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答应解决问题那就最好,至于有什么企图我也不去管了,说:“只要能解决问题,我交你这朋友,不过你要是敢骗我的话.......。”
我故意说了个半截话。
毛贵利忙说:“大哥,看你说的,我骗神骗鬼也不敢骗降头师啊,我还怕你给我下降头呢。”
想想也是,他的店就开在这,即便不下降头我还能砸了他的店,谅他也没这个胆子,我说:“别大哥大哥的,你比我大多了,叫的我好像有多老似的。”
毛贵利哈哈大笑说:“也是哦,我今年37岁,看你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那我就不客气叫你一声老弟了,不知道老弟尊姓大名,又是哪里人啊?”
“罗辉,温州人。”我说。
毛贵利吃惊道:“原来是温州人啊,温州人可会做生意了......。”
毛贵利为了拍我马屁把温州人也一起拍上了天,我心说这老兄不走仕途真是太可惜了,说到最后他说要在珠海最好的酒店订包厢请我吃饭。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不想跟他走的太近就给拒绝了,让他先把问题解决了,毛贵利只能答应,客客气气把我送到了门口,还让营业员小美送我下楼。
我站在电梯里正琢磨毛贵利对我有什么企图的时候,小美突然说:“你可要小心了,毛老板不是好人,他对你这么客气准没好事。”
营业员居然提醒陌生人自己老板不是好人,真是难得,我正想表示感谢,小美突然盯着我说:“罗哥,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我愣了下,认真打量起了小美,只见她穿着修身白衬和包臀黑裙,胸部被衬的很挺,*没有一丝赘肉,臀部被裙子包裹的很圆润,脸上化着得体的淡妆,五官精致小巧就像个瓷娃娃,这一身的打扮成熟中带着一丝俏皮,真是个迷人的小美人儿。
看着看着我突然想起她是谁了,脱口道:“朱美娟!”
朱美娟是我当年在南下深圳的火车上认识的,是个青田人,因为考上了深圳的大学,所以去学校报道,由于第一次出远门不知道世道险恶完全没防备,半夜一个心怀不轨的男人爬上卧铺打算欺负她,幸好被我发现制止了,坏人最后被乘警带走了,朱美娟对我很感激,留了我的号码说以后有机会报答我,我把号码给她了,不过我到了深圳就换了新号,也没把这事当回事。
朱美娟见我认出她了很高兴,说:“没想到罗哥还记得我的名字,当年我给你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可惜都打不通,最后还成了空号。”
我尴尬的挠挠头说了什么原因,我问她怎么跑这来上班了,朱美娟叹气说大学毕业后她就留在广东这边找工作,因为不是知名大学没找到好工作,后来朋友介绍她来这边上班,本来以为是珠宝店,结果却是卖佛牌,但工作难找只好先做着了。
电梯很快就到一楼了,朱美娟还有工作在身不方便送太远,她像上次一样问我要了号码,说一定要找机会请我吃饭感谢我当年的恩情,还打趣说这次不会打不通了吧,我说这次肯定不会,因为是互留号码。
在回深圳的大巴上我的脑子里时不时浮现朱美娟的倩影,真是女大十八变,当年在火车上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个一脸稚嫩的学生妹,没想到几年不见居然出落成了大美女。
回到深圳后我去了医院,刚到感染科住院部门口就见一群人围在那闹哄哄的,有穿白大褂的医生也有保安和病人,不知道在干什么。
挤进去一看才知道怎么回事,原来是汤媛媛在那撒泼一定要见小老板,还说周围的人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皱起了眉头,汤媛媛怕是撑不了多久了,我朝她心口的佛牌看了眼,居然发现那佛牌都有裂痕了,心中顿时一颤,这是佛牌里的阴灵发怒的征兆!
黄伟民说过阴牌都是需要供奉的,还比正牌多了很多禁忌和规矩,像这种招异性缘的阴牌,大多入的是成年女大灵,需要拿女人喜欢的东西供奉,比如口红、香水、护肤霜之类的化妆品,然后点上蜡烛香即可,如果不按要求供奉阴牌里的女灵就会发怒,会有什么后果要看里面供奉的是什么女灵了。
照汤媛媛的情况来看,她每天都把这阴牌戴在身上,十有八九是没有进行供奉的,我有些生气,立即给毛贵利打电话,质问他有没有提醒汤媛媛要供奉佛牌。
毛贵利大喊冤枉,赌咒发誓说提醒过汤媛媛了,是汤媛媛自己不按规矩来他也没辙,我催促他快点找人解决问题,毛贵利说上吊也要喘口气,我走后他马上就联系阿赞吉布了,人家过来起码要一两天时间,这是出国怎么可能说来就来。
我知道他说的没错,可眼下情况复杂我也是急了,虽说我挺看不上汤媛媛的,但好歹也是条人命,既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不能见死不救。
我问毛贵利有没有办法先压制一下,毛贵利说自己从来不搞售后服务,哪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等阿赞吉布过来了,要是汤媛媛撑不住那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了。
我气的把电话挂了,转头给黄伟民打过去把事情简单说了下,黄伟民听完后反倒说毛贵利没做错,这行本来就没有售后服务,他能答应给我解决问题多半是怕我对他下降头,还说这都是汤媛媛自己不守规矩和福缘浅薄导致的,我气的想骂人,心说卖佛牌的怎么全是一个德性。
黄伟民言归正传说:“阴灵发怒可大可小,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延缓发作,等阿赞吉布过去,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