心中却有着那么一丝疑惑。他看了看比赛时间,才进行五分钟不到,难道对面的实力就只是这样吗?
第二球依旧是被进球的白队开球,似乎是诺华赛刚才打进的一球让得青训营这边的士气大涨,队员们仿佛已经是真正的释放开来,在场上进行着各种的过人秀。
反观白队的队员,就像是一个不会踢球的小孩子一样,被青训营的球员晃得仿若一只只无头的苍蝇一般在场上胡乱地跑着。
他们似乎不知道阵型的重要,整个队都是乱成了一锅粥,只知道胡乱地追着球跑。而球场上,一旦防守阵型一乱,进攻方随意传带两下就能轻松的越过防守球员,那时,守门员就几乎是一个摆设。
果不其然,青训营很轻松就将球带进了禁区,黄剑与其他几个球员不断配合,轻松的就将出击的守门员晃过,只是轻轻的用后脚跟推了一下,足球就缓缓的滚进了空门中。
青训营很是轻松的再得一分,对于其他球员的欢呼雀跃,黄剑却是怀着浓浓的疑惑。他看了白队队长一眼,发现对方依旧是面带着一丝微笑,不仅是他,整个白队都是一样,仿佛就像一群小孩,在球场上玩得很开心的模样。
看到白队这样的表现,观众席上也传来了一阵阵的嘘声。他们想看的可不是这单方面的碾压,这不是他们所期待的球赛。
而此时,上半场也不过才进行了十五分钟不到。
依旧是白队开球,也依旧是那般的轻松,青训营的球员们就将球抢到了脚下。看到对方这般弱鸡的表现,青训营这方都开始玩嗨了,以致于守门员都要出来蹭两下球,过过脚瘾,
随后青训营直接在半场尝试了一次射门,可惜角度不够,球径直打在了门框上,远远弹飞了。
就在对方正要开出球门球的时候,白队的教练却突然吹响了一声手哨,将白队球员的目光全部都吸引了过去。
黄剑此刻也是疑惑的看了过去,只见那教练高举着双手,做出了一个奇怪的手势,而那白队的队员看到这个手势之后纷纷都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
球门球被白队的守门员开了出来,而此时黄剑发现,白队队长脸上微笑已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癫狂状的笑容,就像是一只猛兽,此刻正龇牙咧嘴地看着他。
霎那间,黄剑的心中就升起了一股浓浓的不妙之感。
果不其然,球被开出,白队的球员们纷纷大吼了一声,他们的气势瞬间就变了。只见白队队长开始快速跑动起来,脸上依旧是那种疯狂得宛如野兽一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