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腾看到来了那么多人,心里也是一惊,暗骂道:“奶奶滴,劳资连家伙都没带,恐怕是要挂彩了。”
“宁辰,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应该付出代价。”赖三恶狠狠地说道。
刘振涛的脸上,也闪过一抹得意,他主要是对付宁辰,至于杜子腾,完全是自找的,哥们义气,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至于李大嘴,刘振涛到没有打算把他怎么样,毕竟,留着这个八卦的家伙,还要让他回去宣传一下呢,这样才能让宁辰身败名裂。
“这个赖三,办事还算不错,找了那么多人,嘿嘿。”刘振涛在脑海中,已经能够想象得出,宁辰被打断腿,跪地求饶的场景。
十几秒钟之后,那些人便都围了过来。
“赖三,就弄这么四个人,让我们都过来啊?”说话人长得鼠头鼠脑,十分猥琐。
“嗨,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嘛,不过,不是四个人,重点对付其中两个就行了。”赖三笑着说道,在来之前,他就已经得到了刘振涛的指示。
李大嘴一头雾水,怎么就对付两个人了?
刘振涛在这个时候,适时地站了出来,开口说道:“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嘿嘿,你和那个嘴巴大的家伙,都闪到一边去,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不要自讨苦吃。”赖三厉声呵斥道,这都是他和刘振涛,提前想好的台词。
“我是宁辰和杜子腾的朋友,你说吧,怎样才能放他们一马?”刘振涛再次开口说道。
宁辰和杜子腾二人,都觉得有些可笑,刘振涛这个家伙,简直腹黑到了极点,比biao子立牌坊还让人恶心,明明是自己找的人,还要树立光辉的形象。
“办法也不是没有,让宁辰跪下来给劳资磕头认罪。”赖三戏谑的说道,这也是刘振涛教他的。
刘振涛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让宁辰丢尽脸面,然后通过李大嘴这个八卦王,把事情传出去,如此一来,宁辰的形象俱毁,他也就舒坦了。
当然,即便是宁辰跪下来,他也不会让赖三放人的,尤其是今天接连被打脸,心中憋了很大的怨气。
“宁辰,他们人挺多的,要不然,你就跪下吧,反正就我们几个知道,也不会传出去。”刘振涛在一旁怂恿说道。
“跪你妹啊,少在这里跟老子装蒜,这些人是你找来的吧?”杜子腾推了刘振涛一把,没好气的吼了他一句。
刘振涛装作一脸的无辜,生气的说道:“你……你们太过分了,我好心好意为你们,你们居然不领情,好啊,李大嘴,我们到这边来,让他们嘴硬。”
李大嘴环视了一圈,不过还是摇了摇头,十分坚定的说道:“不行,我要和他们共进退。”
“够兄弟,大嘴,等我回去之后,给你找一份好工作。”杜子腾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然后给了刘振涛一个鄙视的眼神。
刘振涛则是退到了一边,双手环抱在胸前,打算好好欣赏这出好戏。
“耗子哥,就看你的了,把他们几个痛扁一顿,等下断腿的时候,让我亲自来,图个痛快。”赖三笑着说道,他等今天也等了很久。
“没问题,我还不知道你,今天豹哥也来了,可是给足了你面子。”耗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赖三一听,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然后朝着后面张望了起来,果然看到了豹哥的身影。
他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递了过去,恭敬的喊了一声:“豹哥。”
“嗯,赶紧动手吧,我还有事要办呢。”豹哥根本就没有正眼瞧宁辰他们。
耗子领命,摆了摆手,带这家伙,气势汹汹的朝着宁辰这边冲来。
杜子腾和李大嘴二人,也都撸起来袖子,准备开干。
刘振涛的嘴角,再次浮现出笑意,在黑暗之中,没有人能够看得清楚,他笑的更加肆无忌惮了。
唯有宁辰,岿然不动。
只是,当耗子距离宁辰还有一米,钢管都扬起来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了宁辰那张脸。
“这……这……”耗子脸色煞白,吓得双腿直哆嗦。
“看来,你还没长记性啊。”宁辰淡淡的说道。
原来,这豹哥和耗子不是别人,正是丁豆豆找过来对付宁辰的,当时也是在巷子里动的手,不过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怎么样,就被宁辰给打趴下了。
那天的教训十分惨痛,回去之后,豹哥就下了死命令,以后如果看到宁辰,必须要绕道而行。
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他们又碰上了,场景出奇的相似,依然是豹哥带着耗子,来“教训”宁辰。
“耗子,怎么了?抓紧点。”豹哥在后面等的不耐烦了,再次开口呵斥了起来。
“豹……豹哥,大事不妙了,我们,我们……要,要遭殃了。”耗子说话的时候,脸上几乎能带着哭腔。
不仅是他,连带着那几名小弟,近距离的靠近宁辰,也都看清楚了他的长相,谁还敢动手啊,自保都来不及了。
“你他妈的小兔崽子,跟着豹哥我混世,胆子越来越小了,我亲自来。”豹哥说完之后,气冲冲的走了过去,一把夺过了耗子手中的钢管,只是,当他扬起手的时候,也没敢砸下来。
“哥,不对,爷,怎么,怎么是你啊?”豹子看到宁辰那双眼睛,说话也变得不利索了。
宁辰冷哼一声,开口说道:“可不就是我,刚才,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弄我吗?动手吧。”
扑通!
豹哥听到了宁辰语气中的怒火,哪里还敢有半点造次,直接跪了下来。
耗子等人,看到老大都下跪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扑通扑通的都跪了下来,大声的喊着“宁爷”。
杜子腾和李大嘴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他们都做好了干架的准备,现在可倒好,人家直接跪下来喊爷了,这还打个屁啊。
刘振涛更加费解了,努力的揉了揉眼睛,看到地下跪着一大片,这才确定,眼前的不是幻觉,心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喃喃自语道:“在酒吧包厢里是宁大少,现在是宁爷,这个宁辰,到底是什么来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