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本昌回到店中,一看毛正已经回来,喜不胜收。毛正终究还是在说好的时间内回来了,再看那纸活毛正有也做了不少,刘本昌甚是满意。
随后,毛正再带刘本昌去仓库查看,刘本昌就看到那一千多刀的纸张笑的合不拢嘴。原本以为毛正带过来几百叠也就好了,谁知道毛正带回来了这么多,整整一库房,往后的几十年上百年都不用再去买纸了,因为这一刀可以分成四叠。
“师父,这百宝袋我还给你了。”毛正见师父回来了,忙吧自己的背包拿出,不舍地把百宝袋双手递了过去。
“你留着用吧,城主刚送了我一个。”刘本昌笑道。
毛正那一个激动啊,想不到这珍贵无比的百宝袋,师父居然送给了自己。有了这百宝袋就好像拥有一个移动的大库房,这段时间毛正可是深深的知道了这宝贝的好处。
“师父,怎么最近生意这么好,那些纸活都卖完了。”毛正说着。
“你不知道,明天鬼城要举行十年一次的祭祀活动,所以我们店里的所有纸活都被城主买去了。可是今年的纸活因为你的贪玩,耗了不少的纸张,导致种类并不区全,不过现在好了,你回来的很及时,我相信今年不会比往年差。”刘本昌高兴的说道。
“原来师父叫我去运纸,就是为了这个吧?”毛正说道。
“你小子鬼机灵,哪里只是为了这祭祀哦。对了,信送到没有?”
“送到了,师父你把我瞒得好苦,原来那是师叔。”毛正一想到这个,就白了一眼刘本昌说道。
“我还不是为了给你惊喜!你师叔说啥没有?”刘本昌贴过来问道。
毛正死去想来,也没想起师叔说过什么,不由问道:“师父,你说的事指啥?”
这时刘本昌有点难堪的指了指自己,毛正一看说道:“哦!”然后不说了。
“提起过什么没有?”刘本昌急着问道。
“没有!”毛正说道,就要往店铺走去。
“那有没有什么信件给我?”刘本昌追着毛正问道。
“没有,师父。要有我早就给你了。”毛正说道。
“哦!”刘本昌一下子就像霜打了的茄子,没有了精神。
“不过!”毛正想了想说道。
“不过什么?”把刘本昌眼睛一亮,赶忙问道。
“不过,师叔一个人在屋子看了那信,我听到她在偷偷哭。师父你到底在信里写了什么啊?”毛正疑问道。
“哎!看来……不好了。我去糊纸活,明天还要祭祀用呢。”刘本昌欲言又止跑去糊纸活去了。
看来我这个师父和那师叔似乎有什么秘密啊!毛正想着,不由也帮着刘本昌糊起来。
天亮,店里到处摆满了纸活,有恍惚回到了以前的样子,不过刘本昌出去了一会儿后,又有很多的人前来把这些纸活搬走,一个都没剩下。
“走!跟我去参加祭祀去。”刘本昌说道。
“我不想去,师父。祭祀有什么好看的?而且在这鬼城,即便祭祀那神灵未必就收的到啊!”毛正说道。
“乱说,今天我就带你去开开眼见。”那刘本昌说着,拉着毛正就走。
一会儿,来到那正街上,只见一对长长仪仗队缓缓行来,只见前面走着的是高举各种纸活的人,光是这一队就走了很长,而后只见一位身穿锦衣,脚踏方靴,头戴紫冠,面色肃然的一人坐在由把人抬着的大椅之上,紧跟前面的仪仗队。随后是一队兵甲,再后面则是跟随的城民。
那坐在那大椅上的俨然就是城主,看起来只有四十来岁左右。
这时他看到街边和毛正站立的刘本昌,忙叫停住对着刘本昌喊道:“本昌,来来来。跟在我的后面。”
刘本昌一见,赶忙施礼并带着毛正走了过去,跟在那城主的身后,队伍继续前进。
“本昌啊!这就是的爱徒?”那城主葛洪一边行进一边回过头问到走在身后的刘本昌,刘本昌回答道:“正是我的徒儿毛正。”
“毛正啊!这便是城主大人。”刘本昌向毛正介绍道。
毛正向那城主葛洪一拱手,说道:“拜见城主!”那葛洪挥挥手说道:“看起来一表人才啊,体质不错,的确是一块修行好料。”
毛正一听,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赶紧低头跟住那步伐。
一路无语,祭祀的仪仗队浩浩荡荡的就走出了城门,那后面跟上了上万的城民们,虽然他们很多都是鬼魂,但似乎都很珍视这次仪式。
然后让毛正感到惊异的是,仪仗队浩浩荡荡的来了那枯骨的小山停住了。然后前面的手举各种各种纸活的人排列成数个整齐方队。
只见那小山前,早已经搭好一个四方的大台子,台子的中央摆放着一个圆形的大鼎,四方遍插五色旗帜,在阴风下吹得劈啪作响。
这时,那葛洪从大椅上走下,沿着铺好的红色大毯走上那大台,只见那卫队紧随并飞开在大台的左右及周围。
毛正因为刘本昌的缘故有幸来到那台前站立,而那些城民只能站在仪仗队的后面。毛正回头只见黑压压的一片,至少有数万之众。
此时,只见从远处还有城外那些小城镇的居民,在不断的赶来。
这得多少孤魂野鬼?毛正看去,无不心惊。难道这里真是这些孤魂野鬼最好的去处?
也不一定,毛正想。在这里又不能投胎转世,往生轮回,并不见得很好,违背了天的意愿啊!
毛正是这样的想,但其他的人就不会这么想了,在这里可以算是另一种长生,可以延续前世的记忆,甚至可以和自己的亲人的魂魄再在一起,这样的一种生活或许也是一种完美。
葛洪登高一呼,下方的城民都纷纷跪下。唯有那仪仗队和卫队站立着。
毛正和刘本昌也一样跪下。
祭祀开始了!
只见那葛洪站在高台手舞剑,手指尖上一道道印诀变换着,口中念着咒语。
这时,那整个祭祀的现场,突然阴风大作,呼呼啦啦的卷起无尽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