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起手便是一招苍松迎客朝天宇公子而去,而南宫璃也不甘示弱,花伞张开,掌力请推也朝天宇公子而去,不过这一次南宫璃并没躲在花伞的后面,这次朝他而去的只是花伞,而伞中的剑便在她的手中。
而南宫璃这次却瞬间来到天宇公子的身后,而他与慕容白相互夹攻,彻底封堵了天宇公子闪躲的路径。
慕容白的剑朝他的面具而去,而南宫璃的细剑则是他的腰间。
天宇公子也觉得有点棘手,他们两个的联手一击,确实是让人头疼的一招。
临水月心想:“我看你这次怎么办。而且你不能发挥真正的实力。”她的心里有些窃喜,这几个孩子正好帮她教训一下这个自大的混蛋。一雪她多年来的积怨。出出心中的这口恶气。
不过这两剑对慕容白与南宫璃来说都只是虚招,他们真正的目标就是让对方去拦下他们两个的剑,因为刚刚南宫璃提醒了慕容白,而慕容白也明白了南宫璃的意思,也回敬了她一句。
他们是在互相的提点对方,自己武功的长处。
而全真内丹功与明玉功,虽然是两种不同的内功心法,但是在一方面却是完全相同,都是锤炼内力的神功。凡是修炼这两门武功的人,都是内力深厚之人。
虽然他们都不是天宇公子的对手,但是唯一的方法便是与其比拼内力。虽然都说天宇公子的内力浑厚深不可测。
但是今天他们两个便想探探这位武林第一人的底。
果然不出他们的所料,天宇公子真的去接他们两个的剑。
而此时南宫璃与慕容白正好两掌,打在了天宇公子的前胸和后背上。
内丹功属阳,明玉功属阴,阴阳两股内力在体内相交的滋味很不好受,如同针扎刀割一般,而且前胸和后背都是脏腑所在的位置,虽然这里的保护也更强,但是内脏却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南宫璃与慕容白的内力都在源源不断的注入到对方的身体里,而南宫璃与慕容白的内力相会便是阴阳相斗,这种滋味是最不好受的。
而他们拿剑的右手也没有停下,长剑依然慢慢的向前刺去,而慕容白的目标是面具,而南宫璃的目标则是腰间。
正当他们两个人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以外还是发生了,他们两个的内力开始不断地被反噬回来。
他们知道这是天宇公子的内力在反噬他们。
而那些内力却并没有将他们弹开,而且牢牢的吸附她们。
南宫璃惊讶的喊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天宇公子的声音响起:“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如同太极的阴阳两极一般。”
而在下一刻。天宇公子则是夺过他们的剑,然后掷了出去,慕容白的白剑砍断了围栏,落在了楼下的房檐上。
而南宫璃的细剑,则是钉在了墙面上。
而天宇公子腾出手来,一把抓住了南宫璃的手,将她甩了出去,而对于慕容白则是重重的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这时楼云重开了穴道,飞身而起,接住了被甩出去的南宫璃,而慕容白则没有那么幸运,则是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顿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被震的很重,不过他吐着满嘴的鲜血对楼云说了一句经典的名言。
“重色轻友!”
天宇公子没想到楼云这么快就冲开了穴道,看来这些年轻人的武功都是真材实料。
天宇公子看看江馨月心想:“那个小姑娘,练得是正一五雷诀,颇有火候,若不是她没有修习与之相辅的金光诀,她还真的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然后望向了岚琪,心想:“这个用紫阳神功的,也不错,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修为,堪称武学奇才,想必老酒鬼当年也没有这样的成就,不错。”
再看看岚琪身边的李明月心想:“青莲门的吗?武功不错,只是缺少一些实战的经验。没有弄清楚对手有没有被你点住,就贸然离开,而且还把最危险的后背交给对手。”
然后又看向了楼云怀中的南宫璃,冷笑一声心想:“怎么都是小姑娘们,看来秋庄主的桃花运还真好。武林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却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相比起她来却有丝毫不逊色。”想着看了一眼临水月。然后又望向了秋雨铃。
最后便是楼云与慕容白,楼云让他有些惊讶,他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解开了自己的穴道,看来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努力,江湖上的一些事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而慕容白没想到小小年纪便能将全真道的内丹功练到如此的境地,想必华山的那个情痴也不过如此了。
刚刚南宫璃与慕容白联手确实让他吃到了一些苦头,因为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而且内丹功与明玉功都是锤炼内力的最强武功。
毕竟最顶层的内丹功与以前完整的明玉功都是不逊于鬼谷纵横双卷的武功。
楼云见到被达成重伤的慕容白,然后对着天宇公子怒斥道:“天宇哥哥,你到底要干什么,若是比武切磋的话,干嘛要伤了他们。你是武林第一人,天英会的副盟主,我们这些人没有一个是你的对手。”
天宇公子却哈哈大笑道:“楼公子莫急,我不过是想试试你们的武功到底有多少长进,而且这次赏剑大会而来的都是天下间的青年才俊,都是武功卓越的年轻后背,我想看看你们的实力相比起我们那个时候,是长进了还是退步了。我对你们的表现很满意。”
楼云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慕容白和惊魂未定的南宫璃说道:“那你也不应该打伤他们啊。”
禄莹也是指着天宇公子说道:“对,兔......额楼公子说的不错,就算是比武切磋,也不能伤人,慕容公子怕是被你这一掌直接打成废人了。你这武林第一人也太过以大欺小了吧。”
天宇公子依然是笑,他笑的很平和。然后将自己的扇子放回袖中,对着他们说道:“我几时伤到你们分毫?南宫小姐不是被你接住了吗,那个小妹妹不也是安然无恙的趴在地上吗,而那两个姑娘不也是跟花魁状元一起静坐在长凳上吗。至于那边那个小子,我不过是看他武功不错,顺手帮他一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