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说这皇帝昨夜竟未临幸那几个女子?”
“还把她们送出宫去了?”
魏忠贤有些不敢相信,直朝着自己一旁的手下问着。
见面前的九千岁如此,着站立在魏忠贤前的太监心里有些慌张。但也不能蒙骗九千岁,这才急忙回答了起来。
“正是,九千岁。”,接着面前的太监微微点了点头。
听着这手下人的一言,魏忠贤开始觉得这新帝有些难对付了起来,若不是那前皇后张嫣一直不肯接受他们的计划,估计现在坐在皇位上的是个年仅一两岁的娃娃了。
“我知晓了,你下去吧。他要是有何大举动,立马来禀告。”,魏忠贤道。
“是。小的告退。”
这小太监一走后,魏忠贤一旁的那个太监王体乾便说起了好话来,毕竟这计划还是他提出来的。
“九千岁,我看,这第一次不行,咱们就来两次、三次,我不信他不做。”
听着王体乾一言,魏忠贤看向了他,道:“你有办法?”
就在此时,皇帝朱由检的亲信太监便往这儿走了过来,就等着见了。
一名小太监匆匆的跑来送信了,进来后,看着魏忠贤,说道:“禀九千岁,王承恩要面见九千岁。”
“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他要说些什么话。”
“是。”
报信的太监一走进来,便瞧见皇帝朱由检的亲信太监王承恩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来。
虽自己亦是名太监,按官职来说,这魏忠贤,王承恩都要喊声魏公。
“见过魏公。”
“何事?”,魏忠贤问道。
“回魏公。皇上昨日玩得甚是欢喜。皇上说,他跟满意。至于美人,让魏公以后少敬献了,毕竟公务重要。”
听着他的话,魏忠贤心里有几分气,但眼前的太监可是这新皇帝的亲信,自己不能对他太恨了,且说些什么不好之话。
只是现在,魏忠贤还是不知这朱由检是否有义兵,毕竟这新皇帝一向很是聪慧。
“好,咱家知道了。你回去禀告皇上,老奴以后就不献美人了。”,魏忠贤笑融融的道。
“好,既然话亦传达魏公,小的告退了。”,说完,王承恩便走了。
瞧着王承恩的样子,自己想办他,但办不了,毕竟他身后可是有新皇帝。
想起刚才未说完的话,魏忠贤便再次问了起来。
“刚才,你说你有办法,可是何办法?”
“这个……,九千岁,办法自然有,但小的还想不出。”,王体乾说道。
“想不出就抓紧想,想好了,再来告诉我。”,魏忠贤有些气了。
“是。”
一早朝会过去后,皇帝朱由检便励志要拯救这个大明,第一事就是除掉魏忠贤极其阉党。
目标决定后,皇帝朱由检便坐在办公的龙椅上想着办法了起来。
突然间,年仅16岁的朱由检想出了个好法子,还未向一旁的亲信太监王承恩解释的他,便直接说了起来。
“承恩。”
“奴婢在。”
“一会儿赏赐魏忠贤,至于赏赐理由因昨夜的敬献深得朕欢心。”
听后,王承恩有些不解,道:“皇上,这魏忠贤不是好人啊。您这般做,实在有些不妥。”
瞧着王承恩如此样子,皇帝很是欣慰,说道:“你去,此事朕自有办法。”
“那皇上,这赏赐的费用……”
“去国库先支出一点来,那工程浩大,一时亦是用不到。”
“是,奴婢遵命。”
说完,王承恩便去办了。
半个时辰的功夫后,一份诏书便来到的魏忠贤的面前。
“魏公接旨!”,王承恩喊道。
这时,魏忠贤有些意外,看在圣旨的面上,魏忠贤跪了下来。
要说这跪下来接圣旨的动作,魏忠贤估计有几年没跪过了。
“老奴接旨。”,魏忠贤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司礼监秉笔太监、东厂掌管太监,魏忠贤。既朕登基以来,待朕颇为极好,又因昨夜之敬献,深得朕心,特赏白银一万两。钦此!”
听后,魏忠贤有些适应不过来,但想到几时辰前的事,魏忠贤有些不明白朱由检的心意,硬是犹豫了一会儿。
瞧见面前跪着的魏忠贤犹豫了,太监王承恩拿着圣旨,道:“魏公公,快领旨。以后啊,好好干。”
“哦”
“好。”
魏忠贤两手急忙伸了过去,接过了圣旨,说道:“臣魏忠贤,谢皇上。”
看着魏忠贤接过圣旨后,王承恩便回去了。
此时站立起来的魏忠贤有些不明白了,是自己的手下办事不力,报错了,还是这是假象呢。
“干爹,您真厉害。这新帝登基还得到了赏赐。”,崔呈秀夸赞道。
魏忠贤转眼看向了这位最有能力的手下,道:“不对。”
“不对?干爹,有何不对?”,崔呈秀似乎不知情或者是不知道。
“不对。这早上,那跟踪的小太监向我传信,说皇上昨夜根本就没将那些美人享用,而是半夜悄悄送出宫去。这圣旨,又说昨夜的美人让皇上很是愉快,这不就很奇怪吗?”
听完魏忠贤一言,崔呈秀才知晓了是何不对。接着,目光看向了魏忠贤,说起了自己的猜疑来。
“九千岁,会不会是您派偷听偷看的太监弄错了?”
“有可能。”,说后,魏忠贤指着一旁的太监,吩咐道:“你去把今早禀告我的那太监喊来。”
“是。”
等了一会儿后,那太监终于来了,表面上看去无何心事。
“九千岁,不知有何吩咐?”
“你,今早禀告我,说昨夜皇上根本未享用那几名美人,此事,你可否观察仔细了?”,魏忠贤一脸疑问的看了过去。
听后,这太监想着昨夜的场景,坚定的回道:“回九千岁,小的昨夜可是听得一清二楚,那些女子是半夜出的宫。小的愿以性命担保,皇上昨夜真的未享用那些女子。”
看着面前的太监如此诚恳,魏忠贤便选择相信了他,道:“行了,你回去吧。”
“是。”
“九千岁,既然皇上昨夜未享用那几个美人,那为何刚才还传来圣旨,说您有功呢?”,崔呈秀问道。
听着自己的干将崔呈秀一言,自己不知他这是何意,看着崔呈秀,道:“那依你看,这朱由检究竟是何意?”
“干儿子不知。”,崔呈秀不确定。
瞧见着自己的干儿子看不出来,自己也无法认定,为了自己以后的性命,魏忠贤这时做出了个决定。
“看来,我得去问问个清楚了。”,魏忠贤说道。
“干爹,如何问?”,崔呈秀道。
“请求辞官,看他如何办。”,说后,魏忠贤便往乾清宫而去了。。。
“皇上,奴婢已经将此事安排妥当。”,王承恩说道。
“好。承恩,你去拟封诏书,让韦柳堂恢复官职,先前,朕有所耳闻,他一向很聪明,兴许对朕有用。暂且为郎中。另外啊,你去把信王府一两个奴婢带进宫中来。”,信王朱由检吩咐道。
“好,奴婢这就去办。”,说后,王承恩便走去了。
恰在此时,魏忠贤便踏进了门来,两眼凝聚着委屈的眼神。
朱由检瞧后,这一幕既在意料之中,亦在意料之外。
“皇上啊,老奴知晓,前些日子是做了些坏事,老奴现已知晓错了。老奴想辞官回乡。老奴恳求皇上应允。”
见到魏忠贤此样,皇帝朱由检心里很想答应他的,但这时机未到,因此皇帝并未答应。
“忠贤,快起来。”,朱由检扶着这老太监道。
这时,魏忠贤见皇上未答应。便想要再次确认,“皇上,您要是不答应老奴,老奴不起来。”
听后,皇帝朱由检微微笑了笑,道:“朕知晓,你是犯了不少错,但谁又不会犯错呢?况且,皇兄曾嘱托过朕,让朕好好待你,这皇宫中不少之事,还得需要你帮助着朕。”
这下,魏忠贤以为皇上朱由检是因为先皇帝的嘱托才对着自己如此的,这才慢慢挪动着身来。
“老奴谢皇上。”,魏忠贤两眼凝聚着假泪水。
“好啦,忠贤。你呢,好好当着官,在这皇宫中颐养天年吧。”,朱由检道。
“好。谢皇上,那老奴便去帮助皇上处理事务了。”,魏忠贤离开了。
瞧见着魏忠贤相信自己的样子,作为皇帝的朱由检漏出了喜悦的面容来,看望着魏忠贤离开后,自己方才坐在了龙椅上,继续批阅着奏疏起来。。。
“先皇后,先皇后。”,一年轻轻的奴婢小跑了过来。
先皇后张嫣瞧见后,站起了身来,待奴婢过来后,便问了起来。
“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何事?”
“回先皇后,皇上他……他刚刚还赏赐了魏忠贤,赏赐了好多银子。魏忠贤想辞官的时候,皇上他不答应,还让他接着当。”,奴婢回道。
听着后,张嫣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本希望着信王登基后,能将之前害死的自己胎儿的魏忠贤极其阉党等铲除,这时反倒听到这消息,自己有些气愤了起来。
“你说的,可否属实?他真那么做?”,先皇后张嫣问道。
“属实,奴婢听到宫中好多人都在说了。”,奴婢回道。
“好,一会儿去禀告皇上一声,就说我这个做皇嫂的有事与他相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