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服!”秦锋一下运转玄功,大手一抹,就把十四件血兵镇压了下来,交到韶婕的手中:“三道二品瞳脉呢?”
“尊者!生意已成,希望您拨下瞳脉!”
韶婕连忙向空中喊道。
轰隆!
虚空立刻颤抖起来,一股金光之中,包裹了三道滔滔大河似的灵泉,破空而来。
顿时之间,充沛的灵气扑面而来,几乎是混沌之气的虚空在空中弥漫。
“果然是二品瞳脉,足足三道!好!每一道瞳脉,都比九龙山的那道要纯净得多,强大得多,也不知道这天王阁是那里弄来的?难道是把人家的宗门灭了,抢夺到手的?不知道一品瞳脉有没有?”
一品瞳脉,就是命秘启源那种。
秦锋用手连续抓摄,指尖之中,飞舞出了强横的瞳力波动,顿时就把那瞳脉压制下去,然后自身无华法则,凝结成了三个巨大的瓶子。
轰隆隆的天河断裂,把那三道灵泉全部都装了进去,收入自身世界之中。
“嗯?”那金光之中,传来一声疑惑和惊叹。
“年轻人,你的瞳力不错,半步地瞳境大能,居然能够收取三道瞳脉!这三条瞳脉,都是我取自上古废墟之中的宝贝,每一条,可以提炼出接近千亿的混元丹来。这是一笔巨型大生意了。”
“本来只有上品神瞳器,才能够拍卖出这个价格,不过你那十五件血兵,的确很有价值,如果你再有这样的血兵,还可以商量。”
金光凝结成一个绝世地瞳境的分身,散发出强横的威压。
“区区瞳力,难入前辈地瞳境至神的法眼。”秦锋不卑不亢,依旧是一副木讷呆板的模样。
一般半步地瞳境至神,能够收取掉九龙山的三品瞳脉就已经不错了,秦锋一下收取三道瞳脉,丝毫没有显现出勉强的模样,绝世地瞳境都啧啧称奇。
“看来,这个年轻人,并不简单。深不可测,大有来头。”
“钟天玄,你来自哪里?”这尊绝世地瞳境的分身道。
“我是一介散修,无门无派,要不然,也不会前来天麓山拜师。”秦锋淡淡道:“前辈,等我进入天麓山之后,还有更大的声音和你们合作。到时候,希望前辈准备好一品瞳脉!”
“什么?你要卖什么东西?要一品瞳脉!”那绝世地瞳境的分身都震撼了一下,“年轻人,就算是一百条二品瞳脉,也比不上一条一品瞳脉,你到底想卖什么东西?上品神瞳器都换不到。”
“到时候再说吧!”秦锋摆了摆手,“这次和前辈,天王阁结个善缘,咱们下次生意就好谈多了。天王阁的确是财大气粗,我算是见识到了。“
“爽快,我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记住,我叫做幻海尊者,你以后可以直接拿贵宾令牌找我。”
那绝世地瞳境的分身,渐渐消散。
那“幻海尊者”的分身消失了,看见秦锋也要修炼,韶婕也告辞,似乎她对外面的人吩咐了两句.
那静室之中,就点燃了几盏由半步地瞳境大能菩萨炼制成的往生膏灯。
更浓烈的香气,清净气息,弥漫了整个国度,使得秦锋一下就进入了入定的境界。
他对“天王阁”的能力,是啧啧称奇。
不过他暂时还不准备把“九炼血尘丹”拿出来卖,因为很容易走漏风声。
要知道,千鲤河主,人世间的杀手,还有渡生门,斜月洞等绝世地瞳境领袖,都看到了这些神丹的。
只要自己一拿出来,消息走漏了出来,让人很容易就猜测到“陈长生”就是“钟天玄”。这对自己很不利。
要拿出这九炼血尘丹来卖,必须要等他在天麓山中占据好根基,然后再换取瞳脉元始瞳丹,一举冲击到绝世地瞳境的境界,那个时候,秦锋就真正的可以肆无忌惮了。
如果再加上一些时日,把天元灵宝,太一轮都炼制成中品神瞳器,那简直残暴得没有话说。
二十八倍战力激发出来,等于二十八尊同样的地瞳境至神出手,同境界的几乎一击就死。
“一道瞳脉,稀释神丹!”
端坐在静室之中修炼,秦锋并没有干别的事情,而是把换取来的一条“二品瞳脉”一下打入一了个玉瓶中,和九炼血尘丹混合在一起。
那九炼血尘丹,药力极强,直接服用,要爆体而亡,秦锋现在把一条瞳脉冲入其中,等于是稀释药性,然后才可以睚珥吸收,为冲击地瞳境至神,积蓄力量。
九炼血尘丹和瞳脉相互融合,最后化为了一玉瓶浩瀚的金色液体,无数条地瞳境至神法则在其中沉浮。
秦锋一丝丝的把那地瞳境至神法则“抽”出来,融入了自身世界中,在其中编制出了一道道的灵篆,再散入各大穴窍,最后归于丹田,眉心,心脏这些重要的部位。
他的修为,再次增长着。体内的无华法则,骤然暴涨,从原来五百多万道,增强到了七百多万道。
而且还在持续增长中。
连续三天,他都在吸收这液体。
差不多是吸收了一枚九炼血尘丹三分之一的药力,地瞳境至神法则之后,全身都密密麻麻的密布了金色纹理,隐藏在皮肤中,交织成了一件网络,那无华法则也暴涨到了一千万道。
在神界,天才都是一百万道无华法则。那真正的绝世天才,也不会超过两百万道。
但是现在,秦锋足足一千多万道,也已经可以活生生的把天才给吓死了。
吸收了三分之一的瞳丹之力以后,他感觉到自己再也无法吸收下去了,再吸收,每寸血肉微粒都要撑得爆炸。
不过现在,他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似乎是一弹指,就可以把神界的上古神山给直接摧毁。
每一个呼吸,都可以带动神界风云的波动。
当三天之后,那韶婕再来看他的时候,被他吓了一跳。
因为秦锋眼睛一睁开,金光迸射,吞吐之间,使得韶婕有一种无形的压迫之力,连连后退,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