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喜,看向前方,可惜前方是一个转弯路口,看不见唐枫。但是仔细一听,隐隐约约有摩托发动机的哼鸣声,并且越来越大。
一辆重骑转过拐角,停在我们面前,还真是唐枫。
唐枫看见潘楠甩在地上,并没有太紧张,抬头看向秦韵,秦韵也停住了脚。
潘楠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知道是撒娇,还是因为受伤时见到能保护自己的让,半哭着娇气道:“小弟,他打我!”
唐枫从重骑上垮下来,摘下墨镜,问我道:“会骑摩托吗?”
“会,但是这么重的,我不知道能不能骑。”我看着那么体积庞大的重骑,有些心虚。
“试试吧,总要什么都试试才行。”唐枫说着从我身边走过,对秦韵大声道:“又见面了!你伤好了?”
“你的伤也好了?”秦韵反问到,他身上的那些因为虫毒起的包已经消了很多,估计是会调气的原因。
唐枫往后退了一步,轻声对潘楠道:“你们马上回国,到师父那里去,对方来头不小,现在只有师父能保护你们。”
潘楠哦了一声,便看向我,我骑上重骑,艰难的推着车掉头,然后将小宝还有阳哥放在前面,乔雪跟潘楠坐后面。发动摩托后,还好,不是很难控制。
倒后镜中,唐枫已经跟秦韵打了起来,原来他上次受伤是跟秦韵过手,并且两人都受了伤。
“唐枫不会有事吧?”摩托骑得很快,风声很大,我几乎是用喊的问到。
“看他还知道装酷就应该没事!”潘楠也大声回到。
突然前面一个小土包,我紧张了起来,因为如果绕过那土包的话,按现在的车速估计,车子可能会车翻,只有大喊道:“抱紧!”
车子冲上小土包,高高的跳起,潘楠大声尖叫,好在车子并没有翻,重重的落地后又平稳的前进。
一路不停歇,中午时到了曹欢家里,英俊不在,曹欢说他在初日那里。
潘楠连忙连忙用曹欢的电脑上网,在社交软件上问了一个电话,然后在房间里打电话。
曹欢颇为紧张的问道:“枫哥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他现在有点事。”我回到,乔雪却突然说道:“谢谢你们几位了,我先走了。”
我连忙拉住她,问道:“你现在要去哪?那个秦韵可以找到阳哥的位置,你一个人,能带阳哥去哪呢?”
“没事,我能保护好阳哥,只要躲到下个月初八,我想他也不能对阳哥怎么样了。”乔雪说到。
“还是别冒险了!”我本想看着乔雪的眼睛说,但是她带着墨镜,只好把手按在了她肩上,表达这种情绪了。
乔雪捋了下舌头,说道:“那好吧,谢谢了。”
潘楠从房间里出来,“收拾东西等会走吧!两个小时后有飞北京的班机。”
“可是我们现在什么准备,机票都没买呢!”我疑惑到,想不到回去的这么急。
“没事,我爸认识这边航空公司的一个高管,现在在跟他说,给我留了个电话,等会我们过去会给我们安排好的。”潘楠说着就回房收拾东西了。
我看了一眼外面,曹欢的车还在这里,他说道:“那个宋彦超把车开到警察局去了,警察查到是我的车,让我去领回来了。”
我嗯了一声,然后问道:“把你手机给我,我打英俊电话,叫他回来。”
曹欢回房拿手机,同时说道:“我觉得英俊暂时不会回去了,这几天他每天都去初日那里,一家人团聚,好得很。”
我咬着嘴唇,曹欢把手机交给我时,我已经决定不打英俊电话了,让他好好享受下家庭宁静。
潘楠收拾好东西,拖着行李箱出来,说道:“把降龙伏虎装起来,走吧!”
“运他们来的箱子还在!”曹欢说着就带我进杂物房,把箱子抬到车上,然后我用被子盖在降龙伏虎,把他们召唤到箱子里面,再封住箱子。
曹欢送我们几个到了机场,潘楠打了个电话,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笑嘻嘻的用蹩脚的中文问谁是楠楠。潘楠举了下手,那人热情的跟潘楠握手,带着我们从贵宾通道进去。几个行李员便用小推车把降龙伏虎搬了下来,我忽然想到应该跟曹欢道别,便跑了回去,曹欢笑了一下,张开手:“抱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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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回国啊?人离乡贱,他乡总归不是自己家里。”我问到。
曹欢尴尬的笑了:“估计快了,现在我也不敢乱接什么灵异生意,做什么研究了,还是听我妈的话,回家娶个媳妇安心过日子好。”
“那就好。”我笑到,“其实一开始看见你那样解释邪佛,并且用那种方法对付他,我跟英俊看你就像看一个傻b一样。”
曹欢哈哈大笑:“现在我回去看也觉得想个傻B。”
我们对视着笑了笑,曹欢指了一下我的血玉吊坠:“关二哥的伤好了之后,待我问声好。”
“一点。”我回到,潘楠已经大声喊我了,曹欢摆着手:“走吧,我们就会见面的,我知道枫哥住在哪。过不了多久就跟英俊一起回去找你们玩。”
“那就这样说好了!”我回过头。
那个高管安排我们坐在头等舱里,以前一直不知道,短短几个小时的飞程而已,为什么会有人愿意付比经济舱多一倍的价格坐头等舱,现在终于明白了,太舒服了。一坐下,人就轻松了很多,戴上耳机,轻松的音乐彻底释放着压力。
空姐从过道走过,我想起那些电影里的桥段,要什么的拉菲,还要八二年的,这八二年有什么特别的啊。
乘务员挨个问需要吃点什么喝着什么,问到我时,我脱口而出:“给我一瓶八二年的哇哈哈。”
潘楠扑哧笑了起来,我尴尬的咳了一下,摘下耳机,明明是想和酸奶,都怪心里老想着八二年。但是乘务员却一脸茫然,用英语问我要点什么。
不知道她是真听不懂中文还是怕我难为情,我说道:“onlywa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