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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这是谁啊

爱你何来亏欠 张这这 3923 2021-08-05 18:11

  回到家里,江时婉站在卧室,看见放在床上的袋子和黑色风衣,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楼下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又听见阿姨说道:“闫先生回来了。”

  江时婉一慌,赶紧把一副塞进袋子里冲进衣帽间,胡乱的塞进了自己的柜子里。

  然后面不改色的下去吃饭,闫文林问她今天做了什么,江时婉都如实回答,和杜依涵逛街了。

  闫文林又问:“呆在家里无不无聊?”

  “还好。”江时婉说。

  对话结束,各自沉默。

  晚上入睡前,闫文林说:“如果觉得无聊的话,可以回公司,给你安排个轻松的职位。”

  “不用,原来总经办的职位挺轻松的,没必要换。”主要是大家忌惮她的身份,基本上没人让她跑腿做重活累活,“这段时间休息的不错,我可以回公司继续上班了?”

  “随时都可以。”没人敢说不可以。

  江时婉其实暗中大概猜到了闫文林的心思,她现在怀着孕,日复一日,过不久肚子就显出来了,这根本就是一种变相的公布了。

  江时婉顺了他的意,回林文继续上班。

  上班的第一天中午,江时婉就被闫文林带到外面吃饭,稍微吃撑了一点,回到公司里刚坐下就捂着嘴往洗手间小跑去。

  吐了之后,从隔间出来,她看见了站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补妆的藜麦,手上的口红贴在唇上,却一动不动。

  她看向镜子里,目光闪烁,落在了江时婉的肚子上。

  江时婉脚步在隔间钱的台阶上滞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的洗手插手。

  有了上次在洗手间见面时候不甚愉快的经理,两个人互相都没有打招呼。江时婉不知道她听到了什么又猜到了什么,径直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一直保持这僵硬动作的里面,手指才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口红涂到了嘴唇外边,绯色的唇上颜色也不均匀,她拿出纸巾擦拭,手上没有控制好力道,最后将嘴唇擦的更是狼藉,下巴和周围的皮肤色泽通红,火烧火燎一般的疼痛。

  她抬眼看向镜子里妆容狼狈的女人,撑在洗手台上,缓缓伸手盖住了复杂而空洞的目光。

  有高层办公室这一楼的职员推门进了洗手间,看见里面站着个低垂着头的女人,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心想这是谁啊?

  刚一走进去就看见她指缝间掉出一滴水落在了浅色的大理石地板上,随后就拿着包转身,低着头就走了出去。

  晚上吃过饭,闫文林进了书房忙事情,回到卧室的时候,江时婉已经坐在床上看书,还是那本,她已经看了好多天了,闫文林都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在认真的看。

  闫文林把手机往床上一扔,然后转身去衣帽间拿衣服准备去洗澡。刚走进去,江时婉叫住了他:“你电话。”闫文林又出去接电话,看了一眼来电的人,又看了看江时婉若淡自若的深情,过了两秒他才接起电话。

  “喂。”

  “闫文林我出了点事儿。”带着浓重鼻音的女声儿传来,语调带着点无措的懊恼,“我……我伤人了,有点严重,他们扬言要报警。”

  闫文林皱眉问了句:“你在哪儿?”

  “酒吧。”随后她报出了一个地址。

  挂了电话,闫文林换了件衣服出来,见江时婉还在安安静静的看书,手指摩挲着纸张的边角,然后翻页,发出“沙沙”的响声。

  闫文林很肯定,江时婉不瞎,她肯定看到了来点显示上的藜麦的名字。

  闫文林说:“我出去一趟。”

  江时婉抬起头,浅浅的一笑:“嗯。”然后就再无更多的过问,比如你什么时候回来,用不用给你留灯,开车注意安全等。

  闫文林薄唇紧抿,脸色沉了沉,又补充:“待会儿就回来。”

  江时婉又抬起头,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说:“好。”

  若是以前,江时婉指不定会阴阳怪气的哼哼两声儿,说些酸不拉几的话气气他。闫文林心里总觉得心里不舒畅,走过去勾起江时婉的下颚,重重的一吻,江时婉闭着眼睛乖乖的给他亲,他松开她,她便朝她笑了笑。

  闫文林转身离开,江时婉也没多看他一眼。

  自从那天在界街边吵完一架之后,当然闫文林并不认为是吵架。江时婉就像是履行诺言一样,安分又乖,绝不给他添堵。

  闫文林带了几个人到酒吧,人声儿鼎沸的噪杂中,藜麦被几个人环环包围着,截住她的去路。

  闫文林走进一看,地上有一摊血,就直观视觉来看,出血量不小,他环视一周,没看见伤者。

  “怎么回事儿?”闫文林低沉冷峻的声音响起。

  几个陌生的男女闻声儿转过头来看他,藜麦也缓缓的抬起头来,脸色惨白,双目通红,不复往日的光鲜自信,倒像是潦倒落魄的酒鬼。

  藜麦看了闫文林一眼,似乎是觉得没脸见人,将头转向了一边。

  其中一名穿着吊带小裙子的女人看了看闫文林,问道:“你是她男朋友?”

  “这个疯女人,我哥就过去跟她说了两句话,她直接抡起酒瓶就把我哥的头给砸了,刚才医院把人接走,说是情况严重,你也知道,脑子很脆弱的,稍有差池……”

  既然藜麦自己摆不平,说明这些不是些可以简单打发的小人物,即便是想讹钱,也绝非是小钱。

  最后闫文林将藜麦带走,留下郑阳跟那帮人谈。

  乘电梯下了楼,藜麦一路上都低着头,出去的时候才用手将垂在两侧的头发往后捋开。

  刺骨的夜风吹过,藜麦混沌的思绪清醒了大半,她看着闫文林的背影,沙哑的声音才缓缓开启,“我打不通言恒语的电话,不得已才联系你,给你添麻烦了。”

  闫文林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没事儿,不过晚上尽量别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闫文林解锁车子,说道:“走吧。”

  藜麦站着没动,她风衣里面穿着的是红色的吊带短裙,裙子下穿着高跟鞋的长腿修长白暂,似乎是为了今晚刻意打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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