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三蓉仔细回思,沧桑楼来的,只有自己与莹莎小妹,而江湖百家前来沧桑楼听玄学的,虽然有女子,但好友说过,只有君羽音会舞。
她不禁暗叹,什么文会,还不就是整自己一个人的事儿?
月三蓉敛下,稽天涯将自己推出去的,参加比赛的事,回到沧桑楼的休息之地,与兄长略说了会话。
台上,撤了六个主持的位置,只有陈林王主持这场会。他说了场面话之后,直接进入主题。开场依然为天樊城书院的人,只不过,是由马岩岫起舞。
马岩岫身为风尘之人,大抵就是个水性杨花的,挥手、纳舞之间,一步步都带了妩媚且婀娜多姿。
冯晦在台下,与其兄对这场赌注,有必得之心。两人看向台上的马岩岫如娇艳的牡丹,倒也投心入神。
月三蓉立在兄长、叔父的旁边,暗暗将十二地气珠的气息散发,细细感知,传来波动的竟然为陈垢武。
她的神情有丝讶异,再三确认,那丝气息的确从陈垢武身上传来的,怎么可能?
月三蓉拿出最后一粒十二地气珠,这道气息开始在尤图雄身上徘徊不去,后停留在朱常余身上,这让她松了口气。
她惊恐的发现,为什么天樊城战印台的十二地气,所凝结的十二地气珠,都会与这群世家最为杰出的人有关?
月沧海有感小妹的心思,都不在这里,未免摇头,不关心台上,收回心神开口:“小蓉?”
“兄长?”她抬头,看到兄长一如既往的刚毅中带柔和、阳刚里藏维护的双眼问:“怎么了?”
月沧海很想敲敲小妹的头壳,不过,稽天涯、君义奥这群祸子头,都知小妹有事,看着小妹成长的自己,又怎么会不知?于是道:“你有什么需要问的?”
“我”月三蓉还真有遭想不明白的,问:“兄长对天樊城的十二地气,有多少了解?”
“十二地气啊?”月沧海淡淡的笑说:“古老的樊城为中原江湖的号召者,自从战印丢失之后,就有了战印之气;战印之气虽然并非五剑之气,但是为十二地气的总和。”
月三蓉点头道:“兄长,我知这个。”
“你刚刚入神,所想为何?”月沧海有感叔父在前面跳脚,将小妹带旁边问:“这些天你进入战印台接收十二地气,为何出现如此迟缓?”
月三蓉将自己的回忆,通过永恒决,凝成灵元道:“这为经过。”说着手一扬,传入兄长的灵识。
月沧海闭目,到底为泽世明珠,拥有智慧、能力之余,更有超然的处世之态,面对小妹传入灵元的消息,眼里的惊讶没有表露,手擒着小妹的肩,却带了点力道。
月三蓉明白兄长的震撼,不动声色让兄长化消。
五粒十二地气珠,竟然有一粒会找到陈垢武,她直觉非同小可,其他三粒都可以给有缘人,找上陈垢武的那粒十二地气珠,她务必再三谨慎。
月三蓉身为月族的沧海遗珠,虽然在江湖上行走的时间很短,但是三世重生呢,哪些事情会成为潜在的影响,还是一目了然。
她需要请求兄长的主意。
月沧海回神,无语的看着自家小妹。
月三蓉亮晶晶的双眸,回望。
君义奥这个二货出来乱了道:“我说商蓉,你明明说过会告诉我的,怎么就先与挽商君说了?”
月三蓉面无表情的望过去。
月沧海轻笑摇头道:“小蓉,此事切莫着急,让我与叔父想办法。”
月三蓉点头道:“是”
月沧海道:“你先放宽心,今晚的舞会,天涯需要你上台赢得最后一场,别灰心。”
月三蓉依然点头道:“是”
月沧海道:“我先与叔父商谈,你别走远。”说着话,略带丝焦虑的,与叔父商谈。
“哎,挽商君挽商君”君义奥见某人兄长离开,某人又不理会自己,只好在旁边抓头毛道:“我说你们个个那么神秘的干什么?今晚还有比赛呢?”
稽天涯自知理亏,也不来乱月三蓉。
月三蓉难得将麻烦的事,丢给兄长处理,自己等后绪,看了眼那人,再度望向台上,已经开始换人,换成紫宁雨上台。
紫宁雨虽然应承了会上台,但是身为江湖人,可没有文人墨客的长袖善舞;一上台,就来了段重色染的,如铅华般的剑舞。她那剑舞的风生水起,倒让江湖百家的,少年子弟大开眼界。
君义奥在月三蓉身边,见紫宁雨还可以这样来的,只好道:“商蓉,她她”他说不上话,只感紫宁雨的神秘,比之眼前的人,更上一层楼。搜狗书库
月三蓉看到台上紫宁雨的剑舞,难得的笑了。
君义奥犹如游园惊梦,既害怕会醒,又担心这样的笑会走,在旁边看得呆。
稽天涯终于看不下去,打扰道:“我说蓉蓉,紫姑娘这样可行嘛?”
月三蓉反问:“为什么不行?”
“紫姑娘都这样胡来了,这是舞哎?”稽天涯就有感紫宁雨是个不怕事儿,更是个来乱的道:“马岩岫的起舞,她的剑舞,高下立判啊,我担心君兄师姐万一无法拿下第二场,岂非沧桑楼的江湖百家嫡传输?”
月三蓉未语。
君义奥立刻开口:“稽兄你放心,我师姐只要不对上马岩岫,对上那些世家的嫡传小姐稳赢。”
“你怎么知道?”稽天涯顿如泄了气的脾球道:“也不看看冯晦的狗脸,一脸的将我们的赌注都归为己有的模样,我看你那师姐,就算对上他们,也会输。”
这时,秦一琯从后面走来,摇着折扇弯着腰,显然是赶的急,来后立刻道:“月姑娘,你怎么还在这里,稽兄让我准备的衣裳,我已经给你量身定制了,你与君姑娘还是去后面试衣吧。”
月三蓉有点懵。
君义奥直接架起秦一琯问:“你说什么,量身定制?”心里想的却为,自己都不知到某人的衣裳是什么尺寸,怎么就让稽天涯这二货知道了?
稽天涯“嘿嘿”一笑,过后将秦一琯往后面带道:“君兄怎么了,你有意见?”
“没”他两眼发光道:“商蓉的衣裳只有月牙白的,不如稽兄”
“免谈”稽天涯哪里会将月三蓉的,衣裳尺寸相告?连带着人也转瞬成了二老大,犯起了熊道:“君兄你又不是蓉蓉的兄长亲人,为什么要知道这个呢?”
他这模样,欠扁到相当程度,越发得意的神采飞扬,连带着找不到北,差一点就惦起脚尖,得意忘形了。
秦一琯看着他们两人的样,往后退了点位置,反正他是知道了,因此有峙无恐的,拉着月三蓉离开,小声道:“月姑娘,我们走吧,去试衣裳,我跟你说稽兄选的料子,我让秦纾宫的裁缝,连夜赶制的,两套衣裳呢,就你与君姑娘有。”
他说话时,满满的,都是兴奋以及赞叹。
月三蓉脚步跟着走,回头见好友与那人还在对峙,只感两人一路都是这样走来的,与兄长略点头之后,去了旁边院里。
院里不止有君羽音,沧桑楼的江湖百家少年子弟里头,所有女弟子,都在这里。
月三蓉进来,就见到一身大红锦绣盛装的,君羽音坐在梳妆台,稽天萝、稽天茹正在给人描眉。
君羽音是个淑女,从前,在独孤奉君氏,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来到天樊城书院,不得已的被迫面对琴斗、舞会,这些天下来,由于比赛在心头绕,人也更憔悴。
她见月三蓉前来,立刻起身道:“月姑娘。”
月三蓉进来院里,秦一琯就被冯莺给哄了出去。略点头道:“君姑娘。”
她大抵还带有大家闺秀的温婉,明白今晚一赛非同小可,憔悴紧张并存的道:“我今晚上台比赛,为长相思君舞,不知能否取得胜利。”
“长相思?”月三蓉略动容,刚刚想说话,就被打断。
稽天萝在旁边道:“月姑娘,我见过长相思君舞,那为长相思的衍生舞,更为独孤奉君氏,每到岁末祭礼才会舞的,一定能拿下天樊城书院,陈垢嬛的阳春三月舞。”
月三蓉再问:“第二场为陈垢嬛对君姑娘?”
君羽音嗔眼稽天萝,才回答:“没错月姑娘。”
稽天萝没有被她五妹以及冯莺拉住,又上前开口:“月姑娘比的第三场,听说还是江湖人。”
君羽音从旁开口道:“那位姑娘为,给离凡道祭舞的,她也许会诡术,月姑娘需要小心。”
“哼”稽天萝在旁边道:“我们都说好了,紫姑娘的剑舞不可能胜得过马岩岫;君姑娘稳赢陈垢嬛;至于月姑娘你”
月三蓉冷冷的道:“最后交给我。”
她一语定音,余下的人也没有说什么。
前院,传来秦一琯的话:“君姑娘,该你上场了,头回紫姑娘已经落败,君姑娘接下来靠你了。”
君羽音闻言,看了眼房间里的诸人,略娇羞的道:“那我先去了。”
月三蓉环视一圈,道:“你们也去吧。”
冯莺见这里,并没有人为她梳妆,对余下的数人道:“你们去支持君姑娘,月姑娘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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