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的后果就是大半夜靳谧流了鼻血。
睡在外头的陈福听到里面靳谧叫他,连忙进去,就看到靳谧捂着鼻子,满手的血。
“诶呦殿下这是怎么了?怎么流这么多血啊?”
靳谧头一回不顾皇子身份,翻了个白眼。
等到太医来了,一把脉,再问了晚上吃了什么。
“殿下这是进补过度,才会流鼻血。”
太医丢下这么一句话,然后又开了些去火气的药。
陈福被靳谧赶了出去,坐在院子里守着药罐子,在拿着扇子扇火的时候,陈福思来想去,下次还是少做一点,但是不能不做。
殿下如今身子才刚好了就得补。
等到第二天靳谧又一次在饭桌上看到了一盘当归老鸭汤,靳谧直接黑了脸。
直接让太监把这道菜下了,然后把陈福赶了出去。
看了眼埋首吃饭的姜郁,靳谧眸光微闪,想起昨晚后半夜做的梦。
捏了捏筷子,靳谧低着头,快要把脑袋埋进了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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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靳谧以为靳浚还会再来宸佑宫,却等来了太子被废的消息。
“大抵是靳铬准备对太师府动手了。”
靳谧一手拿着兵书,一只手拿着一支笔,时不时在上面勾勾画画。
姜郁盯着靳谧的手看了两秒钟,然后面无表情的移开眼。
等她当了九千岁,一定要大白好看!
太子被废的消息传出来没多久,又传出了沈皇后被关在永晨宫不得外出的消息。
一时间,朝堂上风起云涌。
众人纷纷押注,接下来皇帝会让谁入主东宫。
等啊等,没等来谁入主东宫,皇帝就病倒了。
除去被勒令不得踏出永晨宫半步的沈皇后,其他的妃嫔争着要去侍疾。
但是王文以皇帝不喜人多为由,把嫔妃都拦在了皇帝寝宫外。
皇帝一连病了半个多月,太医诊断把脉什么都把不出来,只说是劳累过度。
皇帝一直没出现,都是太师代为执政。
如今靳浚废了,就还剩一个不成调的二皇子,还有一个存在感低的四皇子,以及身负战功的九皇子。
权衡一番,所有人都认为靳谧的储君之位是跑不了了。
姜郁悄咪咪去皇帝寝宫看过,老皇帝那个样子和明显是被人下了毒。
应该没多久就要挂了。
姜郁盘算着这几天找个时间跟老皇帝谈谈人生,顺便写个遗旨什么的。
最近太师一派的人总给靳谧找麻烦。
先是靳谧这边的大臣被查出贪污,然后就是靳谧每次出门必备的刺杀活动。
姜郁跟靳谧一起出宫过几次,实在被那些刺客搞得很烦。
姜郁索性把人全都杀了,然后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扔到太师的院子里。
呼啦啦跟小山一样的尸体堆在房门口,且不说外面那些奴才,就是刚打开门的太师都差点没被吓死。
作为沈太师最为宠爱的嫡孙女,沈溪儿听说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靳谧,打听到靳谧正好在某个酒楼,就带着一群小厮声势浩大的去了。
“你就是靳谧?”
短暂的惊艳羞涩之后,沈溪儿又恢复了原本跋扈的样子。
从包厢里两人的脸上扫过,再次冷哼了一声。
“本殿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