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两个德国特工,怎么也没想到看似温柔的女生会突然出手,在他们的脸上划出了横七竖八的血绺子,疼的他们哇哇大叫,又躲不掉,只能把头晃来晃去,手被锁在椅子上,根本动不了,也就护不了脸,只得任凭多丽丝划来划去
实际上,苏军生也没有立即行动,出手阻止多丽丝,就是让多丽丝在特务的脸上划口子,带多丽丝来的目的,就是让她出一口恶气,要不然心中难平怒气,有气不出,会憋出病来的。多丽丝出了气,也把这般家伙收拾一下,
多丽丝既不是警察,也不是官府的人,就是处理也处理不了她,让多丽丝收拾特务,修理特务,就是最好的选择,也能让特务们收敛一些。
就说这帮家伙,杀了人还这么洋洋得意,杀人就是像上街买个菜那样,没有任何犯罪的感觉,着实令人气愤,让多丽丝多折磨他们一会儿,磨一磨他们的锐气,也让他们知道苏联人不可欺,只要你在苏联犯罪,绝没有好下场,只要你敢来,就让你命断苏联,魂回德国吧。
有苏军生在场,安德列夫也不敢去拉开多丽丝,那是将军的女朋友·,谁敢去碰啊?所以,安德列夫只能看着多丽丝在两个德国特工的脸上作画,再说了,有将军在场,就是整死了两个俘虏,自己也没有责任,就更懒得管了,
过了好一会儿,多丽丝也泄泻的差不多,苏军生才走上前,拉开多丽丝:“算了,我们不能和这般歹徒一般见识,我们是谁呀,他们是谁呀,跟他们一般见识,反而显得我们不高尚,你说是吧?”多丽丝这才把手术刀一扔,抱着苏军生,就“呜呜”的哭,
突然一个德国特工嚎叫起来:“刀,刀,刀插进了我的肩头,”
安德列夫这才看见多丽丝随手一扔的手术刀,居然扎在一个特工的肩头,手术刀扎人,说出去谁也不信,不管多丽丝有意无意,又是达到了惩罚的目的。安德列夫于是笑着问:“要是把就插在肩头的话,炮弹还能打得准吗?”
“长官别说了,快把我肩头的手术刀拔走啊,”德国特务哭丧着脸:“疼啊,长官,”
“好,你等着,我去拔掉手术刀,”安德列夫说着就离开案桌,来到特工身旁,伸手去抓住刀把用力拔刀,
多丽丝看到了连忙阻止:“别动——,这样不能拔刀,”
话音未落,安德列夫已经拔出刀了,特工又是嚎叫一声:“矮油”一声,
“这是拔又不是扎,有这么疼吗?瞎咋呼,”安德列夫很不高兴,我都替你拔刀了,不说谢谢,还瞎咋呼,再一看,自己手中只有刀把,没有刀片······
“叫你别动,你还是动了,这手术刀的刀片和刀把是两个部件,你们外行人一拔,准让他们分家,这下好了,还得做手术,才能取出刀片,”多丽丝抿着嘴巴笑。
安德列夫面面相嘘,一副尴尬的神态,真的是外行人不能充内行,自语道:“这麽说,真的需要做手术,才能取出刀片吧?”
“只能如此了,”多丽丝肯定地说,
“你们这是虐待俘虏,”特务一听,刀片就这么留在肩头,吼叫着,
“叫什么叫,”多丽丝举起巴掌,一下子拍打在特务的肩头:“你懂得什么叫虐待俘虏吗?”
“矮油,姑奶奶,别拍了行不行??”特务又嚎叫起来,多丽丝拍的地方,就是扎刀的地方,那是真疼啊,
“我是在告诉你,这才叫虐待俘虏呢,”多丽丝说着,又拍了一巴掌:“加重伤害,才叫虐待俘虏哦,”
特务又嚎叫起来:“姑奶奶,别打了,行不行?我求你了,”
“是不是虐待俘虏啊,”多丽丝逼迫德国特工放弃自己的想法。
“不是,不是,不是虐待俘虏,不是虐待俘虏。”德国特工不敢多说了,再多说就更受罪了。
“早这么说,手术刀,就不会再陷进去五公分,这都是刚才两巴掌的功劳,要是再虐待一两次,刀片还能深入五公分,你这条胳膊就废了,”
“别,姑奶奶,,我这胳膊暂时不想废,”
“反正,你要死了,要不要胳膊无所谓,”
“姑奶奶,就是死,我也想全尸啊,”
贝利亚办公室一个秘书,匆匆的走进来:“将军,监视点有电话,”
苏军生立即对安德列夫说:“送回牢房,严加看管,”
安德列夫应了一声:“是——”
那个特务喊叫起来:“我的胳膊的刀片,怎么办?”
多丽丝回答:“暂时死不了,胳膊也掉不了,”
“这不是让我带着刀片去见阎王吗·?”
苏军生道:“多丽丝,我们走,别管他们,”多丽丝跟着苏军生就出了门,到了贝利亚办公室,苏军生拿起电话:“喂,我是苏军生,”
“报告将军,棺材铺的人想逃,”
“现在,棺材铺还有多少人?”
“原来有二人·现在又回来一人,他们似在收拾东西,好像要逃走,”
“严密监视,一旦有人走出去院子前就立即抓捕,我马上赶到,”
此刻,棺材铺的负责人,就是刚刚来到的上尉,前天晚上,上尉真的躲进了地下水道,进去之后,才发现,地下水道很宽敞,高约1.1米,宽约1.3米,一个人弯腰低头完全可以通过·一个人,
进口尚如此宽敞,出口就更宽敞了,不用担心被卡什么的,这个上尉为什么对地下水道情有独钟呢?原因就是,两次去执行去了,两次被围困,两次都是从地下水道里逃走的,所以只要他进了院子先找地下水道,准备逃走,
行动组长,带人包围了夜来香酒店。上尉就带着两个亲信,逃进了地下水道,本来准备的苏军撤退后,自己就怕出来逃走,没想到上尉一看还挺宽敞。当即就决定:“我们就从这儿逃走,”
“会不会很臭啊,”
“这个没有办法,很臭也得走,总比死了强,走——”于是,三个人就迷迷糊糊往前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