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片刻沈婉儿瞪着她,用着那双媚眼质疑。
“我最恨别人骗我,胡丽丽啊,你丫骗人真的太没有技术水平了,翟茵现在已经出院了,还和肖瀚回到了家里,
至于你!废物,什么都没办成,还敢过来腆着你那张大脸跟我要钱。也不瞅瞅你什么德行。”
沈婉儿今天可以不用来的,不过不行啊!这等侮辱人的好机会,怎能让自己错过?
胡丽丽有点发抖,“你怎么知道的?”
沈婉儿听着淡淡一笑,“我怎么知道的,这等小事儿还能瞒住我!”
胡丽丽站起来就要走,沈婉儿拿起面前的奶茶,朝着胡丽丽扑了过去,她的奶茶上的略微晚点,所以还是烫的。
这样滚烫的东西直接泼在她脸上,胡丽丽却没有大叫,这些被岁月磨平的棱角已经不会再出现了。
“下次不要耽误我的时间,我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沈婉儿泼了人还理直气壮,转身离开了。
胡丽丽喊住了她,“若是我入了翟茵身边,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她挑挑眉,“那肯定是比现在多的呀,10倍?不过我看你是没有这个能力了。”
沈婉儿虽然背对着胡丽丽,但胡丽丽能想象的出来那副嘴脸,很有理的嘴脸。
...
饭菜已经做好了,翟茵看了看团团做的作业,“很好,先吃饭好吗?”
翟茵闭着嘴唇,问着团团。
团团沉默着,将比在手里面转了两下,她转笔的姿势实在是稚嫩,许久,她说了句,“好,阿姨。”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刚凑过来将盘子放到桌上的肖瀚身子僵住了:她承认了,以为很困难的事情,没想到一刹那,团团就承认了,承认去喊她阿姨,而不是一个姐姐的身份。
翟茵知道那是是什么意思,她没有说话,看着这小家伙,团团拉起她的手,“嗯?”
翟茵微笑道,“是被我们家团团感动到了,”她听着又松开她的手。
“我不是你家的,我是爸爸的,”这句话让翟茵没有憋住,一下子就笑了,“原来还是没有认可我,看来我还需要努力。”
团团环抱住自己很有气势,将头抬得高高的,重重地嗯了一声,便拉起阿姨的手,翟茵调节着手里的遥控器,跟团团一起走到了餐桌前。
愉快的饭,眨眼即逝。
在走之前,奶奶挽留住了,“又不是外人,又不是没在这住,干什么非要出去在那后边住啊,那光线不好。”
肖瀚解释道:“奶奶在这儿翟茵不方便的,还有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你要是想她了,你就给她打电话,她就能过来看你。”
“好,那你可不要忘了啊,之前你那个油画画的一半儿,现在我一看着就堵得慌,你明天就得过来帮我补齐。”
“知道了,”翟茵回答道。
回到了这个小家园,翟茵内心中静了不少,感觉一切都那么美好,就像是哪川流不息的泉水,不停的冲刷着自己整个身体,连浑身透露的气息都是轻松清凉的,没有一点烦恼。
“啊,”翟茵被肖瀚放下的时候叫了一声,肖瀚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膝盖处,这一声是疼痛,肖瀚高兴极了,又用指尖敲。
翟茵皱着眉头,“疼,疼,”肖瀚亲切的问她,:知道疼了。”
恍惚间才明白这句话隐含的深意有多么的让人可喜可贺,“我知道疼了。”
肖瀚看这腿的形状,这石膏也该是拆了,便将翟茵的石膏拆了下来,拆完之后,这白花花的大长腿就在自己的面前。
没有那些伤疤,外表上看上去和常人无状,不!应该说是现在和常人无状了,她有知觉了,证明什么都好了。
肖瀚有点儿心急,轻轻的去敲打着她下面的骨骼,可翟茵,却没有了知觉。
“不疼吗?”
肖瀚焦急的问道。
翟茵虽然有点失望,也不想让肖瀚伤心,可事实就是事实,她摇摇头。
肖瀚则笑了,“什么都要慢慢来,哪能一口吃个胖子啊,不过你现在能感到疼痛是件好事儿。在家里面好好休养几天,等过些日子我再领你去医院里,我们好好的再检查一遍,
对了,知道,那康复室是哪吗?”肖瀚指了指那个方向,“从这儿,出去之后,在转弯,那里是康复室,等明天陪你的人过来之后,你一定要每天坚持,一定不要松懈,你要是松懈的话,她可是会和我汇报的。”
翟茵听着,“知道了知道了。”
“光知道可不行,我不要你嘴上说的,我要你行动上做的。”
这下重重点了头。
翟茵缓缓的入睡之后,肖瀚来到了那属于自己的小隔间,床很小,也就是刚刚能撑下自己,睡起来不是很舒服,导致第2天起来就腰酸背痛的,可这些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半字。
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来,翟茵用手挡在自己的脸上,肖瀚将窗帘拉了下来,“再睡一会儿吧!”
翟茵摇头,“嗯,我不要睡,今天还要有人过来呢!”肖瀚将翟茵扶坐起来,洗漱完毕,便去工作了。
那家里的阿姨将饭菜送到了翟茵这儿,翟茵嘱咐的阿姨明天就不用过来这么麻烦了,因为今天有人过来陪伴自己。
阿姨听了只是点头,却没有多说些什么?
还没吃完的时候,就有人在敲门,“来啦”
当门推开的时候,翟茵笑了,“阿姨是你!”
居然找到了白潇潇家的阿姨,阿姨看到翟茵也十分亲近。
“你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要不是肖瀚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苦呢!”
翟茵现在已经算是康复了吧,最起码心灵上是这样,所以不会有多么大的波折。
她抱了抱阿姨,“你不是在白潇潇家吗?怎么过来了?”
阿姨直起了身子,“我被辞退了,你也知道,沈婉儿那个女人,算了,不提她了”
“沈婉儿是谁?”
阿姨听到这,慌忙的打了下自己的嘴巴,这一掌打得很重,听到那啪的一声,她好想上前抓住阿姨的手,可现在自己是不能的。
“我以为你是潇潇呢,沈婉儿是白潇潇的朋友,可是,后来成了白潇潇的母亲了。”
“什么,有这等荒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