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世俗说我什么,也不怕被戳脊梁骨,可是我怕你不愿意,我想给你自由,哪怕我们不能在一起。――为此,我可以忍受不去找你。”
“我不怕,傅庭渊,我不怕。”她语气有些颤抖,紧紧的抱着他,好像这样做就能把身体里那些胡乱的攒动着的情绪传递过去似的。“我就是怕你承受不起代价,我怕你被我拖累,我怕你被别人责备,你走得那么高,我怕你因为我而摔下来。”她抬起头看向他,微微哽咽起来,“就像在墨西哥那样,你为了我差点死了。你过得那么苦,我却什么都不能为你做。我怕这个,傅庭渊。”
傅庭渊轻轻地将她拢在胸膛上,那里空洞的地方,因为她的体温而逐渐被填满。
两个人在床上抱了一会儿,洛南初情绪稳定下来,又嫌弃他重。
她推了他一把:“下来。”
男人微微一笑,一副道貌岸然的大尾巴狼的模样:“你不觉得现在刚好吗?”
她明白他的意思,这只大灰狼是忍不住了。
她微红着脸,“我去洗澡。”
傅庭渊低笑了一声:“我陪你洗?”
“你去把白小姐搞定了再跟我讨价还价。”洛南初瞪了他一眼,“就给你一次机会,既然你真的喜欢我,那就不许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我不管那个人是你的前女友还是初恋情人,也不管你欠了她多少,那都是你的事情,跟我没关系,我只知道她的存在让我不高兴了,这一切都是需要你来打点的,你如果搞不掂,那我们也好不了多少时候。傅庭渊,我眼里容不得一颗沙子,以前我们没有在一起,你怎么玩怎么花我都不追究,那是你的自由。但是现在,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傅庭渊沉默了一会儿:“……我以前有怎么花吗?”他的初夜都是她的,还能怎么花?
洛南初白了他一眼。她“死掉”的那几年,他跟白雪笙可是有肉体上的纠缠不清呢。
她把他从身上推开,跳到地上打开了皮箱,从里面取出了一套蕾丝睡裙,转身进了浴室。
傅庭渊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坐在床上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神色微沉,下床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傅少。”燕青枫派来的人就守在门口,见他出来,恭敬的喊了他一声。
傅庭渊淡淡问道:“我哥在么?”
“燕总已经回家去了。”
傅庭渊点了点头,然后抬起手朝着他勾了勾手指,语气漫漠:“把手机给我。”
他脸上神情淡冷,在夜色里平添几分阴凉,保镖闻言,迅速的掏出手机解了锁,递给傅庭渊。
傅庭渊拿着手机给燕青枫打了一个电话。
“什么事。”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沉稳的传了过来。
“谁叫你把我家的钥匙给白雪笙的?”傅庭渊一开口,就是兴师问罪。
燕青枫刚洗完了澡,打算上床睡觉。于小鱼的预产期到了,现在住在医院,他现在回来,家里就他一个人,清清冷冷的,睡觉都很不习惯。他拿着于小鱼的一件睡衣放在枕头边上,身边有她的气味能让他睡得安稳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