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扑鼻,新春欣喜,江伊雪等人闻声便都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老酒掺新酒,再加上猴儿酒这种奇珍佳酿,虽然味道芳香扑鼻,但酒劲着实不小,一杯酒下肚,江伊雪几女小脸就已经红扑扑的。
不过让她们啧啧称奇的是,这酒喝完之后,根本感觉不到酒的烈性,而是口中芬芳一片。
叶枫笑而不语,猴儿酒乃是白猿仙静心调配出来的,单就是那条参王,就妙用无尽。
推杯换盏,喝了几杯后,酒量最浅的王秀莲就顶不住了,直叫着头晕的厉害,要回家躺一会儿。
她本想让苏小芹一起回去,但看到苏小芹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婶子,您先回去休息,我们今晚要好好守岁!”
叶枫见状,搀着王秀莲的胳膊笑着宽慰道。
“你要是敢欺负小芹,小心我拿菜刀砍你。”
王秀莲醉意上涌,威胁了叶枫一句后,这才摇摇晃晃的回了自己家。
而听到她这句话的瞬间,正在打桌子上那些酒主意的半只耳和它老婆吓得脖子一缩,那笨拙的动作,逗得屋子里的群人顿时乐成了一团。
“今天晚上,咱们要喝个尽兴,也要笑个尽兴,今天开个好头,接下来的一年都开开心心的!”叶枫哈哈一笑,反手关上了大门后,又举起了酒杯。
王秀莲一走,屋子里的气氛立刻变得轻松了很多,一群人笑着就又举起了酒杯。
但喝酒这种事情,只是一杯接一杯的闷喝着实没什么意思,喝了两杯后,叶枫见一群女人都有了些醉意和困意,便笑呵呵道:“要不咱们打打扑克,输了的贴纸条?”
“打就打,本美少女号称京城天字第一号美少女赌神,难道还能在你这小山村掉阴沟里!”
江雨欣喝得已是有些舌头微大,哼了一声道。
“那就来试试,看看是你这个京城赌神厉害,还是我这个圆湖村赌神厉害!”
叶枫嘿嘿一笑,洗了洗牌,商量一番后,一群人便决定打斗地主。
六个人打斗地主,一副牌自然是不行的,必须要有三副牌才行,而且地主一个人也太吃亏,所以他们决定六人分为地主和农民两个队伍。
江雨欣当仁不让的选择了地主,而叶枫这个真正意义上的圆湖村‘地主’,则是成为了老实巴交,备受地主欺压的老农民。
只是分组的时候,让谁都没想到的情况出现了,白妩、柳依依和苏小芹也就罢了,就连江伊雪都胳膊肘往外拐,要和叶枫组队,一幅很不相信江雨欣牌技的样子。
一群人的样子,气得江雨欣直哼哼。
最后还是叶枫出的主意,抓阄来决定队伍。
最终,叶枫、江伊雪、白妩成了农民队,而江雨欣、苏小芹和柳依依则是组成了地主队。
事实证明,江雨欣‘京城第一美少女’的身份,可能还没什么悬念,但‘赌神’这俩字,她实在是当不起。
修炼这件事情上,她的天赋无与伦比,但在打牌这件事情上,她则是水准欠奉。
只是短短没几把的功夫,地主队就连连告负,每个人的脸上贴了一堆的纸条,而且每一次地主队之所以会赢,都是因为江雨欣好巧不巧的把一手好牌出成了烂牌,然后把叶枫送上了农民翻身把歌唱的胜利之路。
至于叶枫、江伊雪和白妩三人的配合,更是天衣无缝,每每都会有巧妙绝伦的配合。每赢一把,三个人就大笑连连,拥作一团,嘲笑对面的三人,气得她们直翻白眼。
刚开始的时候,白妩还有些拘谨,生怕江伊雪和柳依依发现什么,但当发现自己这是在杞人忧天后,也就听之任之,只是叶枫偶尔的小动作,让她有些脸红心跳,却不敢声张。
“不玩了,你的牌技太差了,让我们总是输……”
贴了一脸的纸条后,看了看对面脸上干干净净的三人,柳依依有些赌气道。
“不是我的牌技差,而是你们不够配合!”江雨欣不服气的挑了挑眉梢,道:“我在京城的时候,和别人打牌,把把赢,从来没有输过一次!”
“切……”柳依依不屑的摇了摇头,一幅不予评论的样子。
在她看来,江雨欣这明显是在推卸责任,往她和苏小芹的头上甩锅。
“哼!你居然敢不相信我!”江雨欣气鼓鼓的嘟着嘴,眼珠子转了转后,眼睛一亮道:“我知道了,一定是我们的赌注太小了,打起来让我觉得不尽兴,所以才提不起精神。”
柳依依无语的用手捂住了眼睛。
“我们来打脱衣服,谁输了脱一件衣服!”江雨欣眼珠子一转,挑了挑眉毛,然后示威般看着柳依依道:“怎么样,你敢不敢玩?!”
“我有什么不敢玩的!不就是脱衣服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要我不和你一队就行!”柳依依已是有了几分醉意,听到江雨欣的话,不甘示弱的大声道。
“哼,这有什么,老姐,你和我一队,看我怎么打赢!”江雨欣冲江伊雪说了一句后,对叶枫道:“怎么样,你敢不敢打?”
“我有什么不敢的……”叶枫耸耸肩,嘻嘻一笑道:“不过这事儿要问问伊雪和白姐的意思,愿赌服输,输了的可是要脱衣服,她们要是到时候耍赖了怎么办。”
“我才不打这种牌!而且天这么冷,感冒了就不好了……”白妩连忙摇了摇头。
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牌技很一般,只懂得基本的规则,刚刚只是运气好拿了几把好牌而已,再加上叶枫和江伊雪配合得好,属于躺赢。
“屋子里冷没事,我把火龙烧上……”
叶枫轻笑一声,推门走出去,将贯穿屋底的火龙里面填了几把干柴和一些湿木,很快,当烟雾在地基下走了一圈后,屋子里就变得像暖房一样暖和了起来。
暖意融融,但白妩还是有些犹豫,如果输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衣服,太羞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