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挑战【2】
“什么?她就是宋乔儿?这和传闻中的不一样啊?”
齐临风不可至信的看向秦清河,只见秦清河一直盯着前方,心中了然。
空余被宋乔儿一脚给踹飞了,吐了不少血,又听到宋乔儿这么一说,不由的打个寒战。
轩玉抬头,只见站在台上的人儿,一头细致乌黑的长发披于双肩,略显柔美,洁白无暇脸蛋犹如刚剥壳的鸡蛋。
“天呐,这是什么情况?”
“这……这废物居然敢来这里?难道是因为看见秦公子,所以特地赶来?”
“你不要命啦?刚刚空余师兄都被踢飞了,你还敢这么说?”
“二……二小姐居然把空余师兄打倒了,空余师兄可是……是初级天阶师啊!”
“这真的是二小姐吗?怎么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
所有的人就这样议论纷纷着,人人脸上都有着兴灾乐祸的表情,少数人的脸上有着微微的同情,还有一些人则带着嘲笑和鄙夷……
她泰然自若地缓缓抬脚慢慢走过去,放佛视若无睹,清冷如常,不置一词。就在低头时,垂眼掩住眼底的漩涡,她将自己的一切都隐藏在谁也看不见的阴影之中。
宋乔儿拢紧双眉,半眯着眼,待看清楚那台上坐的是什么人之后,唇间凝起一丝诡谲的冷笑,道:“看来今天她没白来啊!”
其实这宋语儿长得还真不赖,穿着深青色衣裳,衣袖绣着展翅欲飞的淡蓝色蝴蝶,外披一层白色轻纱。明眸皓齿、肤若凝脂、柳叶弯眉、风髻雾鬓、冰肌玉骨,举手投足间更是充满了万种风情!
可是,她还没有站到台上,蓦地,便听到一道十分惹人嫌的女音在台上空响起,只听见那道声音的主人冷笑着拖长了每一个字地说道:“哟,本小姐当是谁呢,这不就是那不知羞耻的废物吗?怎么?今天来是想明目张胆勾引清河哥哥吗?你的脸皮怎么比城墙还厚?哎呀!要换作我,早就没脸见人了。”
话音里透着刺骨的讥讽,惹得众人无所忌惮地一阵讪笑。
这道话音才刚落下,另一边接着又迅速响起了一道十分欠扁的男声。
“都说是个花痴草包了,恐怕是人男人她都想上,所以像秦少那样优秀的公子自然是不会放过。”
此刻,她几乎不用想,不用抬头看看,也知道刚才出言挑衅的那个男是谁了。
她垂着头一边听一边笑着,那笑容是从未有过的明媚,使得她那张原本就绝色至极的小脸越发的魅惑无穷。
但是,也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她用这样明艳的神情掩饰了些什么,而显然这里根本没有人了解她,她这表面的笑容有多深,背后便意味着那埋藏了多大的怒火。
她不过是想拿回属于这身体的东西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呵呵,真是不知死活的人啊。
宋乔儿嗤笑道:“狂犬病的狗。”
顿时,角落里的宋语儿猛地一拍桌子,瞪着宋乔儿,怒声道:“宋乔儿,你刚刚说什么?”
宋乔儿连头都没抬,那语气淡定得不像话,“年纪轻轻耳朵就聋了吗?”
随之,被打倒在地的空余又攸地站起身来,目光咄咄逼人的朝宋乔儿的方向扫射而去,“你说谁有狂犬病?”
“我可没指名道姓,要是你理解为自己有狂犬病,那我也没办法。”宋乔儿毫无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冷笑道。
“你……”空余气得哑口无言,满目恨恼。
“宋乔儿,你这个没人要的废物,脱·光了也没人愿意上你的贱人!你要是敢再骂一句,看我不……”宋语儿犹有不甘,说到后面,还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以为宋乔儿会因此而害怕于她。
可惜,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宋乔儿打断了。
“哦?你想要怎么样,莫不是要来咬我?呵,也对,狗的牙齿本就锋利,加上还有狂犬病,的确有狂傲的资本。”
宋乔儿故作不解地冷冷笑着,嗤然一哂,又放佛是后知后觉,道:“啊,这世间竟然有如此奇妙之处,我都还没指名道姓,他们就自己出来承认了!呵呵,妙啊妙啊!”
“噗嗤……”坐在一旁的齐临风听到此话忍不住笑了出声,随后看见大家的目光转向他,特别是那宋语儿投来的杀人目光,便假装咳嗽两声。
“宋乔儿!你别欺人太甚!”宋语儿狠狠地瞪着她,咬牙道。
宋乔儿自然没理她,而是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满面苦恼状,摇了摇头,十分正经道:“不对,不对,狗是人类最忠心的动物,你们与狗相比,简直是侮辱了狗!”
这话一出,齐临风和林博都跟着捂嘴偷笑起来。毕竟他们只是跟着来看看,他怎么敢明目张胆的取笑他们呢。
而台下就不一样了,想笑又不能笑,憋着通红的脸实在是难受!
“你,你……”宋语儿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宋乔儿却是半天说不出来。
半晌,等宋语儿冷静了一点,她便不由分说的便要上前去教训宋乔儿,却被她身边的宋贞儿给拉住,轻声劝说,道:“语儿,殿下和爷爷还有爹爹都在此,切不可莽撞。”
果然,宋语儿一听此话,气便迅速消了一大半,冷冷看着宋乔儿,眼神当中甚至满是幸灾乐祸。
宋乔儿却丝毫不以为然,微微低头沉思,只是朝台上的位置余光一瞥,眸底神色意味深长。
呵,想要借助所谓爷爷和皇子的身份来教训她么?
京都第一美人,才貌双全,果然有两把刷子,随便一句话便祸水东引了。
不过,她宋乔儿可不怕什么劳什子皇子。
果不其然,才将这话说出口,宋行就已经出来表态了。
“宋乔儿――”
宋行顿时就忍不住咬牙切齿地低吼出声。
而被叫到名字的宋乔儿依旧是气定神闲的,还是笑眯眯的模样。
“原来是爹爹啊~”
她只是慢条斯理整理了衣袖,放漫不经心地笑问着,道:“敢问,爹爹这般唤乔儿是有何见教啊?!”
‘爹爹’这两个字被她咬得特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