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力丸十分诧异的看了一眼萧徇,心道:“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磨磨蹭蹭的?”
“怎么了军师?”
萧徇想了想道:“就算咱们将所有军队集结也不一定能够突围,我看了一下地形如果咱们将军队集中在了一起,那么他们便可以迅速的也跟着集结军队,到时候咱们还是跑不了。”
整片占地密度太小了,而明军人数众多几乎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想突围出去不是那么容易的,就算突围出去也不敢保证主帅能够逃出去,为了保主帅只能牺牲这些人了。
乌力丸瞪大了眼睛,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
“用所有士兵的生命换大汗您一命!”萧徇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表现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其实在他心中这些蛮子死活根本就不管他的事,他只想向大明复仇。
乌力丸犹豫了一下,他有些于心不忍,毕竟三十多万生命。“这样不太好吧?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乌力丸虽心狠手辣可也不愿意牺牲那么多人的生命,此次侵明乌力丸可是将所有的心血都投了进去,此次如果失败那没个十年二十年是恢复不过来的了。
萧徇摇了摇头,“没有!大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次失败了只要你不死,我不死他日定能再打回来!”
“唉!”乌力丸叹了一口气,“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其实走到这种地步已经没有乌力丸选择的余地了,眼下要想活命他日东山再起,必须能够逃出去。
随后乌力丸便做好了安排,准备一举朝北面进军,据他们探查北方的明军是阮应天带领的玄机营。玄机营的前身就是当初全国剿匪运动时投降的草寇,现在已经完全军事化了。近些年融入了不少新兵蛋子,相对其他几个大营比较弱,乌力丸正是抓住了这一点让鞑靼士兵从这里打出去。
带军的将领是乌力丸的堂弟如罕,他是蒙古族中威望仅次于乌力丸的,也正是因此乌力丸才让他带军,他被乌力丸当做心腹大患。这傻大个还以为乌力丸重用他呢。
如罕刚率军离去,乌力丸便和萧徇偷偷的带领一部分精锐士兵等待机会逃跑。
皇宫里,朱寿正在乾清宫里连夜批阅奏折。就在他出去的那一会儿,奏折便已经堆积如山了。看着小山状的奏折朱寿头一阵大,没办法朱寿只好开工了,不然那帮老头子又开始啰嗦了。
“唉!老头子什么时候回来啊!”朱寿现在十分想念朱佑樘,迫切的希望他快点回来,接这个烂摊子。他还是比较喜欢待在外面打仗或者四处云游体察民情。
好在旁边有小五子和蓝翎雪陪着他,不然他会寂寞死。小五子读过点书认识些字可以帮些忙。而蓝翎雪在和他师傅学习的同时也会读些书,所以有他二人帮忙批阅起来也挺快。
“太子师傅,山东郓城府尹发来的奏折,上面说他们那里闹起了大旱,今年的收成很不乐观,所以......”
朱寿想了想,现在的国库很充足根本不需要农民纳多少税,纳税也就那么个意思,等朱佑樘回来商量一下将全国城市的税款都给免了。要了也占国库,他从四大家族那里捞来的银子足够撑起大明五十年了。
“告诉府尹,免去郓城今年的税收,至于大旱到可以尝试一下引黄河的水去灌浇农作物。反正不用也浪费了。”朱寿沾沾自喜,他对自己的聪明才智很是佩服。
小五子对朱寿竖起了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太子师傅的聪明才智令徒儿佩服啊!”
朱寿瞥了他一眼,“我看你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会拍马屁,有时间我一定带你去见见唐伯虎,你的拍马屁功夫还欠些火候,和他学习一下兴许能有个将来。”
唐伯虎靠着拍马屁上位,那是一步一个脚印,论拍马屁的功夫朱寿只服他。
“真的?”小五子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有机会一定要认识认识他,这本领一定要好好学学。”
朱寿无语,看来自己真的是看人看走眼了,蓝翎雪捂嘴偷笑,能将朱寿弄的垭口无舌已经算是一种本领了。
“好了!抓紧时间干活吧!不然今晚没得休息了。”朱寿摊了摊手,指了指那堆聚如山的奏折。
小五子倒也挺认真的,直接就埋下了头看奏折。蓝翎雪愣在那里傻笑,朱寿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笑什么?抓紧时间干活!不然不让你去睡觉!”
“好啊!不过你要亲我一下!”都这功夫了她还有闲心调戏朱寿,真是服了她了。小五子斜眼看了他俩一眼,心道:“看师傅的样子也就七八岁的样子,为何就有美女为他倾倒呢?我五大三粗的壮汉还长得这么帅怎么就没有美女向我这般呢?”
你让我亲我就亲?你是太子我是太子?朱寿当然不会听她的去亲,本来想找机会亲她一下的,可现在连门也没有!
见朱寿不过来,蓝翎雪故作一副伤心的样子,“唉!亲都不亲我一下看来是不爱我了,心蛊发作了该怎么办呢?他不爱我我还要不要救他呢?算了,还是别救了,人家都不爱你你还救他干什么!”自言自语一番后,蓝翎雪便低头看起了奏折。
朱寿一阵苦笑,没办法,又拿心蛊说事,算了还是亲她吧,省的她在那作舌诅咒自己。本以为蓝翎雪是个单纯的女孩子,没想到那么的古灵精怪。
“我亲!我亲还不行吗?”朱寿走过去随便在她脸上啄了一下,“满意了吧?”
蓝翎雪摇了摇头小嘴一噘,“我要亲嘴!我还没有亲过呢。没有尝试过的东西我都要尝试!”也许是青春期吧,蓝翎雪总爱做没有做过的事,而且性格也坏的要死。
“不亲!这里有外人!”朱寿那宝贵的初吻怎能说给就给?就连韵儿也只是亲亲脸而已,说到韵儿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