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并了并腿,突然感觉身上那件睡袍一下子单薄了起来,瞥了凤锦灼热的视线一眼,伸出手拿了一块抱枕挡在了自己大腿上。
白日宣淫……这可不行,她现在双腿之间还隐隐作痛呢。
更何况这家伙才刚出院,就纵欲过度,不小心玩进了医院,那该找谁解释去?
瞥了一眼他运动裤下那恬不知耻挺立着的“小凤锦”,花容觉得自己眼睛有点被辣到了,默默的扭过头去,连吃点心的胃口都没了:“你还杵着干嘛,我瞧着你那玩意儿……嘶,”她吸了一口气,拍了凤锦摸到她大腿上的手背一下,低声警告道,“再摸把手剁了!”
凤锦现在胆子可大的很,一边低笑着一边往上抚去,“……那你剁啊。要我给你拿刀吗?”
说着,还很有诚意的用另一只手,拿了茶几上的水果刀来,塞进她手心里,一副悉听尊便的嘴脸。
“……”花容看着手上的水果刀,又看了一眼凤锦摸上她大腿的手,眯了眯眼,阴测测的道:“你再敢往上摸一下,我就……嘶――妈的死凤锦里!”
这家伙自从医院里回来以后,真的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腿间作乱的手动的越来越不要脸,花容脑子一热,猛地把刀锋抵在了凤锦的运动裤上……
为非作歹兴风作浪的手一下子顿住了。
“……”凤锦低下头看了一眼刀锋的位置,舔了一下唇,沙哑着声音道,“容容,你手稳一点,要不然你下半生的性福就没保障了。”
花容扯了扯唇角,对他露出了一抹居高临下的冷笑,动了动刀锋:“手――放哪呢?!”
她就不行治不了他。
隔着薄薄的短裤布料,锋利的刀片跟他滚烫的部位摩擦着。
命根子被刀威胁,凤锦默默的收回了手。
花容冷笑:“呵。”
笑得是艳气逼人,凤锦觑了一眼她手上的水果刀,看来今天早上确实是吃不到了。
他遗憾的道:“我去洗个澡。”
花容把水果刀丢在茶几上,打了一个哈欠,摆了摆手,背过身去,继续晒太阳,“去――一身汗味,臭死了。”
凤锦去洗了一个冷水澡。
出来的时候,脸蛋还是红扑扑的,纤长的睫毛缀着水珠,皮肤白皙,脸部轮廓利落干净,透着公子哥儿的精致矜贵。
花容已经吃饱了,看了这副出浴美人图,突然又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凤锦正在拿着干燥的毛巾擦拭着头发,感觉到了花容灼热的视线,有些疑惑的偏过头来。
花容捏着抱枕,不动声色的将视线转移了过去。
凤锦收回视线,继续擦头发。
花容的视线缓慢移了过来……
……
这样重复几次,凤锦也察觉到了。
在花容转过视线的瞬间,一回头对上了她的视线。
花容:“!”
凤锦拨了拨浴袍的领口,露出里面白皙的胸膛和紧实的腰腹,大方的道:“喜欢就多看一会儿!”
花容:“……”
臭不要脸的……
瞧他尾巴敲得老高的嘴脸,简直就像是一只开屏的公孔雀!
就在花容开口要吐槽他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了凤歌撕心裂肺哭声:“爸比――”
花容和凤锦脸色一凝,同时往窗外看去,就看到凤歌一个人从门外跑了进来,身上白色的短袖T恤上,染着大片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