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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动作一停,我就知道糟了,显然是听见了我的叹气声。
我顿时紧张得不行,就仿佛做贼即将被抓一样,感觉到有两对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身体。
“你表弟是不是叹气了?”邬露的声音最先响起,听上去有些惊慌失措。
“艾玛!这小子不会是醒了吧?”表哥明显有些惊疑不定,“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见人。”
说着说着就听见表哥扯开嗓门对着我吆喝起来。
“你小子是不是醒了,星云,星云………”
我当然不能答应,但是这么忍着也不是办法,迟早会露出马脚,咬了咬牙,我装作醉酒之后说起了胡话。
“喝,喝…谁都不许走,喝………!”
表面装作醉醺醺的样子,我还不忘配合的翻了翻身,将自己的脸朝向了房门的外面,然后继续装作呼呼大睡起来。
表哥和邬露两人见到我是醉酒胡话,不由得长长的松了口气,短暂的沉默之后,我便再次听到了剧烈的喘息声。
没办法,忍着吧!
什么是煎熬,眼下的情况就是煎熬!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表哥攒足了数十年的阳刚之气,就像是驰骋沙场的老兵,久战不歇。
而我的背后早就出了一层的汗水,现在真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没事学什么偷听………
事情办完之后,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在床上搂着聊起了天,就听邬露开口说道:
“你坏死了,弄得人家好疼!”
此时的邬露娇声细语,哪里还有之前刁蛮的样子?就像是一只被驯服的小马。
表哥闻言也不说话,只顾着嘿嘿的傻笑,我现在真的很想知道表哥的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难道就这样被一个女人给征服了?如此一想,还真的很有可能。
邬露年纪轻轻,不管是身材还是脸蛋儿都都堪称完美,可以说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大美女,这样的女孩子主动的投怀送抱,和表哥滚起了床单,是个男人的话都会动心。
“我问你,现在你愿不愿意娶我?”邬露又开口问道。
“愿意,我愿意!”表哥忙不迭的表态道。
“那还差不多,那你告诉我,你以前是不是和其他的女孩子也做过?”
“没有啊,天地良心,这可是我第一次。”
“那你为什么那么能折腾?”
“我,我怎么知道!”表哥诧异。
“你爽了吧?”。
“爽!”表哥连忙回答道,接着又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爽不爽?”
………………
……………
接下来,两人的谈话可谓是我鬼斧神工,我一直都在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得喷出来。感觉心肝脾肺肾肯定都憋出了内伤。
我忽然感觉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节奏。
这种煎熬一直持续到夜里12点多,两人估计是害怕我随时会醒过来,邬露便提前离开了,对此表哥还有些依依不舍。
直到这个时候,房间总算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我和表哥两个人。
乘着表哥去卫生间洗澡的功夫,我这才得以能够松一口气,往床上瞟了一眼,发现床单之上有着一抹触目惊心的红色,看来邬露这个丫头的确是处.子无疑了。
不过这丫头的疯狂的确让我有些匪夷所思,从来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她,竟然敢来到这里,将表哥逆推。
在我无聊的等待中,表哥终于哼着歌曲慢悠悠的回到了房间。
我这才装作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从地上坐起来,然后有些目光疑惑的四下张望。
“咦,我怎么睡在地板上?”我只能装作疑惑的问道。
表哥见我醒来,有些做贼心虚的慌忙整理着床上的被褥。
看着表哥的样子,我不禁有些暗暗想笑,心中一动忽然升起了恶作剧的心思,于是我惊讶的指着床上那一抹鲜红的颜色问道。
“表哥,这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表哥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不由得微微的愣了一下,有些惊慌失措的顺着我的意思说道:
“对对,最近上火,流了一点鼻血。”
“噗…咳咳………咳咳………”
我再也忍不住了,噗笑了了一声,然后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
第二天天还没亮,表哥便从床上爬了起来,拉着我去下面吃了早点,然后打包了几份,便匆匆忙忙的赶往古董玉器一条街。
我知道他这是献殷勤去了!
看着表哥一脸幸福满足的样子,我也为他感到高兴,虽然爱情来得有些突然,可是人生不就是这样子吗?
爱情,就是在你没有准备的时候,悄然而至。
来到邬老头店铺的时候,邬露正好在开门,我离得老远便看见她走路的样子,有些不太自然。
我暗暗的瞟了表哥那里一眼,不由得的心生敬畏。
看见表哥为自己送来了早餐,邬露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幸福的表情,甜甜的对着表哥一笑,这才将我们请进了店铺里面。
邬老头还在闭关为我雕刻那件福禄寿三色翡翠,我闲着没事,便在店铺里面闲逛起来。表哥邬露两人就仿佛我不存在一样,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挤眉弄眼互送秋波。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就到余老板的店铺里面串起了门,对于我的到来与老板显得非常大高兴,拉着我去他里面的办公室,泡一壶好茶,我俩便围着桌子一边聊天一边喝茶。
“翡翠王呢?”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昨天一大早就回了缅甸,这位可是行业里面的大人物,缅甸的翡翠公盘在有两个月就要开幕了,他需要提前组织筹备工作,很多地方他都需要去照看一番,自然没有时间在咱们这里多待,”于老板笑眯眯的说道。
“哦!已经走了?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我看就连老哥你都要怕他三分。”我开始从于老板的口中打听一下翡翠王梁炳超的来历。
虽然敬晓东之前也已经给说过了一些关于翡翠王梁炳超的事迹,我还是想知道得更加细致一些,余老板这里闲着就是更好的突破口。
…………
就这样,不知不觉我在余老板的店铺里坐了一个上午,中午他留我在店里吃饭,我也没有客气,将表哥也喊了过来。
几个人围在桌子旁边,很是热闹。
余老板从菜盆里面夹了一块红烧肉塞进自己的嘴巴里,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的对我问道:
“李老弟呀,这一次的缅甸翡翠公盘,据说出了好几块天价的料子,都有可能成为标王的存在,老哥哥我寻思着想在今年的翡翠公盘中好好的大干一笔,看能不能从中搞一块大料解一下。”
“余哥你想解石?”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问道。
众所周知,做原始买卖的商人一般都不会解石,余老板这种做法显然是想搏一搏。
余老板点了点头。
“只做原石买卖的话,费时费力,而且利润不高,哥哥我就算忙上一整年也赚不了几个钱,而解石就不一样,虽然风险很大,但是一旦赌赢了,所得到的回报那也是非常巨大的。”
余老板咬了咬牙,显然已经是打定了主意。
我点了点头,说道:“余哥说的其实在理,只不过我觉得这风险还是有些太大了,作为竞争标王的这些料子动辄就是上亿,万一………”
我话都没意思很明显,就是提醒余老板不要太冲动。
余老板一听这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抬起脑袋,双眼放光的看着我。
“所以说哥哥有个想法,想喊你一起入伙,由你来挑选石头哥哥出钱,只要你看中哪块石头,哥哥我绝不二话。”
“我挑石头?”我不由得微微一愣,没想到于老板会将主意打到我的身上。
“老哥,您太看得起我了,小弟,我可是一个半瓶水,实在是没办法担此重任。”
我想也没想到一口就回绝了余老板。
但是余老板仿佛早就料到我会这样一般,话锋一转,问道:
“老弟,你跟哥哥说实话,这一次跟翡翠王的约战,你有几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