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两箱上好的特供苏烟过来!”
陈阳打了个响指,魏老栓会意一笑,立马点头出去。
两箱特供苏烟,少说十几万块,若在平时魏老栓会真有些肉疼,但是陈阳发话了,他还是安排人,不到两分钟就送了过来。
“几位还有力气么?有的话自己拿出来抽吧。”陈阳冷冷一笑,转身坐在了刘所长对面的沙发上。
老赵颤声说道:“不……不用了……我们这些货色,怎么敢抽您的烟?”
他心里明白着呢,他们几人穿着制服都被打成了这样,显然是眼前的年轻人并未把他们放在眼里,这等人物,怎么会平白无故给他们送烟。
这是最高档的特供苏烟,但现在再好的烟摆在眼前,他也不敢要。
几个人嘴巴都动了一动,但谁都面色难看的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陈阳面色一寒,冷声道:“怎么?这个面子都不给么?这样吧,这两箱烟,你们一个小时内抽完,我放你们走,不然,就留下点身体的零件吧。”
话一说完,陈阳一掌拍下,面前的实木小桌顿时碎成残渣。
众人被陈阳的手段惊呆了,这一掌如果拍在自己的脑袋,不知道会不会像西瓜一样碎成渣。
刘所长咬了咬牙,颤抖着手打开了眼前的箱子,可是紧接着就傻眼了。
一条烟,二百根,这一箱子,起码有五十条!一个小时抽这么多,就算抽到死也不可能办到。
刘所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如捣蒜:“大哥,我叫您大爷,您是我亲爷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就饶了我们几个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两箱子烟,太吓人了,什么尊严什么骄傲,刘所长全都不要,他只想这个年轻人能放自己一马。
陈阳不屑的看了刘所长一眼,心生厌恶,脸色阴沉的冷笑道:“别人求你的时候,你可曾手下留情?多说无益,抽烟吧,倒数一个小时,现在计时开始!”
“我……”刘所长张大嘴巴,恐惧的看着陈阳,平日里求他办事的人没少给他送烟,他笑一笑也就接受了,但此刻眼前的这两箱子烟,却好似钢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见这些人仍然没有什么动作,陈阳面色一寒,冷道:“老栓,看着点表,一分钟之后,谁不抽就把谁套上麻袋,扔进海里。”
“我抽!”刘所长咬咬牙,一狠心,打开烟盒就往嘴里送。
魏老栓嘿嘿一笑,还递过来几个高档的打火机。
其余几人也都蹲在地上狠命的抽着烟,他们动作迅捷,吞云吐雾,生怕自己慢一点就尸沉大海了。
短短五分钟,地上已经满是烟头,屋子里也烟雾缭绕,魏老栓眼尖,连忙打开了窗户,他怕这浓郁的烟雾,呛到了陈阳。
“陈医生,喝不喝红酒?”魏老栓低声下气的说道。
自己的老大段言生都不敢在陈阳面前造次,他一个小弟,自然要把陈阳当做座上宾。
“红酒这东西,我还真喝不惯,给我沏壶茶吧。”
魏老栓的效率极快,不到五分钟,就扛着一套紫砂茶具走了过来,又亲自给陈阳斟满,才恭敬的站在一边。陈阳喝着浓茶,饶有兴致的看着几人疯狂的吞吞云吐雾,几人都被呛到眼泪直流,却依然一根接一根的把烟送到嘴里,饭后一根烟的快感荡然无存,有的只是活着走出房
间的欲望。
一开始,刘所长几人抽烟的速度很快,但是抽了半包之后,速度慢了下来,他们嘴唇干瘪,嗓子干痛,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尼古丁的作用下,他们很快感觉到头晕,平日里求之不得,抽一口爽到极点的极品苏烟,现在每抽一口胃里就是一阵翻腾。
刘所长一阵恍惚,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他手里还有半根燃着的香烟,把身上的制服烫了个洞都没有在意。
衣服破了,公家还会发,但是自己这条命,却在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实则一肚子坏水的年轻人手里。
“饶,饶……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刘所长跪在陈阳面前,有气无力的说道。
作威作福很久的刘所长,第一次感到了绝望。
“求饶也没用,继续抽!慢一点,我切你一根手指!”
陈阳说完,魏老栓立时从沙发后掏出一把明晃晃的的钢刀,架在了刘所长的面前:“别废话,慢一步,我把你脑袋割下来。”
刘所长只觉钢刀的寒气扑面而来,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一个哆嗦,连忙又掏出烟,继续狠命的抽着。
“我受不了了!”老赵抽了七八包烟之后,终于支撑不住,一阵干呕之后,扑通一声晕了过去。
这些人,每个人起码都抽了十包香烟,期间有人晕倒,于是陈阳就让人用冷水把他泼醒。
看着脸色惨白,不住干呕的刘所长,陈阳笑道:“这样吧,我问你几件事情,你如实回答了,我可以饶你一命。”
其实陈阳知道,继续抽下去,这帮人肯定活不了,杀他们,也不是陈阳的目的,这么做,无非是立个下马威,让刘所长不敢说谎而已。
濒临晕厥的刘所长一个激灵,连滚带爬的来到陈阳面前:“大爷,您说,您说,有一句假话,我不得好死。”
此刻别说是回答问题了,只要能活命,只要别再抽这催命烟,他就是倾家荡产也愿意。
“我的问题很简单,第一,你们为什么要为难那个女孩。”
“对不起大爷,我不知道那个女孩和您有关系,如果知道的话,打死我也不敢触这个霉头!”刘所长诚惶诚恐,香烟残留的劲道,让他胃里还是翻江倒海一般。
陈阳面色一变,冷笑道:“避重就轻是么?还想抽烟?我是问你,为什么刁难那个女孩!”
刘所长差点吓尿了,连声说道:“不敢不敢,是一个富家公子,偶然在饭馆遇见了张雅,求爱不成,所以派我们给她点颜色。”
果然!陈阳点了点头:“第二件事,这个不开眼的富家公子是谁?”
“大爷,我不敢说啊。”刘所长声音都带了哭腔。
魏老栓一个巴掌甩了过去,让早就被打成了猪头的刘所长,脸上更肿:“他妈的,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再一句废话,我剁了你。”
刘所长这次真的哭了,声泪俱下:“那人有地下势力背景,如果我说了,我们一家老小都难逃一死。”陈阳撇撇嘴,冷笑道:“你不说,现在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