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远周手掌留在她肩上,他留恋着她肌肤的味道,手心内的触觉光滑无比,他将脸埋到她颈间深深嗅了下……
许情深肩膀往后撞,顺势将被子拉高,想要将全身都遮住。
男人没有阻拦,却是朝着她更近的贴合过去,他的手绕到她平坦的肚子上,许情深觉得自己的冷汗正在往外冒,她翻过身,视线跟蒋远周对上。
她才要开口,男人就压下身将她吻住了。
许情深的脑子里这会清醒到不行,她手掌抗拒地推挡在他胸前,脸也别开了,许情深用手背在嘴角处轻拭。
蒋远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下巴抬高,“要跟我撇清关系呢?”
“老白呢?”
“才从我的上醒来,你就要找别的男人?”
许情深手掌在身侧撑了下,蒋远周却偏不让她起来,他将她压了回去,他指尖划过她的脸,没有抚摸,就是手指轻轻勾了下。
她身体疲惫到了极点,他这刻意的动作却还是令她心神轻漾,许情深别开脸,经过了这一晚,怎么面对他都是个难题。
蒋远周将她的脸扳回来,许情深目光幽暗,男人朝她凑近过去,她将他的脸推开,“昨晚你明明可以让我出这个房间的,这儿就是医院……”
“你不怕洗胃?”
“你是在为我好了?”
“至少,你现在不难受了?”
许情深面色变了又变,抬起手臂朝着蒋远周胸前狠狠撞去,“你趁虚而入!”
“你在发火?”
“蒋远周,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你昨晚可不是这样说的,你比我还享受。”
许情深脸色涨得通红,推开蒋远周后坐起身,“那是老白干的好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汤里面有东西,昨晚的我根本就不是我。”
“不是你,那又是谁?”
“昨晚做过什么,我记不清了。”
她倒好,一句记不清楚就想撇的干干净净,蒋远周的视线从她脸上往下落,随后盯紧了许情深的胸前,胸口也有他留下的痕迹,“后半夜,是你缠着我的。”蒋远周凑近些许过去,“你听听你自己的嗓音,是不是哑了?”
许情深知道这种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她总不可能去告蒋远周强暴。但是她和蒋远周之间的这道鸿沟越过去了,就说明某种僵持也被打破了。许情深无力地坐在那,她昨晚真是不受控制了,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到令她自己都不敢再去回忆。
蒋远周喉间轻滚,手掌伸过去握住她,许情深回过神来,恼羞成怒,“蒋远周!”
“我能确定,我昨晚摸的和现在摸的是同一个人,你昨晚满口说着还要,到了今天,却是摸一下都不行了。”
许情深推开他的手掌,然后扯过被子遮在身前,“现在能放我走了?”
“不行,你得在这住几天。”
“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们两个都这样了,你就算现在回去,付京笙还能相信你的清白?你看看你身上,你有几张嘴能说得清?昨晚我让人把他赶出去了,他不用动脑子都能想到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许情深原先通红的脸变得铁青,虽然她跟付京笙算是假夫妻,但这两年来,许情深坚守自己,也从来没想过做一些出格的事。
“我可以跟他解释。”
蒋远周冷笑下,“怎么解释?就说你被下药了?”
“这是事实。”
“你别天真了!”蒋远周冷冷打住许情深的话,“你说老白下药,你有证据?”
“我就是最好的证据。”
“那需不需要给你做个全身检查?”
许情深推开被子,人坐到沿之后准备起身,她的衣服还散乱地落在地上,站起来的时候,没想到双腿却是一点点力都没有,许情深又坐了回去。
她觉得自己都快虚脱了,鬼知道昨晚经历了什么。
蒋远周也起身了,他精力比她好,他刚披上浴袍,外面就传来阵敲门声。
许情深忙回到上,整个人钻进了被窝内。
男人将门拉开一道缝隙,看到老白站在外头。
“蒋先生,您和蒋太太的衣服都在这。”
蒋远周将两个袋子接在手里,目光盯向外面站着的老白说道,“老白,昨晚睡得好吗?”
他老老实实作答,“睡得很好。”
“有做恶梦吗?”
“没有。”
“蒋太太说,要把你拆了去喂狗。”
老白一哆嗦,视线也没敢往屋里看,压得很低,“蒋太太真会开玩笑。”
“出去,安排人送早餐进来。”
“是。”
蒋远周关上门,然后将其中一袋衣服放到上,“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被窝内的人不说话,蒋远周见状,率先进了浴室。直到浴室内传来水声,许情深这才将脑袋钻出来。她身体难受地不行,就像是被重型压路机碾过似的。
她爬起身,将地上散落的衣服捡起后穿上。许情深赤脚来到窗边,没有将窗帘打开,她生怕被人看到她现在这幅样子。
蒋远周说得对,她没办法再去面对付京笙了。
她不是他真正的妻子,但那个却是她的家。
许情深回过身来到头柜前,她看到蒋远周的手机放在上面。有些事既成事实,但她不想被他平白无故关在这,许情深试了下,手机屏幕是锁上的,她按着记忆中的l形轻画了下,果然就打开了。
她着急要打电话回去,但手机震动了下,显示有短信进来,而且自动就打开了,呈现在许情深的面前。
是个陌生号码,至少没有署名。
上面的内容也够直白的,“起了吗?昨晚睡得好吗?”
许情深盯着,一种说不明的情愫正在从心底滋生出来,这样的口气,一看就知道是女人说的。许情深手指有些颤抖地点向关闭,心里闷闷的,这女人的口气这样不矜持,应该是和蒋远周很熟。
许情深呼出口气,甩了甩头,手指刚准备拨号,对方的短信又来了。
这一次,直接是火辣辣的,一句话就将许情深打懵了。
“我整晚没睡着,想你想得合不拢腿。”
许情深牙关紧咬,蒋远周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拿着手机,他快步上前,一把夺过去,“给谁打电话?”
浴室内的门是敞开着的,花洒没有关,水声哗哗地传出来,蒋远周看到许情深的表情似有古怪,她沉着脸,明明笑不出来,却非要勾扯下嘴角。“蒋远周,这两年来你让多少女人合不拢腿过?”
蒋远周俊目内变得幽暗起来,“什么意思?”
许情深抬起腿往前走,蒋远周翻看眼手机,很快看到了那两条短信,他神色不自然地上前,“这女人精神有问题,别搭理她。”
“我搭理她做什么?我又不认识她。”
“她总是给我发莫名其妙的短信,拉黑了都不行,她还会换手机号。”
许情深冷笑下,嘴里满满的嘲讽,“看来有人是要把睡到蒋先生作为终生目标啊。”
“你应该清楚我是怎样的人。”
她顿住脚步,“我就是觉得很奇怪,能找上你的女人肯定都不简单?寻常家庭的人……谁能有幸得到你的方式?既然一个个都这么优秀,你会不要?”
“说到底,你是不相信我这两年来,没碰过别人了?”
许情深听到这,立马收起了欲要说出口的话,她这是怎么回事?这种事跟她有关系吗?可她话里的意思,可不就是在怀疑他?
她秀眉紧蹙起来,“我不在乎。”
蒋远周走到她面前,“需不需要当着你的面,给她打个电话?”
“我说了,跟我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昨晚睡了,今天就有关系。”
许情深眉头皱的越发紧,蒋远周扯过她的手臂,让她坐回沿,他手指在屏幕上轻点下,电话已经打过去了。
蒋远周大手按在许情深的腿上,不让她起来,他开了免提,那边的女人也没想到蒋远周会打电话给她,毕竟她发了这么久的短信,蒋远周就没理睬过她。
电话一接通,那边传来了女人娇滴滴的声音,话语内藏不住惊喜,“蒋先生?噢,蒋先生,是你吗?”
许情深鸡皮疙瘩都快掉下来了,亏得蒋远周还能沉住气,语气波澜不惊道,“是我。”
“蒋先生,我好开心……”
“我问你,你这短信什么意思?”
许情深朝着身侧的男人睨了眼,蒋远周完全一副没有情趣的样子,开门见山,那女人娇笑一声,“我在网上看来的段子,觉得很好玩。”
蒋远周挑下眉,“也就是说,没有实际意义对?”
女人可能是害羞,但听着蒋远周的口气不好,忙又说道,“蒋先生,您今天有空吗?”
“没空,我问你是不是没有实际意义?”
蒋远周纠结着这个话题,女人只得直面,“那也是我的心声……”
“我有老婆了,你知不知道?”
许情深听到这,后背直起来,那感觉就像是小时候被老师点了名。
女人话语间有失落,倒是承认知情,“我知道,但是蒋先生这么优秀,身边的女人肯定很多?”
“你既然知道我已婚,怎么还能跟我发这样的短信?女孩子要知道自重。”
对方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以前接触过那么多男人,哪个还需要她天天发短信去勾搭?她通常都是一个眼神就搞定了。“蒋先生,您严重了,我知道您在顾虑什么,放心,我不会破坏您的家庭。”
“你想做小三?”
“我们不要把小三这个词说的这样不堪嘛,您可以把我当成您的精神食粮,吃腻了一种口味,偶尔换换味道嘛。”
蒋远周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你这道菜,我可吃不下去。”
“蒋先生,我们也是见过的,你对我哪点不满意?”
男人搭起长腿,“你这道菜,上菜之前就脏了,还被加了各种各样的料,吃上去味道不会正宗的。”
电话那头的女人怔了怔,“您……”
“别打我的主意,我,你是吃不起的,以后别过来自取其辱。还有作为一个女孩子,你不尊重自己,没人会来尊重你。”
蒋远周挂了电话,许情深听着,没有插话,感觉像是被上了一节思想教育课。
“听清楚了吗?别人打我的主意,这个事是无法避免的,除非我不是男人。”
叩叩――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许情深竖起耳朵,并且第一时间站起身。
蒋远周一把将她拉回去,“你先去洗漱。”
“不要。”许情深冷着脸,话语也冷下去几分。
“你还真打算找老白算账?”
“蒋远周,难道你不觉得昨晚的事荒唐吗?”许情深小脸严峻,起身后快步走到门口。
这件事总要有人来背锅,再说,药本来就是老白下的,许情深就算真要揍他,他也不冤枉。
蒋远周伸手将门打开,门被慢慢拉开,许情深怒目圆睁,外头的人笑意盈盈,看到许情深这样的表情,吓了一跳,“蒋先生、蒋太太,早,早餐来了。”
站在外面的却是个女人,许情深忙背过身去,“老白呢?”
“逃之夭夭了。”蒋远周接过话道。
女人将早餐送进去,许情深朝着外面看了眼,蒋远周知道她在动什么心思,“办公室的门也是锁着的,你就算出了这个房间,也走不到外面。”
许情深洗漱完出来,房间内已经没有别人了。
蒋远周正在吃着早餐,许情深冷眼扫过去,“我不想吃,万一又被下药了呢?”
“不会。”
“你昨晚也是这样说的。”
“老白知道我昨晚已经把体力消耗完了,他既然是为我办事的,就凡事都会为我考虑。”
许情深坐到男人对面,蒋远周抬起眼帘看她。“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蒋远周,你把我关在这有什么用呢?”
“有没有用,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许情深看向四周,心里再度焦躁起来,“我想回去,霖霖还那么小,她也离不开我。”
“她离不开你,睿睿就可以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蒋远周放下手里的筷子,起身后拿起衣服,也没进浴室,直接就当着许情深的面换上了。她压下眼帘,但余光还是看见蒋远周穿衣服的动作了,他套上长裤,然后系上了皮带,拉上了拉链……
“如果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你写在纸上,回头我让老白去买。”
蒋远周拿起手机,大步来到门口,许情深跟出去两步,“放我走!”
男人拉开门,冲着许情深做了个嘘的动作,“省点力气。”
“蒋远周,你简直是王八蛋。”
“随你,无聊的时候在屋里多想点新词汇,我下午就回来陪你。”蒋远周走出去后,将门重重关上了。
许情深没有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昨晚差点被掏空,这会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许情深吃过早饭,走向了边。
她拉开头柜,看到里面有个记事本,还有笔。
外面肯定有人看守,所以她大声呼喊这个法子肯定不可行。
许情深来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道隙缝,下面的院子并不大,前方就是走廊,偶尔也会有人经过,许情深忙摘下笔套,写下求救信息,同样的信息写了足足有几十张纸。许情深随后将它们都撕下来,折成了纸飞机。
蒋远周的车子开出星港,那两名保镖从保安室出来,“蒋先生。”
“怎么,还没走?”
其中一名保镖指着马路对面的车,“一整晚了,他都坐在里面。”
蒋远周不以为意地轻笑下,“别管他了,去休息。”
“谢谢蒋先生。”
两名保镖昨天轮流盯着付京笙,但几乎还是整夜未合眼。蒋远周升起车窗,冲着司机道,“开过去。”
“是。”
付京笙的车停在那,开着暖气,司机将车停京笙车旁,蒋远周没有下去,直接将车窗落下。
付京笙的窗倒是本来就开着,他正在抽烟,蒋远周看了眼,打过招呼。“付先生,真早。”
男人嘴里咬着烟,一语不发,眼睛盯着不远处的星港医院。
蒋远周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他眼神间满满的惬意,他靠回座椅内,“开车。”
付京笙眼帘微动,余光看到蒋远周的车子开出去,他将抽剩下的半截烟扔到地上,车内全是烟味,车外,则散落了一地的烟头。
“蒋先生,他是不是被刺激傻了?”司机问道。
老白在旁接了口,“有点像。”
“老白,你刚才跑哪去了?”
“我……我想着蒋太太在屋里,我进去不方便,所以安排了个女人。”
蒋远周忍俊不禁,“溜得倒是比兔子还要快。”
“蒋先生,您刚才遇京笙,应该再刺激他几句,把昨晚的事情挑明,我估计他会跳脚?”
“那是我们夫妻之间最正常的夫妻生活,用得着去刺激他吗?关他什么事?”
老白一想,也是,“蒋先生,那蒋太太是不是很恨我?”
“她一个早上都在找你。”
老白喉间轻滚两下,“我觉得接下来的日子,还是避免让我跟她接触,有些事,我可以安排别人去做……”
蒋远周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老白,你怎么早没想到这样的法子呢?”
“蒋先生……那是您授意的,您说了要加料。”
“你说我做一个君子做了那么久,想着好好表现让许情深回头,到头来,还不如你的一包料呢。”
老白心虚起来,“蒋先生,您不会是在夸我?您就别跟我拐弯抹角了。”
“我真是在夸你。”
老白回头,在蒋远周的脸上没有看到丝毫怒意,这才放下心来,“蒋先生谬赞了。”
星港医院内。
许情深小心翼翼将窗推开,窗户加了防护,但是手臂完全可以伸出去,她将纸飞机朝着外面丢,起先几个全都落在了院子里,许情深尝试了十几次,这才看到有纸飞机飞过院子,落到了长廊内。
她面上露出欣喜,不远处有人在走过来,许情深招了招手。
男人弯腰将纸飞机捡起来,然后打开,看到上面写着求救信息。
许情深在原地跳动,手臂朝男人轻挥,他嘴角轻挽,然后大步走进了院子,来到许情深的窗户下面。
“救救我……”
男人扬了扬手里的纸,“蒋太太,您就别白费力气了,一会还得别人过来清扫,多浪费劳动力。”
许情深好不容易扬起的笑,收敛了回去,“你是蒋远周的人?”
“蒋先生吩咐了,说是怕您想不开,让我们守在这。”
许情深将手收了回去,说谎都不脸红,怕她想不开?她要能从这儿跳下去,还用得着跟别人求助吗?
“蒋太太,您还有多少纸飞机?要不一起丢下来算了。”
许情深关上窗,用力扯上了窗帘。
下午时分,蒋远周就回来了。许情深坐在沿,听到开门声传到耳朵里,她侧首看眼,蒋远周将门关上。
许情深换上了早上拿来的衣服,桌上都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蒋远周几步过去,高大的身子坐定在沙发内,“今天都做什么事了?”
“还能做什么?发呆。”
“中饭吃了?”
“吃了。”许情深盯着他,“我发了一天的呆。”
蒋远周听闻,笑出声来,“所以,我回来陪你了。”
许情深不知道霖霖现在怎么样了,如果只是一个晚上,那还好说,毕竟家里还有付京笙和付流音,但如果真像蒋远周说的这样,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那霖霖不定得闹成怎样。
“我不要你陪。”
蒋远周起身,脱下了外套,房间内有暖气,他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昨晚几乎没睡,我们睡会。”
他不要脸起来也是让人佩服的,许情深脸上有了怒色,蒋远周朝着她走来,门外边却听到了一阵说话的声音。
蒋远周直起身,很快,房间门被敲响了。
“什么事?”
“蒋先生,警察来了。”
许情深听到这,脸上立马有了神采,她蹭地站起身来,蒋远周慢条斯理地来到门口,一把将门打开。
老白站在外头,除他之外,还有另外两人。
“蒋先生。”
许情深小跑过去,“警察同志,救我!”
蒋远周一条手臂就将她勾了回去,屋外的两人面面相觑,“不好意思蒋先生,我们接到报警,说您非法禁锢她人。”
“非法禁锢?”蒋远周朝着屋内看了看。“我禁锢谁?”
“我!”许情深举起右手,“我,我被关了起来,已经快两天了。”
“开什么玩笑,”蒋远周将她的手压回去,“谁报的警?”
“蒋先生,您这样会让我们很为难,我们知道了这种事,就不能不管不顾……”
“为难什么?”蒋远周扯过许情深的手臂,将她拉到她们跟前,“好好看看,我跟我自己的妻子在这,哪里来的非法禁锢一说?”
许情深却不肯配合,“你们别信他的话,他把我关在这,一步都不让我出去,还让人看守着,警察同志,你们救救我。”
“我们有结婚证,我们是合法的夫妻。”
“既然有婚姻事实存在……”
“没有!”许情深赶忙说道,“婚姻证是假的。”
“不好意思,我太太跟我闹矛盾呢,她脾气就是这样,也不知道谁那么无聊报警,我的婚姻状况你们可以去民政局查,她既然是我老婆,我们单独待在一个房间内,这很正常?”
“是,正常。”
蒋远周朝着老白使个眼色,老白点下头,然后将两人送出去。
许情深不相信这样就能算了,她欲要冲出去,“等等……”
男人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抱回了房间内,他砰地将门关上。
“知道人为什么要结婚吗?就是因为那一张证书,它受法律的保护,许情深,我们现在的关系就是受法律保护的,我是你老公,我睡你,天经地义!”
蒋远周说这些话的时候,就连表情都是恰到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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