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字门的话,分类庞大,包括儒、道、释、墨、阴阳、医等数家精要绝艺。
其中,历史原因和后世文艺作品的广泛涉及,使得儒道释三家被当代人们接触最多,内容方面,郭大路也略知一二,比如儒家奉仁,说仁者爱人,同时提倡养气,以浩然之气充塞天地之间,王道行世,仁者无敌,此为儒家功法的内核;
道家致力于追求自我之极,亲近自然,藉此寻求天人合一之境,又有炼丹制药,主张自我修炼,抵达不可言说、玄之又玄的至高境界;
至于释家,与看经念佛相关,万般功法,包罗万象。
相比起来,郭大路此时对墨家、阴阳家以及医家更为好奇,墨家迷之接地气,阴阳家莫名神秘,医家的重要意义,更加不用多说。
于是他打开微信,先给孙悟空发了“墨家”两个字。
孙悟空(自动回复):“墨家,诸子百家之一,与儒家并称’世之显学’,始祖墨翟。
该红包所含墨门绝艺共两支:一为匠术,包括机关傀儡、土木建筑、农具兵器制造等等;一为剑术,即震烁古今的墨家剑法。
统一兑换墨家红包,需500功德点,兑换一支需250功德点。”
“500功德点……那恐怕要积累很久吧,记得孙悟空说过,救人一命才350功德点……”郭大路暗暗思索,“但救人一命这种事,可不是请客吃饭那么简单――即使是这样的机会,有人一辈子可能都碰不到一次。”
之后,郭大路又分别查看了阴阳家和医家,阴阳家主打阴阳五行奥义,有观星、布阵和观气等绝艺,共500功德点,可单独兑换。
至于医家,则囊括了望闻问切、针灸药方、顺脉导气以及各类疑难杂症的治疗方法等,同样是500功德点,但不可单独兑换。
这么算下来,要想兑换完整的流字门绝艺,可能需要三千以上的功德点。
此外,静字门的禅功和动字门的双修之法也都分别需要2000+功德点。
“那就……努力积累功德点吧!”郭大路自言自语了一句,起身去洗澡。
第二天早晨,郭大路刚起床,正要去洗漱,郭妈走过来,道:“路路,你爸昨晚跟我说什么开家具店,还说是你说的,到底怎么回事?”
“爸跟你说了?”郭大路点点头,“对,是我跟爸提的这事,我让他先跟你商量来着……”
郭大路笑起来,补充道:“您那时候在大娘家磊长城。”
郭妈这次没有理会儿子的调侃,道:“我和你爸的意思是,先供你念书,等以后手头宽了,再到厉乡租个店子……”
郭大路道:“妈,我的学费真不用你们操心,不说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郭大路放弃解释,准备到时候再给他们一个惊喜。
“对了,刚你说你和我爸决定在厉乡开店吗?”
郭妈明显犹豫了一下,道:“这是你爸的意思。”
“那老妈你怎么想的?”
“我……”郭妈顿了顿,“我没问题啊,到时候尽力帮你爸呗。”
郭大路歪着头看着老妈,摇头笑道:“老妈,你没有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你赶紧去刷牙洗脸,等下吃饭了。”
郭妈说着转身要走,郭大路忙抓住老妈的胳膊,道:“妈,你言不由衷是骗不了我的,你肚子里多少根肠子我可都清清楚楚。”
郭妈抬手在郭大路头上拍了一下,斥道:“你怎么跟我讲话呢,没大没小的!”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我那时候在你肚子里,闲来无事数过好多遍呢。”
郭妈瞪了儿子一眼,“滚去刷牙,你等会不还要跟黑牛和铁蛋去曲城吗?”
“嗯。”郭大路松开老妈,道:“厉乡地方太小,家具店很难做起来,相县和曲城不说,起步至少要在苏集,妈,我说得对不对?”
郭妈看着儿子,道:“但你要知道,在苏集开店的成本是厉乡的十倍还要多,好了,你不要想这些事情了,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念书。”
郭大路道:“儿臣遵命!”
今天跟老妈这么一交流,郭大路有个意料之外的发现,他发现老妈其实是一个很有经商天赋的女子,只是限于各种条件,这些年不得不一直压抑着这项天赋,用那句话来说就是,老妈缺的是一个机会。
“难怪我做生意的天赋也那么高,原来是遗传了老妈啊。”郭大路不害臊地这么想着,然后更加坚定了要为爸妈开一个店子的决心。
吃完早饭,郭大路和郭青、郭庭开集合,然后一起去王庄,一路上,三人聊起完成这笔订单之后的计划,一致认为要开发新的客户。
“要不我再去钢索桥生盯一个?”郭青道。
“你还真以为生盯有用啊?”郭庭开道。
郭大路大笑,证明了“生盯说”纯粹是他瞎编。
郭青也嘿嘿笑起来,道:“这事只能靠大路了……”
郭庭开没有附和,面露沉思,三人合伙做生意,怎么能把希望只压在一个人身上呢?
今天送两趟,十吨的订单完成,结账的时候,张副经理随口跟郭大路说道:“你们送货很及时,西瓜质量也不错,而且我发现我们也挺聊得来的,我准备再给你们加5吨,怎么样?”
“那敢情好啊,再加10吨都可以。”
张副经理笑着拍了拍郭大路肩膀,道:“做人不要太贪心啊。”
郭大路露出一个纯朴的笑容。
“当然,我这边有需求,会优先考虑你们。”
“那先谢过张总了。”
平白多出了近2万的订单,把西瓜小分队乐坏了,离开曲城后,没有回厉乡,直接去了三桥,他们准备在天黑前,再收满一车。
大约四十分钟后,车子下了水泥路,转上一条土路,王文武抱怨道:“三桥的路还是这么差。”
郭青道:“所以他们是厉乡最穷的一个村,要想富,先修路嘛,我都懂。”
四人颠簸了十几分钟,路过一片野湖,郭大路尿急,被颠得更是坐立不安,让王文武停车:“我才是真被颠尿了,赶紧让我下去开闸放水。”
王文武把车停在路边,郭大路跳下车,来到湖边一个草丛茂盛、相对隐蔽的地方,正要解裤子,忽然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男一女。
郭大路正要往旁边躲一躲,却震惊地发现那男的朝树上抛出一根麻绳,然后开始认真地打结。
这什么套路?练吊环吗?难道是什么羞耻的捆绑Play?
郭大路的好奇心完全被激发出来,他决定抱着学习的态度多看一会……
那男的打好结之后,转身亲吻那女孩……
“好戏要上场了……”郭大路暗想,并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可以说就是很不道德的行为了。但,我的脚为什么不听我的指挥?它们好像钉在了地上一样!为什么会这样?你们这双可耻的脚啊!”
就在这时,那边的画风却陡转直下,那男的吻完那女的之后,转身上了放在地上的一把凳子,然后把头伸进绳套!
卧槽!!!这是在干嘛!那男的不是捆绑,而是在上吊?!
郭大路一瞬间尿意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