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不知道啊,师父居然跟军人还有关系?”潘楠烦躁的抓着头,“唉,算了,不管了,等明天师父回来了我好好问一问。”
过了一会后,乔雪开着我们的那辆保姆车过来,潘楠让我从窗户怕出去,钥匙在门下面,从外面把门打开。
开门之后,我便下去抱小宝上来,免得乔雪一人要同时抱小宝和阳哥两个人。
道观并不是很高,但是下山的路太陡,将小宝抱上来时,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
“潘楠呢?”乔雪看了一眼里面没人,问到。
“估计在房间里吧!”我回到,喊道:“潘楠?”
房间里没有传来潘楠的声音,倒是传来摔东西的声音,我连忙将小宝放下,跑到房间里去,潘楠双手摸着喉咙,滚在地上,双脚乱踹,将凳子踹翻,还有旁边一个破了水的火盆。
一定时蛊虫发作了,我连忙抱起潘楠,问她怎么样。
“喉咙好痛。”潘楠痛苦的说到,紧接着又抽搐一下,摸着心口,“这里也好痛。”
怎么办?急得团团转,米彩已经死了,现在潘楠的蛊虫发作,要怎么克制呢?慌乱中我看见了阳哥,他被放在椅子上,手垂着,我记得他把手按在米彩的心口,便减轻了米彩的痛苦。虽然无法治本,但是能治标啊,毕竟他是纯阳体。
我赶紧把阳哥抱过来,将他的手按在潘楠的心口,潘楠痛苦减轻来很多,慢慢的呼吸也平稳了,擦了下额头的汗,坐起来说道:“现在没事了。”
乔雪一直在旁边冷静的观望,见潘楠没事来,便将阳哥抱过去,说道:“阳哥虽然能暂时压制住你体内蛊虫,但是这不是什么长久之策,米彩体内的恶鬼,也是靠自己内部消化的。”
“没事,明天师父回来,说不定就有办法了。”潘楠安慰我们到。
可是第二天,我们睡到大中午醒,潘楠的师父也没有回来。阳哥和小宝也还没有醒来,乔雪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可以看出阳哥和小宝的生命体征都很正常,就像睡着了一样。道观里有些吃的,随便填了下肚子后,就在那里等潘楠师父回来。
然而我们等了两天,潘楠师父也没有回来,潘楠看了一下他师父的生活用品,都还在,衣服也没有收拾,说明当时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打算出远门,很快就会回来,可是怎么三天来也还没有回来呢。
而正当我们烦心时,有个大妈来到道观里,说是要找陈道长,他儿子最近怪怪的,每天半夜都会出去,早上才回来,一点精力也没有。一开始以为是儿子跟朋友玩的太欢,时间久了,就怀疑有蹊跷,为什么每天都是半夜出去,便偷偷跟着儿子出去过,结果每次都是到了俸禄桥就不见儿子踪影,那桥也怪,每次看见儿子上桥,但是却看不见他下桥,怀疑是被鬼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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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年轻人,晚上到夜场嗨够了,白天回家肯定没经历,再说,一个大妈怎么跟踪的了年轻人,只要离开视线几十秒,就能跑掉。潘楠不耐烦的说道:“陈道长现在不在,等他回来了我再告诉他!”
“那道长什么时候回来啊?”大妈着急到,拿出手机,给我们看他儿子的照片,“你看我儿子,以前时多么精神的一个人啊,现在整个人都像蔫了的茄子一样,看着心疼啊,肯定时被鬼缠了,还不停的流鼻涕呢。”
我喵了一眼照片啊,年轻人确实挺阳刚的,特别是斗鸡眼中间还有颗痣。
“行了,你留个电话,道长回来我会通知你的。”潘楠急着让这大妈赶紧走,那大妈留了个电话,还有一个红包,塞到潘楠手中:“这是香火钱,一定要记得告诉道长啊!”
大妈走后,我看那红包挺厚的,便拆开一看,果然时皇城的人,八千八人民的币。
到了傍晚,我们在山上也都太闷来,山上的东西也吃的差不多来,要下山采购些生活用品来。乔雪留在道观里看着小宝和阳哥,我和潘楠去买点东西。
本来是去超市买米菜和生活用品的,但是路过一家化妆品店时,潘楠在路边停了车,让我几分钟,她去买点化妆品。
然而女人的话时信不过的,我等了十几分钟,潘楠也没买好,在里面各种磨叽。终于看见她拎着一个化妆品袋子从店里出来,一辆交警摩托停在来车旁边,潘楠估计是不想听交警叔叔训话,所以走了几步后却突然停住,走进了隔壁的包包店。
而我就干脆蹲了下去,交警开了个罚单贴在上面就走了。潘楠和另一个女孩子一起从店里出来,还挽着手,那女孩手里也都是包,额头上透着一股黑气,不知道是不是新款妆扮,这些时尚界的事我也不懂。
上车后,潘楠介绍道:“这是我同学李静,有老公的。”
我呵呵一笑,李静看了看我,问道:“你们现在要去哪啊?我知道俸禄桥那边新开了个夜场,音乐很棒的!”
我怕潘楠会同意去那里玩,连忙说道:“那种地下摇滚,我听着会爆脑子的。再说,人太多,太吵,我怕会对你身体里面的东西不好。”
“也是。”潘楠摸了摸肚子,然后对李静道:“算了,李静我不去了。”
李静眼神怪怪的,突然笑了起来,“小楠你居然怀孕了!”
“没有!别乱说!”潘楠急红了脸,但是又不好说自己肚子里有只蛊虫,那样会吓到李静这种娇生惯养的菇凉。
“没怀孕的话就跟我一起去玩啊?那里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必须熟人带熟人才行,还有啊,那里有只屎壳郎乐队,好有才的,也很帅。”李静一口气说到。
我呵呵一笑,心想屎壳郎这名字都能取,确实有才。潘楠被李静激不过,便说道:“去就去。”
我刚张嘴要否定,她马上说道:“忘了那大妈交代的事来?顺便帮她带儿子回去,免得到时候师父去那种地方。”
“好吧。”我不得已点头。
来到俸禄桥那条街时,才感觉到这条街果然很奇怪,这种宽敞的街道,居然没有路灯,旁边也没有店面,只有些关着门的工厂。
旁边嗖的一声,两个朋克骑着重骑呼啸而过,在俸禄桥停下,然后上桥。由于车子靠近了很多,所以可以看的很清楚,桥上那几个朋克走到一半时,忽然一张报纸被飞吹到车玻璃上,一闪而过,但是就这一闪而过,桥上的朋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