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卫,娥皇氏,少吴,仓颉,神农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顾寒道:“将臣,我要你杠住神王殿将士二十天的攻击,能做到吗?”
将臣重重地点头道:“能!”
又疑惑地问道:“老大,你是不是早就计划?”
很显然,在将臣看来,以顾寒一人之力,想要对付少昊他们几乎不可能呢!
顾寒神秘一笑道:“其它的事情你就不用挂心了。”
顾寒走向后院,后院用灵气培过,所以根本没有时令一说,深灰色的土地上,长满四时之花。
流明火引兽就睡在花荫下。
寻常时候,它的身形缩成一只桔猫大小,看起来人畜无害一样。
顾寒一声口哨,将它从睡梦中惊醒。
流明火引兽懒洋洋地睁开眼,见是顾寒,这才伸了一个懒腰,迎了上来。
流明火引兽纵身一跃,来到了顾寒的肩膀上。
顾寒亲抚着它的头,喃喃道:“小兄弟,接下来有一场大战,我需要你的帮助,如果胜出的话,我向你承诺,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会让你恢复人形!”
流明火引兽听到这里,似乎十分高兴,长长的舌头舔过顾寒的脸,以示感谢。
“好了,好了!”顾寒推开门,走了进去,在桌前坐下道:“这一次非比寻常,我们面对的,是神界金字塔尖的那一小撮人,他们极为强大,不好应付!”
“因此!”顾寒道:“咱们一定要配合得天衣无缝,哪怕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来,都有可能会遭遇灭顶之灾,知道吗?”
落在桌上的流明火引兽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好了,咱们有三天时间的磨合!”顾寒道:“你也可以将它当做是战前准备!”
三天之后,如南会倾巢出去,行军许君城。
离城二十里的时候,消息就传回到了神农的耳朵里。
神农做为身份地位与炎黄二帝相去不远的长者,此时却要据城与顾寒这样的晚辈战斗,他的心里并不舒服。
恰在这时候,大鸿进门来请教排兵布阵的事情,神农没好声气地道:“对付一个小小的如南会,还要排个屁的兵,布个屁的阵啊!”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
“我不喜欢睡觉的时候吵吵闹闹,我也不喜欢晚饭过后散步的时候看到的是满目疮痍!”
这是一个要求吗?这明明是两个要求好不好?
神农的话,大鸿不敢不听。
“神农大人,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不是说,将战场摆到许君城的外面啊?”
神农哼了一声道:“你看着安排就是!”
这还能怎么安排啊!
睡觉时不听到吵闹之声,那战场起码要是三里之外,放眼望去不能满目疮痍,那只有在五里之外了,那边有一座山,正好挡住许君城的目光!
好吧,那就——出城。
贵为尊者的大鸿,共工,风后,夸父等人,在神农的面前,就像是最为和乖巧的侍从一样,曲意奉承……
他们率众出城,迎战如南会。
远远看着这一幕的将臣心中大喜,一路上,他想过很多种可能,更是在心里扮演了无数遍,最终的结论是,如南会恐怕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能牵制住神王殿的人二十天。
当然,推演的前提是敌人有许君城为凭。
而事实上,神王殿的人放弃了以许君城为依凭,将战场选在了一个背山之地。
将臣很肯定地对自己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拖住他们一个月,一点问题也没有!”
将臣喃喃地道:“情况有变,看来得重新推演了!”
将臣目视前方,同时将自身的实力迅速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排兵布阵之道,自然而然在地脑海里形成了。
将臣看向一旁的后卿和旱魃,迅速下了几道命令。
后卿和旱魃会心一笑,勒住马头,各自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将臣又看了一眼顾寒,他坐在马背上,神色放松,流明火引兽就扒在他的背上。
将臣心中疑惑,老大说他自有办法对付仓颉他们,可是这都已经到了临战边沿了,也只有他一人啊……
莫非,老大要以一人之力,对抗仓颉他们五人……
哦不,神农没有出现,即使是这样,也还有四人呢!
将臣又看向了顾寒肩膀上的那只流明火引兽,从他第一次见到流明火引兽开始,流明火引兽只出手一次,那就是的撞破九元城的城墙。
单凭这一次,将臣判断不出顾寒有多强大。
事实上,所谓的一力降十会,放在阵法玄术上也是相通之力,流明火引兽这么大的身形,哪怕它只是一只普通的巨兽,撞破九元城的城墙也能做到的。
近了,近了……
此时,如南会与神王殿的人,相隔不过三百米,这个距离,等于已经站于战位了!
与往常一样,开始都是一段枯燥无聊的喊话,无非是说自己正义而且强大,让对方投降,不然的话,就要怎么样怎么样……
嘴炮嘛,无论怎么吹都没事,最终还是得看结果。
喊话结束,开始战斗。
将臣,后卿等人为了在气势上压倒众人,一开始就是不管不顾是往里冲。
身后的旱魃,赢勾,黄平天,安青青也都不要命往前冲。
安青青往前冲时,安青青的父亲,哥哥紧随其后,护住了安青青的两翼。
在这对父子看来,如今的安青青,不再是他们的亲人那么简单,而是安家一族兴亡的关键,哪怕他们死,也要护得安青青周全!
而安青青,黄平天也不得不拼死往前冲,因为将臣,后卿冲在最前面,他们必须掩杀上前,让将臣和后卿后顾无忧,不然的话,他们很容易陷入敌海之中出不来……
战事几乎一开始,就处于最为激烈的状态。
激烈的战场,五人一兽仍然站立不动。似乎眼前的战场与他们无关。
他们彼此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
少昊终于开口了,少昊是一个三十多岁男子的形象,他像是久经劳碌,头发早早地就白了:“顾寒,眼前的情状你也看到了,你自认能胜过我们四人吗?”
顾寒笑了“愿意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