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坐在诊断台边上,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柳玉红,张振东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起来。没想到一不小心,自己又获得了这么多人的忠心。
关键是,这些人都是已经成熟了的,可用的人才!
而且她们都被伤害的跟正常人不一样了,张振东完全可以带着她们,脱离红尘。
用朱美夏的话说:我们已经这么烂了,投靠张振东之后的生活,总比现在要好吧?
“好吧,那你给我检查一下吧。我也好久没有接受凡人医生的检查了。”为了满足柳玉红的女医愿望,再加上自己也想要放松一下,张振东便在徐悲雄刚才躺的地方躺了下去。
不就是医生和病人的***嘛。
玩呗!
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怕个卵啊,而且都是单身的!
“我拉上帘子了哦。”柳玉红搓了搓手,哈了口气,然后柔美又娇羞的笑道。
“请吧。”张振东期待的点点头。
然后柳玉红就把帘子拉开了,正好阻挡在张振东的腰间。
张振东也就幸福的接受柳玉红的“检查”了。
这个时候,被之前的徐悲雄气哭,而去洗手间稳定情绪的姜安红,她也从洗手间出来了。
并且稍微犹豫了一下,她就俏脸惨白,眼神混乱,呼吸浑浊的朝男科诊断室走来。
她之前的确是被徐悲雄气哭了,也被不争气的女儿给气哭了。
就现在,一想到女儿如今的处境,她也是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所以姜安红就只好来找柳玉红聊聊。
也因为在这些年里,她和柳玉红的交情还不错。
毕竟还被邪恶的强海城,强迫着一起去过酒店......
当然了,还有个女人,跟姜安红,柳玉红是一个小团队的,她就是朱美夏。
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虽然她们才被胁迫了四次,可每一次她们都是很糗的、一起去受罪的。
受罪的次数多了之后,大家也就有同病相怜的感情和义气了。
平日有人伤心了,自然也会聚在一起,聊天喝酒甚至是抽烟......
这个时候,走进男科诊断室的姜安红,看到柳玉红正忙着,她就见怪不怪,轻手轻脚的去到窗户前面的办公桌旁边坐了下来。
且侧身对着柳玉红,没心情看她工作。
要是在以前,内心变坏的姜安红,她还会专门跑来看男患者玩儿......
甚至还会戏弄男患者,报复她们眼中的臭男人。
可此时此刻,她真的是六神无主,心乱如麻。
女儿的情况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世界末日,她哪里还有其他的闲情雅致?
“他是清醒的吗?”姜安红侧身看着窗外,语气淡淡的问道。
“没有,他昏过去了。”因为柳玉红经常和姜安红戏弄患者,还会把患者弄晕。
而且姜安红常用的“他是清醒的吗”这句台词,柳玉红也很熟悉了。
所以现在乍听,她自然也知道姜安红的意思。
想到姜安红也迫切的想要追随张振东,修炼那所谓的“道术”,柳玉红就决定帮帮姜安红了。所以她谎称张振东现在没有意识了,好让姜安红也来......
虽然姜安红曾经在这里,对患者很残暴,简直就是在报复男人,****。
可等一下她柳玉红,还是可以劝她收敛一些,别那么残暴嘛。
然后姜安红给张振东的就不是“报复”了。而是“奉献”和“效忠”。
到时候张振东龙心大悦,也会收了姜安红吧?
可柳玉红还是小看了姜安红。
在这个时候,姜安红绝对没心情通过报复男患者,去宣泄她在强海城和强海山那里得到的屈辱和悲伤的。
她甚至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落泪道:“妹妹,救救我吧,求你救救我,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正埋头给张振东检查,且非常虔诚,心情很是愉快的柳玉红,这才察觉到姜安红不对劲儿,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所以柳玉红稍微惊讶的回头,媚眼如丝的瞟了一眼姜安红。
“你怎么哭了?”可好奇的问了这一句之后,柳玉红就又回头给张振东检查身子了。
也就是说,现在的柳玉红,对张振东的兴趣绝对比对姜安红的兴趣大。
哪怕姜安红哭了,她也懒得付出太多的关心。
所以扭头一瞟,随意一问,她就立刻又回头,把自己的专注全部奉献给了张振东。
不得不说,这些女人,都被恶人磨的有些像恶女人了。
“我女儿完蛋了,她报的是音乐学院,但学分却是差很多!你该知道,这些年我们被那两个魔鬼挟持,身上都没多少钱。因为他们是既劫财,又劫色!还要被胡丽珍克扣工资。”
姜安红抹掉眼泪,彷徨无助的叹息道:“可恶啊,他们真是把大家当奴隶对待的,拿我们寻开心不说,还让我们帮他们赚钱!就现在,我最多能拿出一千万盾。最多能买到五分。”
“这柳玉红真是个极品好女人啊,不错不错......只是一千万盾有个屁用,那才是一万块夏元。”这个时候,张振东一边感受着柳玉红的检查,体会着她的超凡医术,一边也在凝听姜安红的哭诉。
“那她差多少学分呢?”柳玉红心不在焉的笑问道。然后她的心也更乱了。
因为她确定,张振东的身子,是她这辈子所见过的最雄伟,最强壮,最完美的男人。
她都被迷得心慌意乱,快不能自已了!
原本她都对男人没有任何的好感了,可偏偏面对这样的张振东,她觉得自己想死在张振东的怀里!
“差七十分呢。按照以往的情况,平均每一分需要两百万盾,我就要拿出一亿四千万。我从哪里弄那么多钱?”姜安红悲苦的叹息道。
“这也才是十四万夏元......”
张振东陶醉又疼惜的暗忖道:“还真是一分钱累死英雄汉啊。姜安红拿不出,那徐悲雄肯定也拿不出!可恶的强海城、强海山!不仅把这些同事当狗欺负,还榨她们的钱,把她们当苦力驱使?”
“这么多钱,我也没有啊。”柳玉红心神恍惚的仰头笑道。“我一直觉得愧对前夫和孩子,所以被强海城他们打劫了部分薪资之后,我就把剩下的给前夫和孩子花了。哪怕我前夫现在私底下跟多个女人乱来,我也觉得情有可原,有能力就资助他去开心。”
“你***可真是个好女人啊。就因为自己对不起前夫,就觉得前夫跟若干个女子乱来是情有可原的?你还资助他?帮他过的开心?不得不说,柳玉红,你现在真她娘的邪门儿啊。”张振东则是被柳玉红的那番话给惊到了。
“所以我才来找你出主意啊。”姜安红无助的扭头,看向柳玉红,然后气恼的眯起眼睛,咬牙喝道:“柳玉红!你真是疯狗,我这边都人命关天,着急上火了,你还有心情玩!”
“我才没有胡闹呢,我这是工作好吧。”柳玉红撇撇嘴,俏脸妩媚而疯狂起来。
仿佛变成了暴徒。
“如果是工作,你怎么不带手套?如果是工作,你怎么会有喝多了酒的醉态?”
姜安红气恼的拿起面前的一支笔,扔到了柳玉红的肩膀上。
柳玉红愣了愣,然后就弯腰,捡起诊断台下面的笔,然后在她的掌心写了一行字。
“他是张振东。”
看到这行字,姜安红愣了片刻,然后就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
又看到柳玉红对自己点头,她就对那“患者”的身份,不再怀疑了。
然后她就去把门反锁了,把帘子拉下来,且也朝“患者”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刘思瑶也在心力憔悴的训斥自己的儿子图诚道,以及女儿图碧春。
原本想着放暑假了,孩子已经回到他们父亲图玉成身边了,刘思瑶很想孩子,所以回那多郡的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晚上她就回家了。
可是图诚道和图碧春的表现,简直比姜安红的儿女还差!
姜安红的女儿,只是对前郡长的侄子,也就是胡丽珍的小堂弟鬼迷心窍,人虽然也爱慕虚荣,拜金懒惰了,可她还没有特别过分。
可刘思瑶的女儿图碧春呢,她则是穿着暴露,妖里妖气、且稚气未脱的和社会上的男人混一起了。
而且她选择的小混混还比她大十岁,她才十七岁。
昨夜刘思瑶那么晚回家,图碧春居然也没有回家。
然后在儿子图诚道的带领下,当刘思瑶在酒吧找到图碧春的时候,就发现她穿着超短的裙,恶俗又不羁的横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她的腿还架在另外两个男人的腿上。
三个男人,还对醉醺醺的图碧春上下其手,要不是刘思瑶去的及时,她昨晚就完蛋了。
这个时候,是早上九点半。
刘思瑶正在训斥宿醉刚醒图碧春,却是发现儿子拿着望远镜,站在窗边,鬼鬼祟祟的往外看什么东西。
所以她停止对图碧春的训斥,然后走到儿子身边,顺着儿子的望远镜,朝外面看去。
然后刘思瑶就凭借张振东帮她强化的身躯、过人的眼力,看到了远方的一个平房。
在那平房里,有一个房间窗帘半掩,一个很美的少女正穿着性感的衣服,在练习舞蹈。
显然,儿子图诚道拿望远镜偷窥的,就是那个美少女。
“我女儿成了不知廉耻的......我儿子居然也成了偷窥狂?”
刘思瑶眼前一黑,如遭五雷轰顶,“蹬蹬蹬”的往后退去,然后跌坐在沙发上,满脸无助的闭着眼睛落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