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然后捂住她的嘴,说:“当心将人引过来。有什么话,你跟我说吧。”
“嗯。”少妇微微哽咽了一下,然后对我说:“其实这些人,是最近才进入村子的。他们进来之后,就四处搜寻着什么人。找不到人,就在村子里面杀人。而且还要我们全部听他们的话,找到那个人再说。”
我沉思起来,如果说这些人在村子里面找人的话,那一定就是寻找易楚红了。看来现在易楚红,还在这村子里面,还没有被抓。算是我来得及时吧。
我拿出手机,发现这里的信号全部都消失,也就是没有办法联系到外面,沉默了片刻之后,我问这少妇:“你叫什么?”
还算漂亮的少妇,回答我说:“我姓林,这里的人叫我林嫂。”
她没说自己的男人是谁,我也没问下去,因为答案我都知道。于是我继续问:“你是本地人吗?那你知道,这里有什么地方,可以联系到外面吗?”
我想要联系上王浩他们,就需要找到电话,这里信号没有,电话总会有吧?然而林嫂却微微摇了摇头,红唇抿了起来:“我……我几年前才回到这里,好像没看见有电话。”
得!这整个就是一个封闭的环境啊。这里我就有点奇怪了,这环境怎么看,也都像是他们故意营造出来的,莫非是要对付我来的?
“看来只有等王浩他们进来了。在此之前,最好能够先找到易楚红,保护好她。”
我打定主意,让林嫂找了点吃的,肚子有点饿了。不过好像是林嫂的炊烟,引起周围的主意,很快就有人过来敲门:“开门开门!”
砰砰砰!
门外的房门敲得直颤抖,不断有灰尘落下,看来是对方的力量很大,嗓门也很粗重。
林嫂着急起来,让我躲在旁边的一个衣柜里面,然后打开门,果然外面站着几个男人,林嫂一开门,他们就直接闯了出来,大咧咧地四周看了一眼:“你在做什么?还开饭了?”
“现在这个点,是该吃饭了呀。”林嫂有点着急,我通过这柜子的缝隙当中,看见她的背影,稍微有点颤抖,心中也知道,她现在应该是很害怕的。
“吃饭?吃什么饭?没有我们的允许,你们都不能吃饭,知道不?”那男人冷哼一声,说:“我们这次是来抓人的。抓两个人,现在两个人都没有消息,在我们没有得手之前,你们也甭想好好过日子,知道吗?”
林嫂有点无奈,只能点头说知道了。那三个男人正要离开,其中一个忽然朝着林嫂诡笑了一下,然后用胳膊肘捣了捣旁边的同伴。
“咱们抓的两个人当中,不是有一个美女吗?你说会不会是她?”这家伙长得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另外一个长得十分魁梧,呆头呆脑的同伴,立刻就叫了起来:“怎么会是她呢?那女的之前咱们不是见过吗?都给她跑出村子啦。走走走。别瞎忙活了!”
他不懂,但是另外一个眯眯眼,却明白獐头鼠目男的意思:“对啊。会不会这女人,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来来来,我们搜查一下。”
眯眯眼抓住那个呆头呆脑的家伙,走了进屋,然后獐头鼠目的家伙,转身就将门给推上,然后反锁住。
“你们……你们要干啥?”林嫂有些警惕地向后退,饱满的*口不住地上下浮动,荡漾出一圈圈令人目眩神秘的波纹。她本来就很漂亮,现在惊慌失色的神色,更加让人有一种征服的欲望。
果然,见到林嫂露出如此恐惧的神色之后,獐头鼠目男第一人忍不住了,搓着手贴了上去:“干什么?呵呵,让我搜一下身呗!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带武器什么的。”
他靠近了林嫂,林嫂赶紧躲开,大声呼救,其余两个人一拥而上,将她拦腰抱住,然后俩人一左一右,将她的手腕牢牢地按在床上。
林嫂动弹不得,只能尽力呼救,一声声地“救命”从她的口中呼出,那种绝望的感觉,让她五官都变得扭曲起来。
估计身为前任的东海黑道之王的女人,她也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架势,此刻除了呼救,甚至都已经忘记,柜子里还有我的存在……
“嘿嘿,叫!你越是叫,哥们我就越有劲。”獐头鼠目男将林嫂*口一撕,那雪白的玉兔顿时跳了出来,晃悠悠地出现在我们眼前:“妈的,连内衣都不穿,果然是个骚货!”
我看着林嫂*口,没来由地想起来,那天她和司徒金木开窗办事,结果被我看的清清楚楚的那一幕。现在场景重现,只是这个黑帮头目的女人,已经变成了举目无亲,任人欺凌的乡村小女人。
獐头鼠目男将自己的头,埋在林嫂的两颗玉兔当中,深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脸上就被扇了一耳光!
啪!响亮的一耳光,彻底惹恼了他,捂住自己的脸颊,然后反手又给了林嫂一耳光:“丑婊子,你倒是挺有劲的!还敢反抗?嗯?”
他忽然意识到有点不对,扭过头发现自己的两名同伴,已经被放倒在地上,面前出现了一个陌生人,也就是我!
“你他妈的是谁?”他立刻警觉起来,想要反击我,但是我已经抢先一步,来到他面前,不由分手,手中的冰火蝴蝶刀,向着他的脖子上面割去。
擦!
一声轻响之后,这个獐头鼠目的家伙,脖子上面出现一道灼烧的痕迹。
焦黑的伤口之中,不断流淌出啾啾的鲜红血液,然后他紧紧盯着我,捂住脖子发出“咔咔”的挣扎声,可是脖子上的伤口,却止不住地向下流淌血液,最终他躺在了地上,完全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我将冰火蝴蝶刀,在他的身上衣服上,擦拭了一下,干净了之后,才重新收刃,放回到我的裤兜之中。
回头望着已经缩成一团,还在微微颤栗的林嫂,我郁闷地问:“够了吧?难道你没见过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