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的一刀看似轻薄无力,实则蕴涵着我的全部精力,我认真的感知她的腹部的静脉,尽可能不划破她的大血管,用最小的损失将她的肚皮划开,随机在她的子宫中也是露出了一窝小老鼠。
“退后!”
鼠精看到了自己的鼠崽子,也是不由自主地凑上前来,一股怜爱之色。但是我怕他伤害到玲玲,于是冷着脸大声的将他呵斥了下去,而莫小飞也是不顾自己刚才使用十方印的酸痛,再次站了起来,在我和鼠精中间站着,为我保驾护航。
我双手没有带手套,同时也无法给玲玲提供无菌环境。我只能用灵气将玲玲的腹部包裹,尽可能的制造真空环境,同时将自己的双手也是用灵气包裹,同时将鼠崽子们全都抱了出来。
然后放在了鼠精的手上。鼠精也是能够感受到我手上的灵气变化,于是也是用同样的方法在我的保护之上在上了一层灵气,我也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着这个鼠精果然不是什么坏人。
接下来的步骤是最需要精力的,我把鼠崽子给鼠精就是为了测试他,很好的是他通过了测试,于是我就开始剪脐带了。
和人类生孩子不一样,鼠崽子特别小但是很多,大约有七八只。他们一只一个小小的脐带,这些脐带汇聚在一起,连接成一根通到玲玲的肚子中。
由此,我需要一根根的剪断,因为如果同时剪断两根,那么鼠崽子的脐带就可能连接在一起,从而让这两个鼠崽子一体,增大了死亡的风险。
我将灵气聚集在双眼中,同时又控制着双手不再颤抖,就这么慢慢的剪了大约半个小时,才成功的将脐带剪完。随后,我拿出我之前研制好的药膏给玲玲抹上,由于我之前没有割到玲玲的动脉,所以也是没有大规模流血事件,在经过我的灵气滋补和药膏的涂抹,也是不需要缝针,但是以后或多或少还是会留一点疤的,但是没有办法,玲玲是处子之身,我不可能让她顺产的。
“大师,你让我来吧,我来弥补一点我的过失。”鼠精看到我皱着眉头,也是明白我的顾虑。是的啊,论哪个女的肚子上有个刀疤以后嫁人的时候都不好,更何况玲玲还是黄花大闺女,这更不好解释了。
我看着鼠精陈恳的眼神,也是往旁边让了让,让他上前去。
而鼠精将那几个鼠崽子交给了几个老鼠之后,则是盘腿在玲玲的面前坐下,然后张开嘴,竟然再次将金丹吐了出来。
这一次她并没有用金丹撞向玲玲,而是让金丹悬浮在空中,同时不停地念动法决。随着鼠精念动法决,一阵阵金光从金丹中飞向玲玲的肚子,而玲玲肚子上面的伤疤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慢慢缩小。
而与此同时,金丹的光芒也是随即减小。可以看得出来,这种方式的疗养,让鼠精也是元气大伤。
“好了,玲玲醒来之后绝对生龙活虎的。”不知道过去多久,鼠精才将金丹收入口中,站起来的时候都有些头晕,还是我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不然他早就倒在地上了。
“道兄你改过自新就是好事。不过我看你印堂发黑,两眼无神,最近应该有血光之灾,你这次的灾祸怕是凶多吉少啊,是天劫将至吗?”鼠精正准备离去,我便看到他隐隐有血光之灾,而且危急生命,所以好心询问。
“哪啊,天劫还有年把呢,我感觉我都活不到天劫了。罢了罢了,早早回去料理后事吧。”鼠精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已经没有一开始的那般案首挺胸,仿佛是有万般无奈在心中,似有千万忧愁无处发泄。
“这个老鼠精怕不是因为我们搅乱他的姻缘而伤心吧?”莫小飞搭着我的肩膀打趣的说道。
“晚上跟我出去一趟你就知道了。”我并没有多说,只是暗示了莫小飞一眼,同时撤去了障眼法,并且将玲玲抱回了床上。
“玲玲,我的玲玲,大师怎么样了?我的玲玲为什么还昏迷着啊,为什么还没有醒啊,他会不会有事啊。”除了障眼法之后,莫小凡也是知道事情结束了,便带着玲玲奶奶回来了。而玲玲奶奶回来之后,便看到玲玲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便急切的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她没有死之后,也是连续的询问着我们。
“奶奶你不用急,赎金已经被我们解决掉了,以后玲玲不会再有什么事儿了,她现在只是昏迷,过段时间就能醒来了,你不要着急,不如去煮碗姜汤,等到玲玲醒来之后喂他喝下吧。”糖糖具有驱寒驱邪的功效,琳琳虽然说没有事儿了,但是由于长时间接触鼠精身上也是沾染了一股妖气,多喝点姜汤还是有好处的。
奶奶听后连声道谢,便马不停蹄的前去煮姜汤。
而玲玲也是在各把时辰之后就苏醒了过来,他自己从鼠精进来之后便失去了知觉,之后的事情他也是不知道了,我们也是搪塞过去,不想让他和玲玲奶奶知道这件事情,毕竟这对玲玲的名声并不好。
事情也是告一段落,我们也是得以休息。入夜我还没有洗漱,莫小飞就偷偷摸摸的闯进了我的房间。
“你好没好啊,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洗漱啊?不是说晚上还有大事吗?你这是不准备洗漱了,等你出去之后再回来嘛,哎呀,我都洗漱好了呀,你怎么这么慢呀?”莫小飞想到晚上有事也是激动不已,进来房间之后也是跟老太婆一样刀刀地个不停,我听的耳朵茧都快生出来了,连忙让他闭嘴。
“不是吧,啊sir。现在才七八点钟啊,什么夜晚干的事也不应该去这么早啊,你这么早来你怕是睡不着啊,今天还不累吗?你还不赶快回去休息,等晚上我再找你呀,我还没有洗漱呢,你急什么呀?”我将莫小飞推推搡搡的推到门外,然后更是把大门紧锁,不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