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林冬青声音发哑,握着她肩的手指拂过她细腻光滑的肌肤,纤细的骨骼,纤弱的仿佛用力一捏就碎了。
林冬青的视线落在她盈盈挺翘的胸前,缓慢的咽了咽口水,猛地凑过去吻她,满眼全是灼热的渴望。
白谨容用力的推开她,似笑非笑,“庄主早就得偿所愿了,还要我作何?”。
“别忘了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你生死都是我的人”,林冬青沉声说道,“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难道想洗一辈子的衣裳吗?”。
“洗一辈子衣裳也是我的选择”,白谨容冷的直哆嗦,开始往身上套衣裳,淡淡的看她一眼,“我是人,不是你身边的一条狗,让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林冬青语塞,急怒道,“你!不识抬举!”。
“庄主说得对,我是个下人,一辈子卖身为奴,上不得台面,见不得人”,白谨容缩了缩肩,把自己裹得紧紧的,“那些痴心妄想,我都断了,不再想,不敢想了”。
说完,白谨容转身就走,望着后面拉长的林冬青的身影,隐秘的勾了勾唇。
剑走偏锋,她不会武功,却也懂,自古总有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林冬青痴迷的,不就是得不到的吗?
与其一个劲儿的贴上去,倒不如推开她,让她看得到,吃不到,慢慢的勾着她。
白谨容放缓了脚步,只是,为什么,她没有追上来?
后面静悄悄的,风吹树叶动了一下,白谨容回头看去,林冬青已消失在原地了。
失败了,白谨容咬唇,又要继续回去洗衣裳了。
她无力的仰望着天,真的不想洗一辈子衣裳啊。
林冬青重新回去躺下,叶知秋正蜷缩着侧过身子睡着了。
林冬青伸手揽她的腰,发现这些日子丰盈不少,从前盈盈可握的腰肢变得粗了些,让她不由想起湖边那光洁的背影,顿时心里的火烧的极旺,无法熄灭。
林冬青伸手过去,大抵是丰腴了些,跟白谨容的倒是一般无二了。
听得叶知秋哼了两声,林冬青却鬼使神差的一直在想白谨容在榻上的模样,她小猫一样的叫声,低低的求饶,还有流着泪的模样。
心火越烧越旺。
叶知秋醒了,耳朵都红了,转过身来,抬手拂她的脸,“怎么了?冬青”。
“知秋姐姐,我想你”,林冬青咬着她的唇。
叶知秋红了红脸,本来制止她的手,也松开了,任由她纠缠。
叶知秋这些日子对林冬青亦算的上百依百顺了,有时重了,也只是皱着眉忍着,也不再叫她收敛些。
叶知秋眼底也有了渴望,总是矜持的人,却也忍不住蹭了过来。
林冬青扶着她的肩,直直的看着她。
叶知秋咬着唇,压抑而害羞的,埋着头在林冬青的颈窝里,一声都不敢吭。
直到抛上了九天云外,却也是抬手捂着嘴,不让自己的声音哼出来。
林冬青这时却有点分神,想起那个狗东西有时候急了,便会咬她的肩,一边咬,一边躲。
那时,林冬青便会故意的,使坏得让她哭出来。
叶知秋长喘了口气,瘫软在她怀里,“冬青,你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林冬青伸手抱着她,哄道,“没有,就是突然想起事了,快睡吧”。
魔障,她一定是入什么魔障了,才会一直想那个傻子,林冬青烦躁的揉了揉头发。
第二天晚上,林冬青偷偷的溜去了浣衣院里白谨容的屋子,看着小傻子正缩在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的,就露出一张小脸蛋来。
屋里没有烧地龙,冷冰冰的,白谨容跟个蚕茧似的裹着,嘴都盖起来了,就剩下半个脸,睫毛一颤一颤的,看上去楚楚可人。
林冬青伸手进被子里去摸她的腰,纤瘦细软,跟一捏就要断了似的,沿着腰往上去,生怕抓不住的多捏了两下。
手撩着被子,灌进了冷风,白谨容被冻醒了,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到黑暗里床沿坐着一个人,顿时吓得就要尖叫时,被林冬青捂住了嘴,压低声音喊道,“小傻子,是我”。
白谨容愣了愣,适应光线的眼睛看到了月色里林冬青的脸,以及感受到她的手正在自己的衣裳底下胡来。
白谨容缩了缩腿,用力的一脚把林冬青踹下了床榻,喊道,“出去!你要是不出去,我就喊人了!!”。
“你敢踢我!”,林冬青怒了,“我是庄主,我怕你喊人吗?!”。
“来人..唔!”,白谨容刚嚎了一嗓子,就被林冬青捂住了嘴,“我走,你别喊了!”。
林冬青跃出窗去,看着有人往这边来了,脚尖点地,腾上屋顶,蹭蹭的跑了。
她虽然是庄主,但是半夜溜进下人的屋里,她毕竟还是要脸的。
夜里,林冬青撑着脑袋坐在窗前,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就见得叶知秋推门进来了。
叶知秋不喜欢刀剑,林冬青把匕首往袖口里一藏,有点意外道,“知秋姐姐,你怎么来了?”。
以往都是林冬青去找她,叶知秋很少来林冬青的屋子。
“瞧着你没过来,怕庄里事务繁重,你没用饭,带着过来了”,叶知秋招呼着陶然把食盒放在桌上,一样一样的取出来,“我让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
林冬青笑着看她,“知秋姐姐,外面冷,你这么走过来,不怕受寒冻着么?”。
叶知秋摇了摇头,“怕你饿着,先吃吧”。
等到用完饭后,林冬青陪着叶知秋在院子里散了会步,跟着她回了屋。
屋里烧的暖烘烘的,这是整个庄子里最暖和的地方,林冬青进屋就脱了大氅,伸手握着叶知秋的手,放在嘴边哈气,“冷不冷?”。
“不冷”,叶知秋笑着看她,“跟个孩子似的”。
林冬青赧然笑了笑,两人脱了衣裳上榻,叶知秋缩在她怀里,小心翼翼的问道,“冬青,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啊?”,林冬青回过神,“没有啊,怎么了?”。
“我瞧着你这几日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庄子里出什么事了”,叶知秋乖顺的靠在她怀里,握着她的手,“你答应过,会一辈子守着我的”。
“知秋姐姐,我当然会一直陪着你”,林冬青勉强笑了笑,“只是近日在想剑招,对林家剑法有了一些新的领悟,所以,未免有点走神了”。
“你们林家人,个个都是武痴”,叶知秋似是想起什么,抓着她的衣襟抬头看她,“现在,我只有你了”。
林冬青知道她的意思,点了点头,用力的抱紧她,“我会对你好的”。
叶知秋抬腿慢慢的蹭她的腿,两人这些日子,让她主动了不少,咬着唇,波光潋滟的眸子,怔怔的望着她。
林冬青轻柔的去吻她的眉眼,慢慢脱掉她的衣衫,掌心拂过她的肌肤,却有点走神。
尽心的取悦着她,直到叶知秋瘫软在怀里,林冬青仰头望着头顶,心里却有点怪怪的,甚至对叶知秋有一丝愧疚,因为刚才她没有全情以赴。
叶知秋温柔的枕在她怀里,两手放在身前。
林冬青手指拂过她的眉眼,一点一点。
叶知秋说的对,林剑衡死了后,她便是唯一的倚靠,自己答应过,要一辈子对她好的。
或许是成日见着她,当初的悸动和兴奋化作了平淡,可世间所有的夫妻都是这般的。
人常说,小别胜新婚,便是这个道理了。
她肯定是跟叶知秋呆在一起久了,偶尔,会觉得有点闷。
而那个跟她分别许久的小傻子,才会让她心心念念,脑袋里老是出现她在温泉畔的背影,那纤细的腰,要雪白的肌肤。
林冬青舔了舔唇,肯定是鬼迷心窍了,只要,只要一次,就好了,她绝对不会再对白谨容有半点遐想了。
欲擒故纵,是她的伎俩吧,故意让自己得不到,才会一直想要。
林冬青蹭的坐起来,翻身落榻,抓过衣裳往外走去。
蠢东西竟然会用脑子了。
白谨容洗衣服洗到月上树梢,累的腰酸背疼的,她把衣裳一件件晾好,捶了捶辈,从怀里摸出一个冷馒头,边啃边往屋里走去。
眼前一道黑影闪过,下一秒,紧接着有手指在她身上戳了几下,白谨容就无法动弹了。
那人把她扛在肩上,跃上了房顶,手里的馒头咕噜噜的从房顶滚下去,心疼的白谨容直皱脸,她的晚饭!!
怕倒是不怕的,那人身上的清香白谨容很熟悉,不过很懊恼她半夜做出这种事,把她跟个麻袋似的满山庄跑是怎么回事!
就不怕庄里的弟子把她当成采花大盗,往死里打吗
林冬青把白谨容带进一间她练功时会用的屋子,平日里少有人来,把她往榻上一扔,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白谨容愣了两下,一时乖巧的没有动弹,趁着林冬青不注意,抬腿就踹了她一脚,拔腿就往外跑。
林冬青比她更快,抓过她扔在榻上,解开腰带绑住了她的手,把她栓在床头,开始解她的腰带,焦急的撕扯着。
“放开我!”,白谨容挣扎道,“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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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评论猜的都挺准的,哈哈哈哈
其实这几part都很…的但是因为不让放,所以就变得清清淡淡了。
晓城故事很多。感谢在2020-07-27 20:27:09~2020-07-28 18:30: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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