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去的人我们无力挽回,两个活着的人应该能醒,只是时间的问题。
五年寿命元气在短时间内失去,对身体会有不小的损伤。
这个空间中唯一古怪的就是这棵树了,难道和它有关系?
那种很旺盛的生命力就是从树上散发出来的。
确切的说是树上那根枝条上的蛋。
里面好象有生命一样。
我正想拿出符准备试验一下的时候,村长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径直走向了那棵树!
刚才我们也都看了,除了进来的那个入口之外墙壁的四周并没有发现其他的出入口,村长并不是在我们进来的那个口出现的。
“村长!”我喊了一声。
“他好像不太对劲,眼光呆滞。”于哥说。
我刚才的那一声喊他好像根本就没听见一样,也没有看到我们,继续往树中间走。
手电照在脸上,眼睛上都没有反应。
我们几个都没有上前,想要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村长走到树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上面那根枝叶居然动了!
本来是向上生长的,现在开始下垂,停留在村长的头上。
接着,那个蛋竟然裂开了,从里面伸出了一条血色的长舌头。
果然是它,只是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一种攻击方式。
已经准备好的一张符直接打了出去,我不能让它真的袭击村长。
“啊!”
符打在了那个蛋上,它居然发出了一声尖叫,听着像一个女人的声音。
蛋迅速的闭合,枝条立起,回归到原位。
我们赶紧把村长给拽了回来。
他还是一脸呆滞的模样,好像丢了魂似的。
村子的问题肯定就出在这课树上了,想要彻底解决就得把它给弄死。
刚才我打出的是一张低级符,它显然也是害怕的,不过应该符能伤到的是壳里面的舌头,外壳本身起的是保护作用。
一张符打在了枝条上,只是晃了晃,没有什么损伤。
一张低级符不行我就换一张中级的,结果依然不行。
没有那么好对付啊。
最后我拿出了一张高级火符,却还是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效果和刚才的低级符一样,就是让枝条晃了晃了,火燃了一下瞬间就熄灭了。
这里明明氧气充足,最适合火燃烧。
符对付不了它,我再能做的就是直接近身搏斗了,显然不太适合。
“我来试试。”苗兮说道。
符不行,蛊也许可以。
“先别用你的本命蛊,小心受伤。”我提醒她。
苗兮点头,“我明白,先试试看。”
可是五分钟后苗兮摇头了,“不行,无论是枝条还是树干,都很坚硬。”
刘淼姐和于哥先后都试了,刘淼姐直接用修炼出来的阴气打向枝条上的蛋,于哥用刀。
同样的没有效果。
“不知道用硫酸之类的可不可以,毕竟它也是有生命的,具有强烈腐蚀性。”我说道。
这个建议大家也认同,毕竟这里还有两个昏迷和一个神志不清醒的人在。
可是,当我们带着人想要先出去的时候,却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出口没了,消失了,那里就是一片结实的墙壁!
我们把一圈都重新看了一遍,不仅是那里,其他的地方也没有了出去的路。
被困在了这里。
就在我们想办法的时候,又有一个村民出现在了这个空间中,和村长一样神情呆滞,往树下走。
树枝弯下,那个蛋停在村民的头上,舌头伸了出来。
我要拿符,却被于哥拦下了。
“看我的。”他拿出了一把刀。
我猜到了他想做什么,示意刘淼姐和苗兮都不动。
舌头比我想象的长,居然把村民的头盘了一个圈。
就是这样吸收生命元气的吗?
那为什么不一次性吸干呢?
于哥拿起了刀,对准了舌头的方向。
虽然知道既然他敢这么做,就一定有把握,但是心里还是捏了一把汗。
稍不注意那个村民脑袋就开瓢了。
“嗖!”
刀扔了出去,速度非常快,那一瞬间我闭上了眼睛。
接着就传来了尖叫声,非常的刺耳,凄厉,分贝异常,让人不得不捂上耳朵。
于哥的刀不偏不倚,就扎在了那个舌头根!
枝条乱颤,鲜血四溅,发出很浓的血腥味,这到底是树还是一个像人一样的生命,它怎么会往外流血呢?
刀扎的稳准狠,枝条甩了半天才把刀甩下来,可是舌头却没有缩回去,好像被扎了心脏一样,鲜血从里面流出来,甚至能清晰的看到红色的血液从树干流进树枝,然后从那个蛋里流出来,像喷水的龙头一样……
这说明我们的攻击凑效了,人失血过多会死亡,妖树也是一样。
但是看到眼前的一幕,我心里却感觉到不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树如果死掉了,出口会出现吗。
如果没有出现我们该怎么办,很有可能会被困死在这里。
随着血液流的越来也越多,尖叫声逐渐减弱,本来粗壮的树变得很细,最后化为了一滩血水。
树是死了,可是门口依然没有出现,而且更让人担心的是那里忽然开始往外冒水,水量很大,短短十几秒钟的时间竟然形成了一个水柱!
一看到水,我就想到了之前躺在棺材中出现的场景,我被水淹没,挣扎找不到出口……
没想到事情来的这么快。
眼睁睁的看着水疯狂的往外冒我们却什么都做不了,心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底下一定有地下河之类,那棵古怪的树就是从河里长出来的,现在树毁了压力失控,河水就冒了上来。先别着急,也许压力平衡了水流就会停止。”于哥在这地质方面很专业,他说的话不会错。
只是我一想到那个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心里就没谱。
“于哥,压力平衡有多大的几率,百分制算的话。”我忍不住问道。
于哥仔细观察了一下,又思考了片刻,皱着眉头说:“以现在的情形看,几率确实不高,百分之二十吧。”
我心里一沉,只有两成的希望,这样的几率……
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