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队长似乎放弃了生的希望,对着未婚妻,开始肆意的发泄。
两个人不顾一切,忘乎所以,在绝望中寻找最后的刺激,却不知道刺激了什么东西,被从洞穴里面射出的一只利剑,穿透了查理队长的脑袋,帮当一声,气绝身亡。
血水,瞬间喷洒了出来,查理的未婚妻一瞬间尖叫起来,拼命的往外过去,没跑几步,后面突然伸出几只苍白的大手,好像龙卷一样,冒出几条长长的大舌头,嗖嗖的将那外国女孩,给活活卷了进去,里面,传来一片撕心裂肺的惨叫,和古怪的笑声。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我几乎来不及想救,就看着两个人,一个死去,一个被活活掳走。
这洞穴我们检查了好几遍,里面绝对没有空隙了,就是来意外,也应该是从外面过来,怎么可能是从里面过来,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来不及多想,我猛地把雪夏和林心怡拽了出去。里面一片白烟呼吸,好像有什么东西咕噜噜的往外扑来,我大吼一声:“里面有东西,快跑。”
一瞬间,我领着凉宫雪夏和林心怡撒丫子就跑,背后传来一片呜呜渣渣的声音,我回过头去的瞬间,头发丝都炸裂了,浑身汗毛竖起,这些东西身上全是泥土,那不是女人,也不是鬼怪,是一个个人头兽身的怪物,有蝎子的,有蟒蛇的,有蜈蚣,还有狮子,兔子,蜘蛛的。
总之各种各样的动物躯干上,都有一颗人类的脑袋,这些脑袋半沉半睡,昏昏不醒,也不知是活的,还是死的,总之啥也别说了,这些东西不知道在泥土里被埋葬了多少年,可能由于查理大哥的一通啪啪啪,直接给震醒了,反正不管怎么着,这些东西,奔着我们来了。
“不动,冥王,印。”我轰隆一声,砸出一片法印,将十几个大虫子人脑袋的怪物轰了回去,原来的洞穴全面崩塌,我清晰的看见十几人头怪物,骑在了查理大哥未婚妻的身上,正在……
我不敢在看下去了,他们在繁殖,他们在借着这外国少女的肚子繁殖,我心里一阵后怕,再也不敢多看片刻,疯了一样领着两个美女就跑,毫无目的,见洞就钻,见路就跑,这世界不是你不怕死,就可以在原地等死的。
虽然我们有了绝死的体悟,却也绝不敢在这个地方,让一群人头怪物,把雪夏妹妹和林心怡当成生育的工具,生死不如。
一瞬间,四周的天上地下全都是各种各样的爬行动物,脑袋都是男性的,瞪着突出的大眼珠子,有白色的,有灰色的,还有灰白色的,总之一切,完全颠覆了现有的科学认知。
我几乎难以想象,这个沙漠帝国,难不成还有科学实验的地方,把这些男性和怪物们重新结合,创造出一种非人的生物?
可是这些人,明显已经死掉了,也许一直在冬眠也说不好,但是他们的身体早已变成了各种各样的虫子,脑袋浑浑噩噩,也分不清是生是死。
也许,只是这人世间的一个BUG,存在而已。
我们三人一路狂奔,背后却狂追不止,眼瞅着死地将至,凉宫雪夏猛地抽出长剑,一道剑光数十道光闪,嘁哩喀喳的就砍碎了一片,惊的我和林心怡大喊了一声好。
想不到我的雪夏妹妹这么厉害,赢得了喘息的时间,一路继续狂奔,终于,背后的那些怪物似乎也不愿意在追了,一个个返回去,轮番对着那外国女孩,进行生育工作。
耳边,传来那姑娘的一阵阵惨叫,我心中一阵难受,却什么都做不了。
不知不觉,我们好像又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已经不抱着什么希望,一路走来,我在前方,雪夏妹妹在后,林心怡在中间,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我们三个人,我们三个人,或者,我们三个人,一起去死。
我看着眼前的世界,知道我们已经没有了希望,无论是饮水还是食物,唯一生育的都被遗留在洞穴那里了。可是洞穴已经被怪物占满,成为了他们生育的巢穴。
现在的我和凉宫雪夏还有林心怡,完全是被孤立的三个人,走在陌生的地穴之下,不知道下一次,我们遭遇的劫难,还能不能全身而退。
老天爷不会一次一次又一次的给你机会,不管你承认与否,这都是事实。
算了吧,我几乎开始绝望,不论我有多么想带着她们离开这里,可是现实却一次又一次的告诉我,绝无希望。
这是早已注定的结局,从来没有人,能够更改。
我也不行。
我们三个人,一步一步的走着,四外谨慎,生怕在蹦出来什么怪物,把我们一口吞掉,死亡并不是真正的可怕,而是像查理未婚妻那样,每日承受人头怪物的发泄,为其产卵,才是最痛苦的事情。
谁也不想会遭遇那样的境地,也许一切,早已冥冥知晓。
这个时候,连我,连凉宫雪夏,甚至连林心怡,都几乎绝望了,三个人默默无语,也经历了这么多的黑暗事件,在这个看似无边无际的世界里,想要出去,无异于登天一步。
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我……我必须,让她们离开啊。
我们临时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了一会,彼此聊了一会天,也没说什么有营养的话题,只是话语之间,两个女孩子已经很明显,既然要死,就三个人找个地方,好好的放纵一下。
她们也想尝尝做女人的滋味。
也想尝尝男人的味道。
这是两个女孩子,最后的祈求,想要跟我在一起,亲密的接触。
我如何能拒绝这两个如花少女的请求,一个个都是天姿国色,貌美如花,我这辈子,也该知足了,如果这就是最后的结局,那么我,就随她们心愿,相互纠缠,彼此慰藉吧。
我点了点头,凉宫雪夏的小脸也红了,和林心怡一起,四外的寻找,发现在不经意的角落里,有一个不大的凹陷,走过去看了看,地下有一些脚印,不过也很多年了,上去一看,下面有个凹陷的空洞,四周很结实,像个小房子一样,我叹了一声:“就这里吧,我们,现在开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