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都是老黄历了,我这有个更爆炸的消息,据说今年徐将军的妻子上京城去拜访徐将军的父母,结果他父母居然狠心下毒手,要害死徐将军的妻子了!啧啧啧,这哪里还是家人啊,简直就是禽兽!”另
一个也听到一些消息的人,这会儿也将这事说出来了。“哎,我去,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难怪人家门房说这些人,冒充谁不好,偏偏要冒充徐将军的爹。有这样的爹,我看也是到了八辈子的霉了!你说这做父母的偏心的也就罢了,同样是自个儿生的儿子
,怎么就顾着两个,剩下一个往死里坑了!”立马有人感叹道。
“哎,不对啊!徐将军这将军的官职没有了,怎么现在又是将军呢?这不是前后矛盾吗?”有人提出了疑问来。“来,这事我知道!这鞑子攻占边陲城,徐将军忧心咱们边陲城的百姓,没有官职也来到了边陲城,主动请缨,只想保家卫国,保护咱们这一块净土。后来也是因为徐将军的原因,咱们才打败了鞑子。
皇上念在徐将军一心为了皇朝,为了百姓的份上,又封了徐将军将军为将军,并且让徐将军在边陲城里驻守五年了!”一个家中有儿子在军营里的人,将这事说了出来。
这个时候,看热闹的人们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来。
站在那边的徐跃光,听到这些市井小民对他议论纷纷,顿时气得脸都是通红的。
“你们知道什么,谁在那里乱造谣,也不怕被抓到官府去治罪!”“哟哟哟,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又没有说你!再说了,这些事情全都是事实,稍微在京城那边有势力的人,走知道这些事情。多少人在背后,都在感叹,徐将军这是投胎的时候没有睁开眼睛投啊!要不
然怎么就投到了这么没良心的一家人里。”立马有人开口说道。
徐跃光气得全身都发抖了,却又不好坚持说自己是徐埕的父亲。
没办法,气势汹汹的来,又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徐跃光没有办法,只能临时去客栈里住下,同时找人盯着经营的大门。
他就不信了,他那个不孝子这一辈子都不出军营门,不进他自己的家门。
徐跃光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然后想徐埕汇报了。
徐埕面无表情的听之后,“嗯”了一声。“一直盯着他就行了!别让他出现在夫人面前。我不想夫人看到他之后,心情变得不好。终于徐建泽那边,按照规矩办吧!别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因为他是哥哥就特殊照顾。作为我的哥哥,更是
要以身作则!只要不死,留条命就可以!”
徐埕的要求说得很详细了,来人也明白了过来。
出去之后,徐埕的要求就已经传达到了该传达到的地方。
徐建泽那边,从此就开始了苦不堪言的人生。
最累最重的活,都给他做。
他生命了,有人给他治病,等他好了,又被送去做工。
别看徐建泽是学了功夫的,长期重负荷老坐下,吃东西也是吃的半饱,哪里还有力气蹦跶。
徐建泽痛苦万分的时候,就想着他的父亲能说动三弟,将他从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救出去。
可惜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别说他三弟了,就是他的父亲也没有见到半个影子。
终于,有一日,罪民营里安排徐建泽将夜壶倒掉的时候,徐建泽爆发了。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你们将军的大哥,你们居然叫我这种活?”
难民营的负责人刚好从这里巡逻经过,听到这话之后,走进来笑了。
“别说你是将军的大哥,皇子皇孙犯了错,被发配到难民营一样要做这些。怎么,你难道比他们还要尊贵?”
这话一出,徐建泽哑口无言了。
他自然是比不上皇子皇孙的,可是那些犯错的皇子皇孙又怎么会来这个罪民营里,想想都不可能!
仿佛看转了徐建泽的想法,负责人接着说了一句。“就在当年,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他有个小十三弟,当初就因为犯了大错,被他的父皇发配到边陲里。干的活计就是天天倒夜香。若是你觉得你身份尊贵,我也给你这个殊荣,享受一下皇子的待遇!
”
徐建泽全身哆嗦了一下,赶紧摇了摇头,承认自己的错误。
“不了,不了,我知道错了!我一定遵从营地的安排!”
“那就好!不过你既然已经犯错了,就要惩罚,原本是十天轮换一次的,那么你就二十天吧!下一批的时候,就多加你一个!”负责人立马开口定下了这件事情。
此时,徐建泽的肠子都悔青了,心里更是暗暗地在咒骂着徐埕。
不是什么将军吗?居然连大哥都关照不了,真是一个废物。
可笑的徐建泽,从始至终都好像遗忘了当年他们对徐埕的算计,也忘记了他们之前对苏锦做了什么。
亦或者说,从始至终,他们只看到了别人的不好和不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究竟做过什么。或许,自私自利的人都是这样的,从来只知道他们自己,而不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