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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这就是新婚之夜?

  昏过去的喜娘被侍卫拖出了新房,房间里剩下施伶烟一人,侍卫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皱着眉头看了施伶烟一眼。

  “看什么看!”施伶烟心中郁闷至极,“一定是个阉货,哼。”她气囊囊的往床上一坐,一种专属于床的舒适气息向她袭来,顿时身体的各种不满都开始讨债。

  昨夜自己就一夜没睡,而且今天直到现在自己还米水未进,“老娘真是疯了才会委屈自己。”施伶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伺候好自己才是正事。

  好在这新房内啥都没有,食物和床到时现成到,施伶烟一把揭掉瓜果喜饼上的大红喜字,开始吃了起来,自从自己穿到这个身体一来,似乎就一直在各种奔波,没好好吃几顿饭,现在房间内空无一人,她也管不了许多,大快朵颐。

  小半个时辰的时间,桌上的东西已经一扫而空,地上倒是一片狼藉,施伶烟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

  突然,她眼前一亮,饭包就差酒足了,供桌上果然摆放着一只精致的银酒壶,旁边还配有两只小杯子,“鬼才和你喝交杯酒。”施伶烟顺手将两个小被子扔在地上,直接拿这酒壶喝了起来,“果然是好酒。”

  好酒更易上头,一壶还没饮尽,她只觉得眼前的东西都模糊了起来,自己走路竟有些打飘,“热。”施伶烟一把扯开自己的腰带,大红色的喜服被她甩在地上,自己被这不合身的衣服束缚了一天,现在才觉得自在许多。

  施伶烟踉踉跄跄的走到床边,一头栽倒在柔软床上,片刻就进入了梦乡。

  来广平王府贺喜的人,直到天要黑了才都散去,送走了最后几位客人,管家脸上的表情也由喜到悲:“今天办事不利啊,不利……”他念念叨叨的,急匆匆向府外走去。

  “人还是接进来了吗?”此时在城边的一套别院内,慕华面无表情的问道,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手中的书。

  管家和那个待刀侍卫对视一眼,“王爷,是我办事不利。那样的羞辱任是哪个女子只怕早就闹着不嫁了,可是这个……”

  慕华这才抬头看了两人一眼,“她人现在在新房内?”侍卫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慕华嘴,赶忙点点头。

  慕华眼眸一暗,该面对的迟早都逃不掉,他到要看看能把吴管家整治得哑口无言的人是何方神圣。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慕华打心眼儿里后悔,他诧异的走进房间,只见地上杯盘狼藉,浓烈的酒气浸满了整个房间,大红色的嫁衣被随意扔在地上,床上却赫然躺着一个人。

  他后悔,后悔没有让人将这女人直接扔出府门,而床上的人仍旧四仰八叉的躺着,似乎睡的十分香甜。

  只是……慕华如山峰般峻毅的嘴角,不自觉得抽动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女人也太丑了,而且还化这吓人的鬼妆,看着这幅景象,他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如果不是她身上酒气熏天,只怕这一拳头早已经落在了她身上,慕华嫌恶的走出房间,“来人,备水。”

  不出一个时辰,慕华吩咐的三大桶水已经依次的摆在房间里,下人们纷纷低头站在一旁,不敢上前,在美梦中的施伶烟倒是舒服的翻了一个身。

  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情形,慕华满眼怒气的走到床边,将床上的人拦腰抱起,径直将她扔进了洗澡桶中。

  下人们看到这一幕,赶忙识趣的退下,房门被贴心的关上,房间内只剩下二人。

  昏睡不醒的施伶烟滑进桶中,瞬间水中冒出小水泡,她无意识的皱了皱眉头,只觉得呼吸困难,“唔。”像一个溺水的人一般,施伶烟伸出双手到处乱抓。

  站在一旁的慕华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丝毫没有要帮助她的念头,这女人要是被淹死,还省得自己动手了。

  只觉得自己的衣服一松,慕华瞬间怔住,他的表情变得不淡定起来,只怪自己离的太近,这女人竟然把自己的腰带当做救命稻草。

  他下意识的想要打掉她的手,但是突然,本能驱使,施伶烟探出水面,从桶中站了起来,她大口的喘着粗气,手里还紧紧握着慕华的腰带不放。

  “你这个……”慕华气不打一处来,他抬手准备结束这一切,但是手却悬在了半空。

  熟悉的面孔,不,是噩梦般熟悉的面孔,慕华楞了,随即嘴角浮现一丝不善意的微笑,陛下给他赐婚的人,可不是这个,相府的欺瞒却是他的好机会。

  “小哥哥,你怎么生的这么……”经过这热水一泡,施伶烟酒意未醒,反而更加上头,“这么俊俏。”她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口干舌燥,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

  此时,慕华这才看清眼前的情况,只见眼前的这个女人浑身湿漉漉,轻薄的衣服早就贴在了身上,圆润和平坦的曲线一览无遗。

  慕华的呼吸加重了一分,他赶忙移开了目光,自己的腰带还在这女人手里,他伸手想要拿回自己的腰带,谁知施伶烟却冷不防的一拉,慕华一个踉跄,施伶烟顺势朝他扑了上来,他下意识的搂住了对方的腰。

  一瞬间,各种感觉向他袭来,冰凉的水,温暖的身躯,还有柔软又有弹性的触感……

  “你这个女人!”慕华想要推开施伶烟,但是对方却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不肯撒手,无法,他只好将施伶烟从水中报出,仍在了床上。

  现在才是真正的一片狼藉。

  “胡闹,简直是胡闹!”这是施伶月第一次见父亲如此生气,不过这也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施伶月赶忙跪在地上,眼泪瞬间从她的眼中流出,“父亲,这真的不关我的事。”说辞早就准备好,现在只需要她配合眼泪表现出来。

  听完施伶月的话,果然施决沉默了,当年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情,他狠心的将这个女儿抛在别处,没想到现在这孩子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敢给自己的姐姐下迷药,取而代之。

  他半晌没有说话,摆摆手示意施伶月退下,自己则又陷入了当年的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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