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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蜗牛的肉肉又软又白,还超有弹性,卫赤终于躺进了自己的新家,每天养病撸蜗牛(审核大大,真蜗牛!),生活美滋滋。他在终端上看了一个多星期,终于摸到手了!
翠花很生气,他每天好端端地在家吃饭睡觉清理垃圾,努力学习追上两人的步伐,现在好了,卫赤一回来就骚|扰他,他都没时间好好学习好好想办法跟贵族和研究院作斗争了,太过分了!“噗!”
被喷了一手口水的卫赤也不生气,伸着手把翠花冰凉凉湿滑滑的脑袋拖过来放自己胸口:“啊,爽~”卫赤表示,这触|角他可以戳一年!不带腻!
噫!这个男人真的好烦!翠花拿触|角抽了那张欠扁的脸一下,然后趴着不动弹了,爱咋咋吧,他不陪玩了!
卫赤被抽了个耳光也不恼,撸|着那颗他胸口都塞不下的蜗牛头,从前往后,摸到触|角还会顺着绕几圈,非得逼着翠花把触|角缩一缩才满意。“你不用这么撑|着,一颗脑袋我还是受得住的。”这么费劲把自己悬在半空中也累蜗啊!
哼,还不是怕把你压得喘不过气,居然还不领情!翠花把脑袋往人胸口一瘫,努力忽略脑袋顶上的手,发散思维开始继续想事情。
这什么神仙日子?卫赤一只手撸|着长长的蜗牛颈,一只手虚虚箍着一根触|角,从四指粗的底端慢悠悠往上滑,到顶之后松开不碰他最敏|感的顶|端(审核大大,这个顶|端是眼球!),再回到最底下继续重复···嗯?这什么?
“别动,我看看。”卫赤把触|角扒拉到眼前,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把那片亮晶晶的彩片给取了下来。“什么时候沾的?怎么不拿掉?卡在这上头多难受啊!”
翠花慢悠悠甩了甩触|角,这地儿他能拿掉早就拿掉了,还用得着等现在?
卫赤躺不住了:“婚礼那天沾的吧?咋那么心大呢你,又不是河蚌你藏什么碎石子?伸出来点,我给你好好看看!”
翠花稍微扭了扭身子,乖乖躺下,把自己的肉肉全部露出来。哼,愚蠢的人类,蜗牛肉肉只能给你摸~可惜他现在是只蜗牛,霸道总裁的范一点也没学到,卫赤看了内心毫无波动。
翠花嘴太大,难免有些遗漏,卫赤上上下下忙活了半天,攒了一小把垃圾:“干净多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唔,没有,感觉已经清理干净了呢!小蜗很诚实地摇头,并准备找个地方试试能不能变回来。憋|了这么久,他也难受啊!尤其是柚黄整天都给他喂青菜水果,连颗糖都不给!
“哎呀跑什么?用完就丢啊你?让我再摸会!”
好吧,谁叫小蜗宠你呢!翠花乖乖的,又瘫着不动了。
幸福的午后时光总是那么短暂,翠花抖抖触角,觉得不能再让卫赤继续在他身上来回摸了,他蜗牛皮都要被撸|破了!(审核大大,真蜗牛皮!)
“哎呀别动,我好像又摸到什么东西,还挺硬的。”
翠花没搭理他,抬起了自己的脑袋,试图逃离现场,逃离魔爪。
“真的真的,别动!那玩意还扎挺深,你转过去我给你仔细看看!”卫赤一只手还放在上面,以防翠花乱动自己找不见:“奇怪,我怎么就漏了呢?”
“噗!”呸!还|摸!臭|流|氓!
卫赤拿另一只手抹了把脸,把蜗往反方向推:“疼了?看来这玩意扎的还挺深!”
还摸!还摸!翠花急了,也顾不得找个没人的地方悄悄变身不暴露自己成精的事情了,“吧唧”一下扑在了卫赤怀里,然后晃晃自己的小触角,把它也给收了回去。他呲|溜一下从卫赤身上爬了起来,叉腰指责卫赤:“流|氓!变|态!哼!摸我小|叽|叽!”(审核大大听我狡辩,蜗牛就长脖子上,我真的没写没有脖子以下。)
外面天气晴朗,阳光正好,光线从窗子里爬进来,照的翠花皮肤白皙如玉。卫赤仰头看着这个浑身洁白细腻的小人儿,原来他的身子跟他的脸一样白啊,居然一点色差都没有,保养的真好···等等,什么玩意?小叽|叽?!
他的视线控制不住地往中心地带移动,然后看见那里依旧是一片光滑的弧度,该长的东西一点也没长。哦呵呵,他刚才肯定是幻听了,他怎么听到这小家伙说他有小|叽|叽呢?肯定是骗人的啦!
“噫!你还看!”察觉到对方诡异目光的翠花蹲了下来,从床上溜下去,吧嗒吧嗒去自己房间穿衣服去了。
是我瞎吗?为什么我什么也没看见?卫赤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而在不远处的屋子里,翠花低头看着自己的小突起,回想起了刚进军团时候的伟大理想···
“翠花,你还好吗?”卫赤在床上等了大半天也没见着人出来,不由得有些担心,这小东西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穿身衣服穿了快一个小时了还没好。
翠花含糊着应了一声,从自己绝妙的“贵族倒台计划”中挣脱出来,随手抽了条裤衩套上···翠花低头弹了弹自己小裤|衩的松紧带,默默把它给扒了下来。不舒服没关系,换就是了,蜗蜗那么多漂亮壳壳呢,总有一条裤|衩适合我!
“笃笃笃!”卫赤有些担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伤到了?别···”
房门被人打开,小家伙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衫,露出自己两条纤细光滑的小白腿儿,其中一只的脚边还卷了一块藏青色的布料···怎么看,都像是条内|裤。“额···你···还没换好?”
“你怎么起来了呀?艾斯说了要你好好躺着静养的,怎么可以这么不听话?”翠花有些生气地埋怨了卫赤两句,然后稍微弯了弯腰把人拦腰抱住,扛在了肩头往床边走,“下次不准再乱跑了!”
“···”
卫赤简直都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吐槽,你一个人在屋子里面待了那么久还一声不吭,我担心你这才下床来的好不好?而且你这一小时干什么去了?就穿了这么一件衬衫,连个短|裤都来不及提?而且,能不能不要这么扛着我走?虽然现在没外人,但是我还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你太不乖了!”翠花把人放回床上,还特意拿毯子盖了盖,“躺着病才能好的快!”
“我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真的!”他只是看起来比较惨烈而已,其实都是些皮外伤,根本不影响他活动好么?都怪艾斯,说什么绷带缠多一点显得比较惨,容易获取大众的同情心和翠花的爱心!他当初真是脑子抽
抽了才会觉得艾斯这个主意不错!
翠花被卫赤那一身绷带唬住了,深信卫赤在此次事件中受伤颇重,活蹦乱跳只是他的保护色:“要乖乖躺着养伤,才是乖宝宝知道吗?”
蜗牛都不见了,他再躺下去还能干什么?眼巴巴看着翠花迈着两条小短腿到处晃荡吗?卫赤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要想办法“好起来”:“我听说蜗牛的黏液有很强的修复作用,要不你给我来点?内服外用,我肯定好的快!”
“有吗?”小蜗迷惑歪头,他怎么感觉没卫赤说的这么神奇呢?黏液就是普普通通的黏液啊。
“有!”卫赤斩钉截铁点头,他伸手把前臂的绷带解开,伸到翠花面前给他看:“你看,我的手是不是很光滑?前臂就不太行了吧?就是因为这些天我摸你的原因!”
真的有这么神奇嘛?翠花伸手戳戳卫赤的手掌,又戳戳小臂,怀疑蜗生,他黏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当然没这么神奇,我手掌光滑的原因是根本就没受伤!“试试不就知道了?万一我能好呢?”
“你说的有道理。”翠花被成功说服,然后陷入了下一个纠结点,“可你太大了,我黏液好像不够哦。”
不是,你那么大一只,连点点黏液都挤不出来吗?说好的蜗牛80%都是水做的呢?为了成功从床上下来卫赤也是拼了:“翠花啊,你那个···身上的黏液,能喝吗?我觉得应该先治内伤,内伤好了别的可以慢慢来。”
“不知道诶,没给别人喝过。”翠花表示,他是一只洁身自好的小蜗,才没有干过这种奇怪的事情。不过卫赤跟别人不一样,他们是结了婚的伴侣,卫赤想要的话他还是可以给的:“应该吃不死人,你要试试吗?”
卫赤深呼吸,视死如归点了点头:“嗯,想试试。”生产者都说了吃不死人,大不了就是吃坏肚子拉稀而已,没在怕的!为了“好起来”,吃点偏方算什么?
翠花翘起自己的脚搓了搓,什么黏液也没搓下来,只能叹口气开始脱衣服。
“你···你干嘛?”这个不检点的雄子,居然当着他的面脱衣服,虽然他们已经结了婚···对哦,他们结了婚的,脱个衣服能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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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难了,车还没上呢,就被扣了驾照
补个小剧场
在很深、很深的深林里,有一座城堡,里面住着一只小蜗牛,他十分美丽,他的肌肤像白雪一样白,他的眼睛比黑夜还要深邃,他最喜欢躺在自己的小壳里面,数自己度过了多少岁月,大家都叫他美人蜗!
有一天,美人蜗十五岁了,他悄悄的爬到了森林外面,外面有一片宽阔的草原,草原上有许多人正举行着盛大的生日晚会。草原上的人们举杯祝贺:“王子!祝您生日快乐!”那个王子威风凛凛,潇洒英俊。
美人蜗喜欢他。
突然,“呼!”刮起了一阵大风把帐|篷吹翻了,王子被压在了底下。王子喊:“救命呀!救命呀!”但是帐篷实在太大了,仆人们根本就没有办法。
“王子啊,这恐怕是坏男巫的诅咒,你只有等到命中注定的爱人,才能从这下面出来。”好男巫艾斯这么说道。
“没关系,既然这样,那我就在这里等着我的爱人好了。”王子卫赤回答道。
于是人们陆陆续续地走了,嘴里感叹着王子真倒霉,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遇到那个命中注定的情人。
“我听说有一个王子,独自沉睡了几百年才等到另一个王子,哎,也亏那王子不挑,那样都能下得去口。”
“我还听说有个王子变成了蛤|蟆,到处蹦跶去占别人便宜,幸好最后有个傻子,真的去亲了一口。”
“我还听说···”
人们渐渐走远了,等最后一个人消失在了太阳的余晖了,王子卫赤优雅淡定的姿态立即就消失了,他哀嚎着,哭诉着:“哎哟我了个大|操,到底是哪个神经病暗恋我不成想出来的办法?特么的要是再晚一点来,我都能攒一攒,攒成牛肉丸子下火锅去了···”
王子的哀嚎顺着风飘了很远很远,于是小美人蜗靠的更近了,他想:“王子一定很痛苦,所以才会喊得那么大声,我得救救他。”
美人蜗费了很大的力气爬到王子身边,将压着王子的那根帐|篷杆扛了起来:“王子你···”
他话还没说完,王子就泥鳅一样嘶溜钻了出去,拍拍身上的灰:“看来那个神经病还学艺不精,压人也不知道压瓷实点,要是让我知道他在哪个男巫学院学习,我一定要给院长写信加强文化素养教育!”
小美人蜗看到王子的嘴巴张张合合,开心极了。“他一定是在感谢我。”他想。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走了,我得守在这儿,看看到底是哪个混蛋垂涎我的美貌!”王子原地转了几圈,做出了决定。
“王子可真好,救不出我,就在这里陪着我。”美人蜗趴在自己的小壳里面,美滋滋地想。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了,王子要等的人一直没有来,他身上华丽的衣服沾了草屑泥土,变得落魄无比,可怜见的,他的头发都开始打结了!
王子一天比一天暴躁:“哪个该死的混账为什么还没来?我现在怀疑这是我兄弟在使坏,他的根本就是要让我死!”
“王子可真好,一天比一天担心我的身体,不过没关系啊,我的小壳很耐压!”美人蜗见王子这么着急,想要出口安慰安慰,却发不出声音,急的把两只触角都拧在了一起。
“干!老|子不等了!”王子终于生气到了极点,他生气地掸掸灰,离开了。
“哎,王子真好,他终于想到要找点人来帮忙了。”趴在小壳里的美人蜗如此想到。
走了几步想想不甘心的王子卫赤,又回来了,他看着这堆倒塌的帐篷,越看越生气,他四周看了看,没有一个人影,于是他的胆子就更大了一点,将脚伸出来,狠狠一踢!
天哪,帐篷居然飞走了!
天呐,帐篷底下居然还藏了一个小家伙,他的头发像雪一样白,他的眼睛像黑夜一样深邃,他躺在自己的小壳里,晃荡着两条洁白的小腿,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一动也不动。
哦,瞧瞧我干了什么?我居然在帐篷外面待了这么久都没有来救他,我可真是该死!王子卫赤已经沦陷在那双黑夜般的眼睛里面了,他痛恨自己,让这可怜的小人儿受了那么多苦!
没错,受苦,这帐|篷为什么压不住他?那一定是因为真正受到诅咒的是这位小人儿,所以他才能顺利从其中逃脱出来,“我可怜的宝贝,让你受苦了,你愿意原谅如此自大又愚蠢的我吗?”
王子可真好看,美人蜗捧着小脸,嘴角扬起来露出一个笑。
哦!天哪!他笑起来可真动人!我感觉我的心都要被他融化了!好男巫是怎么说来着的?能掀开这帐篷的人就是对方命中注定的爱人!王子卫赤想到这里,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并伸出来他的手掌:“我的心上人哟,你愿意随我一起,回到我的国家去生活吗?”
王子可真有礼貌,还要跟他握手!美人蜗扬起一个更大更漂亮的笑容,并将手放了上去,他喜欢有礼貌的王子。
答,答应了!王子眼睛一亮,将那只手牢牢抓住,将美人蜗从壳里面抱了出来:“那我们现在就回去见我的父皇,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
“我···的···蜗····”美人蜗的低喃被风带跑,没人听见。
不过没关系,用一个小壳换一个王子,美人蜗并不亏,因为王子将来会送他,更多更好更棒的小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