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涵,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抱歉今天不能陪你了。”
“你没事吧?我送你回去!”他依旧是那么体贴:“你别想太多。”
“不用了凌涵,我已经在车上了,一会儿就到家了。”她咬着唇,可以想象到凌涵此时此刻的表情,“抱歉没跟你说一声就走开了。”
“没事,你没事就好,到家了跟我说一声。”
“唔!”林萧月突然闷哼了一声,若不是咬紧了牙关,她几乎呻吟出口。
原来就在她打电话的时候,安俊旭突然偷袭,再次将手伸进了她的内、衣之中,用力的揉捏着!
“萧月!”电话那头的凌涵似乎是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所以有些着急。
“我只是……肚子有些不舒服……”她颤抖着,强行忍住,才让自己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也不等凌涵回话,她立即挂了电话!
“呵呵,怎么,舍不得?”看着林萧月泫然欲泣的模样,安俊旭的脸色更加的难看。
“你放过我好不好……”颤抖着唇,林萧月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是安俊旭就算我再怎么对不起你,你也报复够了吧?”
“哼!够了?不够!”一把将她揽过来,紧紧的贴着自己,安俊旭沉沉的看着她:“就像我们的协议里写的,只要我没有厌烦,你就永远都别想离开!除非,你想让林妮妮现在就去死!”
林萧月撇开目光,她就知道,自己这样求他,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可笑!
感觉到她的抗拒,安俊旭再次捏住她的脸颊,将她的脸强行转了过来,嘴唇的血色显得有些迤逦,突然间有些口干舌燥,他也顾不得多想,低头舔了舔她的伤口,怀中的身子下意识的轻轻颤动了一下,他便吻了上去!
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咬”,身体上的疼痛让她早已失去了神智,只是呆呆的任由安俊旭为所欲为。。
突然,洗手间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林萧月全身紧绷,本来木然的表情突然出现了一丝慌张,双手抗拒着抵在安俊旭的身前,眼神中也夹杂了乞求。
安俊旭统统看在眼里,可是他却是恶劣的笑了笑,指尖在林萧月的唇上轻轻一压,尔后贴近了她的耳畔,轻声说道:“嘘,害怕被人发现是吗?那你可得好好控制好自己~”
说完,温热的舌尖沿着她漂亮的耳廓慢慢的舔舐起来,极具挑逗和诱惑性的动作让人全身都一阵发软。
湿滑的触感引得林萧月一阵阵颤栗,她死死的咬住下唇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发出任何声响,想推开他,可是又怕动作太大引起他人的注意,她只能咬牙强忍着,抵在安俊旭胸前的手紧紧的攥着拳头。
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从她所在的隔间走过,林萧月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尽管安俊旭的双手在她的身上不安分的挑逗着、肆虐着,仿佛非要逼得她张口叫出声来,她死死的咬着牙,不敢放松一丝一毫,否则她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尖叫出来。
灵巧的舌尖仿佛游蛇一般在她的耳垂游移,不过片刻,又变成了牙齿轻轻的撕咬着她柔嫩的耳垂。
抗拒不了,便只能忍着,高度紧张之下,汗水顺着脸颊滑下,可安俊旭的唇舌立即跟上,带来了一阵阵酥痒的触感,她有些眩晕,若非强撑着,只怕她早就瘫倒在地!
正在这个时候,一阵手机铃声传来,林萧月吓了一跳,进了洗手间的那个女人接起了电话,声音带着些许的柔媚和诱惑:“喂,亲爱的,人家都在酒店等你半天了,怎么还没来,人家可要生气了!”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女人突然间娇笑了起来:“呵呵呵,那好啊,我就在房间里等着你,就看你能不能喂饱我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隔间,一阵水声之后,脚步声便渐渐远去。
两人都听懂女人的话,林萧月本是惨白的脸色此时却是晕染了淡淡的绯红,安俊旭低笑着凑到她的耳畔,说:“要不要……我也在这里喂饱你?”
下流!
林萧月在心中暗暗的骂了一句。
戏谑玩笑的话,安俊旭却是真的动手了,本来就已经被撕破无法蔽体的衣衫被他猛的一拽,裂了一条更大的口子,瞬间就像破布一样挂在身上!
“不要!”林萧月颤抖着说道,她知道自己今天难逃这一劫了,可是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在这里,那颗几乎崩溃的心再也承受不起这样的折磨,她咬了咬唇,轻声道:“不要在这里……酒店……有房间……”这几个字,几乎耗尽了她的所有力气,她再也没办法开口说出一个字了。
低头,妥协,这是她唯一能够做的了。
眨眼之间,泪水低落。
安俊旭意外的没有再为难她,脱下了外套扔在了林萧月的身上,转身走出了隔间。他本不该这么轻易放过林萧月的,可是不知为何,看她的样子,自己竟然有些下不了手!
算了,虽然洗手间里的确刺激,可毕竟束手束脚,还有便是,这个女人反正是他安俊旭的人,想折磨她,还怕没机会么?
林萧月低垂着头,用他的外套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默不作声的跟上了安俊旭的步伐。
如果可以,她真想大喊,可是她不能。
她知道,凭着安俊旭的身份,法律根本制裁不了他,更何况,她还有妮妮,她怎么能对妮妮弃之不顾呢。
所以,她只能跟着他,自己一步一步的堕入地狱。
酒店的房间里,安俊旭毫不客气的直接扯开她的外套,一进门便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仿佛饥渴压抑了许久,死死的抱住她。
林萧月只觉得骨头都快被他给勒断了,一阵阵的窒息袭来,她不明白安俊旭的这个吻为何来得如此激烈,恨不得吃了她似的,牙龈被磕得生疼,口中浓烈的腥锈味儿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血,霸道的气息充斥着她脆弱的口腔,仿佛要将她胸腔里的气息都给洗干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