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被掀开,我整个人都感觉一凉,一下子坐了起来。
我坐起来的时候速度有些快,脑袋直接向着关诗蕾低下的头撞了过去。
有时候,事情就是赶的那么巧,我清晰的看到关诗蕾做了一个很细微的动作,那就是向我的大腿处看了一眼,然后一脸惊讶的扭头看我,我一惊,连忙做了一个屈身的动作,却不止这动作直接让我们两个人的嘴唇就这么碰到了一起!
很重的一次对碰,我感觉温润的嘴唇在我的嘴上沾了一下,然后嘴巴有些疼痛。
估计关诗蕾撞得也不轻,整个人也是向旁边一歪,栽倒在了床上,又刚好坐在了我的腿上!
“啊……”
尖叫声是从我的口中发出的,因为我感觉到自己好像有一种要断了的疼痛感传了上来!
“靠,你占我便宜,还喊的那么大声,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关诗蕾捂着嘴巴,有些囫囵的说了一句,然后一脸吃痛地揉了揉自己的小嘴,站起来还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呸,撞死我了,你到底有没有点怜香惜玉的气概,瞧你给我撞的,嘴唇都破了!”
关诗蕾这会才发现她的嘴唇破了,有些委屈的喊道。
姐,你被撞破了嘴唇,我也被撞的不轻好么,牙都快撞掉了,不过看到她比我还惨,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只好小声说道:“对不起,我也没想到能撞到你。”
关诗蕾眼泪模糊的甩了甩手:“快点起床,都八点了,我姐不打电话,今天就差点迟到了。”
此时我才彻底清醒过来,你是差点迟到了,我是已经迟到了啊!
我想抓紧起床,可是现在关诗蕾还坐在我身上,嗯,准确的说,是坐在我……
得了,我指着自己的大腿:“那个,姐,你先起来行不?”
关诗蕾这才反应过来,瞪了我一眼:“你以为我愿意坐这啊?咯得屁股生疼!”
说着话,她就要站起来。
因为这张大床特别的软,所以她站起来也是挺费力的,不由自主的就伸手按了一下,尴尬的是她按的地方,刚好是我蓬勃了一晚上的地方!
然后我就崩溃了,酸麻肿痛的感觉集体涌上我的眼球,差点就哭出眼泪来了。
“啊……”
这一次,是我跟关诗蕾一起喊了起来。
我喊,是因为她按的不是位置,关诗蕾喊,是因为她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然后鄙夷的看着我:“你,你,你……你居然做春梦了!”
我……
我当时羞愤的就想找个下水道钻进去了,这么直白的话题,你就不能隐晦点说么?
“啧啧,男人这玩意,真的好粘!脏死了。”
关诗蕾甩了甩手,赶忙跑了出去,好像去洗手了。
我赶忙趁着这个机会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我那套旧衣服,冲出了房间。
让我惊讶的是关诗蕾换衣服居然也特别快,这才多大会,她居然也换好了衣服,而且用手拉着自己红色长裙背后的衣绳冲着我喊着:“快点,快点,来不及了,帮我系下。”
我也顾不得什么其它了,伸手过去给她系了个蝴蝶结,她脖后皮肤很细腻,白里透着红,还带着香味,让我有些局促,不过我还是迅速的系好,跟着她一路跑出了别墅。
“你来开,先到我公司!”
关诗蕾手提着高跟鞋直接坐进了副驾驶,我则是有些懵比的站在那里:“还让我开?昨晚车少,这可是大清早的,车多,你不怕出事啊?”
关诗蕾瞪了我一眼:“出事咱俩就一起死,让你开你就开,废话那么多。”
“呸呸呸,大清早的说什么死死的,晦气!”
我连吐了几口唾沫,咬牙坐进了奥迪车里。
“切,土老冒,还挺迷信!万华集团,快点。”
关诗蕾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掏出了她手包里的化妆品,开始补妆。
我终于明白了这妞为啥让我开车了,她得化妆啊!
又是打底液,又是粉饼,还有一大堆我根本不认识的瓶瓶罐罐摆出来,整个挡风玻璃后都被她的化妆品摆满了。
“蕾姐,其实你不化妆也挺好看的,干嘛弄这么多这些东西。”
我闻着各种香味,鼻尖有些痒痒,打了个喷嚏说道。
“狗屁,美不美一盆水,有些女人一盆水下去就是鬼,姐天生丽质,但是也要保养啊!”
关诗蕾拍着自己的脸蛋,突然扭过脸问道:“小屁孩,我听说男人做春梦,梦里都会跟女人办那事,你昨晚梦到的是哪个女人啊?”
我次奥,我原本精神高度集中的握着方向盘,被她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手一抖,车都歪了,幸好我刚上来开的不快,而且她这别墅区里车也不多,车子歪了一下迅速被我掰过来了,不然就直接撞别人家别墅里去了。
“你特么给老娘小心点,不认真开车想啥呢?”
关诗蕾也被吓了一跳,拍着自己的小胸脯,一副受惊的样子。
我都快哭了,还不是你瞎问才闹出的事,关我什么事啊?
我连忙摆出一副认真开车的样子,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的路,也是为了躲避刚才那个尴尬的话题,我能怎么回答她?说我梦中的女人就是你?我跟你在梦里办了个那事?
谁知道关诗蕾这家伙竟然死揪住我不放了,拍了一下我胳膊问道:“我刚才问你话呢,你梦里的女人是谁啊?”
我尼玛,我真想说是你,可是我不敢,我只好犹犹豫豫,一副不想说的样子。
可是我越是这个样子,关诗蕾就越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说道:“咦?你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让我猜一下你梦里的女人是谁,我听说你们班主任是个有点姿色,而且很风騒的女人,现在的孩子都好这口,是不是她?”
我连忙摇头,我的班主任李欣?她平时确实穿的挺风騒的,可是不是我的菜,胡超群就特别喜欢李欣这种女人,他做春梦就经常会梦到李欣。
看到我摇头,关诗蕾拧眉,好像个街边算命的算命先生一般,神神叨叨的说道:“那我掐指一算,莫不是,你梦里的女人是我姐姐?”
我次奥,听了她这个猜测,我特么又一次把方向盘给打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