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老爷!火势太大了,凭小的们本事,根本灭不了啊!”,一家丁提着只湿润的木桶道。
爹瞧后,心里很是着急,说道:“快去打水!在这说有何用!”
这家丁瞧见老爷焦急的样子后,便提着这湿润的木桶,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便跑去打水了。
水一桶一桶的往这燃烧得很旺的大火泼去,但收效甚微,毫不作用。
看着熊熊烈火正烧着这座祖宗流传下来的房子,爹很是着急,眼眶都变得有些红润了起来。
“诶!”,爹叹了口长长的气便提着木桶去打水了。
“他爹,干什么去?”,娘瞧见后焦急的问道。
爹提着木桶什么话也没说,便朝这附近的小河去打水了。
“娘,您莫着急,我去看看。”,柳堂看了眼婉儿,叮嘱道:“婉儿,在这看着娘。”
“好。”,婉儿回道。
随后,柳堂便也挑了只木桶跟随在他爹身后而去。
因这房子是是货真价实的木,且有些长久了,大火仍然未停息着。
让人抱怨的是,现在是冬季,雨未见有,雪呢,偏偏这个时候不下。
老房一下见,犹如火山一般,一股股浓烟朝着天空而去,各种带着火星的小残渣顺着这股股浓烟而去,飘落在了陵县城的各处。
“水没了!水没了!”,挑水的人围在小河边喊道。
这一声,让柳堂及他的家人们更加焦急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水没了,如何灭火嘛!”,爹坐在小河旁抱着木桶哭喊道。
柳堂提着木桶走上前去,看着这条河流已经干涸了,周围也仅有各种碎冰和成型的冰。
看到此,平时有些聪明才智的他,这时也无何办法了,眼下是冬季,估计周边流量小的河流均已结冰了,又因是北方,估计想要水很难了。
柳堂很是无奈,坐在了他爹的一旁,想着办法了。。。
带有火星的小残渣顺着浓烟,再顺着风,一路飘到了陵县的县衙。
此刻,正在县衙里大吃大喝的王知县见到了这飘过来的黑不溜秋的小残渣,只是未带火星了。
见到此,王知县便看向了一旁的衙役,问道:“此物是从何而来?”
那衙役瞧瞧后,亦未知,摇摇着头未说出口。
见到这小残渣不停的飘过来,还掉进了饭菜里。
这下,王知县见此后,便没了胃口,心情也变得差了起来,一脸不高兴的吩咐着一旁的衙役。
“你去给本官查查,查此物究竟是从何而来!”
“是!”
瞧见这衙役走后,王知县便起身来,走到窗户边,把这窗子给关上了,然后便不耐烦的在此屋里走来走去,走时,又看着火盆还在烧着,王知县便又朝窗户走了过去,打开了窗。
可打开窗户没一会儿后,便瞧见刚才的那黑不溜秋犹如碳火一般的东西飞进了来,心情更是糟糕了不好。
这下,王知县连叹着气,打开了门,朝衙门宽敞的地方走去。
这时,刚好碰见了刚才他叫的那个衙役。
“可否查清楚了?”,王知县问道。
“回大人,小的已查清,是一居民家走水了。”,这衙役回道。
“走水?”,王知县接着问道:“哪家啊?”
“就是……韦氏超市家的老房。”,衙役回道。
听见韦氏超市,王知县立马清楚了起来,毕竟他来这陵县城的这些天,每日都叫衙役去韦氏超市买些韦老吉凉茶与一些未尝过、用过的东西。
随后,王知县便又问道:“那火现在如何了?”
“回大人,火收效甚微,想必是附近的水冻着了。”,衙役道。
听后,王知县笑了笑,说道:“好,你去吩咐其他人,没事的跟本官一同去救火。”
“是!小的现在就去。”,说完,那衙役便走去了。
等衙役集合好后,王知县便走在前,往那走水的方向去了。。。
想了好久,柳堂还是未想出何办法,只好求助自己的爹了。
“爹,可否还有何办法灭这火?”,柳堂问道。
他爹听后,红彤彤的眼眶朝柳堂看了眼,说道:“办法。有何办法?这天若是下雨就好了,如今这一滴雨都未下,这火可如何救嘛。”,说完,便又朝着被冻着的小河看去。
柳堂听后,也不知晓该说些什么了,叹气的看着这小河。
这期间,也曾有人在讨论着救火的法子,可每个方法想想也是无用。
这时,柳堂他爹便说起了这老房的故事起来。
“从出生时,你祖父,也就是我父亲。便一直住在了这房里,待我成年后,娶了你娘,都是在这房举办的,直到再养育你,直到今年六月份,我们一家才搬到那超市里。虽这老房,如今除了空荡荡的样子,便再无其他重要之物,那些重要之物现已搬到了新家。可惜了,可惜,除了那地窖里的东西与这房子的记忆,你爹我也未有何留恋的了。”
听完自己父亲的话语后,柳堂似乎认为这老房突然变得珍贵起来。
片刻后,柳堂方才注意到,这老房周围皆是木房啊,若是火顺了过去,恐怕会烧了这陵县城了。
想后,柳堂慌张的站了起来,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爹,这火要是不灭,恐怕周围的邻居们也跟着一块遭殃啊!”
本想着自己的老房烧了就烧了的柳堂父亲,听着儿子一说,自己跟着又慌张了起来。
“儿啊,那可如何是好?”,柳堂他爹问道。
想后,柳堂对着爹,还有前来帮助灭火的人们,道:“如今正直冬季,很少见下雨,现今又还未下雪,附近流量小的河流皆已被冻住了,眼下我们不能等着雨雪,要想灭这火,要找到水流急且大一些的河流,方才得以灭火。”
柳堂话一说完,一旁坐在河边的人都议论了起来,纷纷说道。
“这样的河流,我们上哪去找?眼下是冬季,这黄河估计也被冻住了。”,一人说道。
“要是在南方,想找到水都不是问题,可这偏偏是北方,河流估计全被冻住了。”,又一人说道。
听着这些人如此说来,柳堂也更没有办法了,一会儿后,柳堂做出了个保护陵县城其他房子不跟着遭殃的决定。
柳堂表情十分坚定,坚强有力的说道:“各位!眼下水恐是没有了,但冰依旧很多。韦某希望各位,将这些冰全部运到失火处,在失火处旁挖些坑,把这些冰块放在坑中,届时这大火定能使冰融化,而周围的木房,则需要各位用这些冰块融化后,再冷却,直接倒在一边房子的墙壁上。若是情况紧急,则需要附近父老乡亲们的帮忙,用棍子、用石头、用研钵将这些冰块捣碎化成水,往墙壁上泼去。”
听后,这些大家便不再异口同声了,眼下的唯一办法也只有这个了。
个个纷纷答应了起来,用着自身的力量,将这河边的冰给锤成一块一块,再用木桶提着这些冰块,往失火处走去。
刚刚还抱着木桶大哭大喊的柳堂他爹,这时也起身来,用着木桶去装这些冰块,往失火处而去。
柳堂年纪轻轻,便一手一桶,往这失火处走去。。。
王知县赶到后,瞧见几个女子在哭泣,王知县见后,便问道:“其他救火的人呢?”
“回王知县,我家男人还有其他的人一同去河边取水了,过了这么久,都未见他们回来。”,一中年妇女道。
这位妇女,应当是隔壁的女子,不然怎会哭泣。
听后,王知县便跟着焦急了起来,道:“那你们在这哭有何用,不赶紧去看看!”
王知县一说,那女子连同其他的女子,包括柳堂他娘和婉儿准备前去看看。
没走几步,便瞧见一个接一个的男子提着木桶回来了。
“来了!来了!”,走在前的几个男子说道。
直到走进时,王知县方才发现:他们桶里装的皆是冰块。
“快!拿锄头来!”,一男子道,另一男子便配合了起来。
王知县不明白的走上前去,问道:“你们不取水,用这些冰何用?”
两男子听后,抬起头来,瞧见是王知县后,正要下跪,便被王知县给劝住了。
“回王知县,附近的河流都结冰了,没水可取了。此法是韦少爷所想的。”,那提着木桶的男子道。
“韦少爷?哪个韦少爷?”,王知县问道。
“是韦氏超市韦家的少爷,此房屋便是他家的房子。”,提着木桶的男子道。
听后,王知县便知晓是何人了。然后,王知县便两眼望了望,便被一男子和一老头的动作给吸引了。
“爹,身子可否受得了?要不让儿子来?”,柳堂问道。
柳堂他爹摸了摸背,说道:“无碍,无碍。”,然后便又挑起了水。
过了会儿,王知县便看清了他俩的面孔,走了过去。
“你是韦氏超市韦家的少爷吧?”,王知县问道。
柳堂一脸茫然的点了点头,回道:“我是,你是?”
“本官是衙门的知县,听闻这边起了火,方才过来看看。”,王知县道。
听着面前的男子一言,柳堂方才知道是王知县,便想要行着礼。
“韦少爷不必多礼。”,王知县扶着柳堂,随后便问道:“刚才,本官听几位百姓说,附近河流皆结冰了,无水源了。本官瞧见他们挖着个小坑,放上冰块,一问才知晓是韦少爷的点子。本官有所不知,韦少爷此举是何意?有何用途?”
听后,韦柳堂将自己的方法一一介绍给了王知县听。
听完,王知县才领悟过来,说道:“韦少爷果真聪慧啊。”,然后便叫后面的那些衙门的衙役按照柳堂的方法去做了。
最终,再陵县城的部分百姓连同王知县的帮助下,这场火才渐渐小了起来。待火小后,这原来二层楼房的屋子仅剩下一堆木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