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肯定?”
“呵。”瑾燃从鼻腔哼出声,“除非他们能在只赚5块以内的范围内抛出去,问题是他们既然背着我买了,而且还被我那么骂一顿,怎么可能会卖呢?”
“……我、我没明白。”
他含而不露一笑,随即垂眸看向笔记本,然后又猛吸了口烟后将烟掐了,指尖就触上键盘,劈里啪啦的打字声再度响起。
过了会,他抬起头看我,“小姐姐,想不明白呢就崩想了,这些有哥呢,等着看有人被送回去吧。”
“……”
瑾燃的那个笑和那句话,我想了很久很久,一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宇哥再度来接我去徐莫北那喝茶我才知道是什么意思。
是的,徐莫北又来找我了,又请我喝茶,他说,瑾燃下手真狠啊,怎么说也是在一起学习了一年的小伙伴,说往回送就往回送。
我做出疑惑的表情,徐莫北又笑,“不过吧,这商场如战场,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我以前就说过,就喜欢他下手狠。”
我算是有些明白了,看来瑾燃应该是又给人家挖坑了,只是我暂时还想不明白这坑是怎么挖的。
“对了,他要等过年才能回来。”徐莫北好心提醒我。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没吭声。
又静默了好会,那戴眼镜的男人……对了,这个带眼睛的男人就是瑾燃口中的王秘书,徐莫北贴身的人,几乎是去到哪带到哪。
王秘书给我换了茶,又静静的坐在那,徐莫北忽然说:“你比我想象中话少。”
“……是啊,阿燃也说我话少。”
“不过这样很好,很多时候说多错多。”
“……”
他话落,我没回,依旧垂眸看着我面前才换了茶的茶杯。
顿了会他又说:“他还有一周走,要不要去再看看他?”
“……”我摇头,“他先忙正事要紧。”
“呵。”徐莫北轻笑出声,我抬起头,就见他看着我唇角微弯,“你到是懂事。”
“……”
“喝口茶回去吧,出来快一个小时了。”徐莫北朝着我面前的茶杯努了努下颚。
我伸手,端起茶杯,吹了吹,一口饮下将茶杯放下,“谢谢三爷的大红袍。”
他莞尔一笑,抬手对我轻轻挥了挥。
三爷请我喝茶后的第三天,瑾燃回来了,我真的是想都没想到,不对,是想都没敢想过!
只是,团聚是短暂的,三天后的早上,就又车子来接他了。
许是这次回来,我多少去S市找过他,他看起来对煜辉更为不舍,楼在怀里一口一口的亲,都舍不得放手。
小煜辉虽然还不会说话,但却会看脸色了,小脑袋很是聪明,两只小短手紧紧揪着瑾燃的衬衫。
瑾燃深深吸了口气,又在小家伙的脑门子上重重亲了口,然后将小煜辉抱给我。
我伸手去接,小煜辉却别开头不开我,将脸埋在瑾燃的胸膛里,明明没想哭的我,眼泪啪一下就下来了。
“小家伙!”瑾燃眼眶也是红红的,他轻轻拍了怕小煜辉的后背心后,一只大手掐在小煜辉腋下,将他抱离,递给我。
小家伙嗯嗯啊啊,咿咿呀呀的抗议,但还是被我强行抱过来,“乖,不闹,爸爸要上班哒。”
“是啊,爸爸要去上班,乖乖听妈妈和奶奶的话,爸爸很快就回来。”
小家伙瘪着嘴,呜哇一声就哭了起来,转身扒在我,还生气了!
“瞧你管的。”瑾燃看我说。
“……”到底谁惯了?
瑾燃回来这几天,是拿出耐心的陪着儿子玩,儿子乱丢东西他还跟着丢,小家伙见了那是一个笑得合不拢嘴,一副终于找到小伙伴的开心。
他看着我顿了顿,转身抱了抱他妈妈,然后又抱住我的和煜辉,“半年,很快就过了。”
“嗯。”
他转身上车,车门才关上,煜辉转头看看哇一下就哭出声,我心隐隐的痛,感觉原先的那种不舍淡了,却又多了另一种不舍。
他出国后比实现忙碌,电话不会像在国内那样可以一天一个,但是我并不在意,因为我知道不管打不打电话来,他心里都是惦记着我们的。
煜辉在九个月的时候发烧了,第一次那么严重,烧到三十九二,我吓得魂不守舍,到是医生看起来好像觉得没什么大碍。
两天后,煜辉烧退下,又开始了那个活蹦乱跳的小捣蛋鬼。
不仅到处爬,还会翻东西,让人是一个头两个大。
十个月的时候,到处乱爬翻东西的他已经能站稳,但是仅仅只是站稳,走路还不行,一晃一晃,那小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但是他却已经对爬不是那么感兴趣了,反而对走路更感兴趣,能扶着东西走过去的地方,绝对不爬。
十一个月的时候,他已经能走得很稳,家里到处乱跑乱翻,东西到处乱丢,抽纸一个不注意,就能被他抽出大半,丢得一家都是,丢不说,还要撕……
不过这个已经学会走路的小家伙,还没断奶,白天还好,不怎么吃,一到晚上,就要吃一顿才睡,而且还要和我一起睡,买给他那小床,九个月的时候已经基本没用了。
时间过得飞快,真的是不知不觉,秋过了,如冬了,很快就要过年了。
瑾燃是2月4号回来的,那天是立春,天却特别的冷。
他是打过电话说今天回来,一大早我和他妈妈就去菜市场买了很多他爱吃的菜回来弄。
小煜辉还有六天就满1岁了,路走得很稳,特别闹腾,但却还不会说话,不管怎么教都不愿意说,连妈妈都不会叫,每天都是‘嗯嗯嗯,咿咿咿,呀呀呀’。
下午四点多,我还和瑾燃妈妈在厨房忙,小家伙在旁边捣乱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眸子顿张,瑾燃妈妈就说:“应该阿燃回来了!”
我笑着点头,一边冲出厨房一边说:“我去开门。”
我脚步飞快的走到门前打开门,连鞋都没换就冲出别墅,因为我已经看到站在铁栏门外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