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斌说实话他心里也骚动起来了,心说还不是你这骚娘们,迷死人不偿命。重重吻一口道:“你想要,我才不上当,想我扶一把老马,不给点好处怎么行呢?”
罗秋华失笑道:“你个二世祖,贪钱的守财奴,给你一万块。”妇说着拿出一个信封来。
刘小斌看了信封内装有一沓大钞,不屑的道:“啥,就这么点?罗姐你打发叫花子呢,据说你家老马在大雁湖鲍鱼养殖大王老药那里吃干股,一年都有十万分红。还有村里的几家明星企业,至少有两家是老马招商招进来的,你敢说他没有吃回扣?”
这货说完,掉转头,心说我镇东洋可不是吃素的哦,马主任再狡猾,也休想躲得过我的火眼金睛!
罗秋华发声嘤咛,不胜娇软无力道:“你真有这个泼天本事叫老马掌上村里的财政大印,哪怕只有一半,我回头再给你两万,行了吧?”
“贱人,你总算开窍了,这还差不多。”
“你拿我三万,还拿了我的人,把我当你老婆。你才有动力不是?”妇含羞说着,“我好好的一个女人,都怪你,被你带坏啦,求求你快点,万一来个客,发现我偷汉子,传出去能要了我小命哩。”
刘小斌正在兴头上,猛地拍了一把道:“贱人,这个时候还装比。你等着享受就是,管它天王老子怕什么,叫啊,我要你叫……”
“我不,偏不!啊轻点儿。”
许久云收雨散,罗秋华感觉腾云驾雾一般,美妙极了。
呢喃道:“舒服不?人家后门都给你霸占了,你答应过的话一定要兑现哦!我走了,再见……”
刘小斌望着罗姐迈着不自然的步子在太阳地里消失,他走去澡间冲去一身的臭汗,回房倒在一直装睡的雨辰身边,大头一歪睡过去了。
害得夏玲艳在翠竹林中苦等半天,不见二世祖的人影,打电话又关机。就一跺脚道:“贼短命,故意捏拿我呢!你不理我,我也懒得理你!没良心的货,要不是老娘傻,你个穷比小子能过得恁般滋润?”
埋怨一回,拔脚就走。不想马富贵的媳妇罗秋华一下从暗处闪了出来,拿手指在脸上羞她道:“贱货,不害臊!大白天的想偷汉子!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别想耍赖!我跟王大雷说去,看你怎么办。”
罗秋华抓到冤家对头的把柄,趾高气扬,就要去找王大雷告黑状。她心说我只要把你偷汉的事向老王一说,老王怕事情传出去丢面子。为了封我的口,肯定会跟我做交易,我就趁机让他跟老马分权。
这么一来,都用不着小斌出手,我自己能搞掂。
她心里想得美,却大大低估了身后夏玲艳的智商,她是那个屡次三番把濒临被革查办的老公拯救上来的人,她熟悉官场上的一整套潜规则。论起斗心眼,只满足于小康生活的少妇罗秋华压根不是她的对手。
夏玲艳苦等不到刘小斌,心里窝着一肚子火没处发泄。没想这个不要脸的对头自己找上门来现世。她二话没有,地下拾起一根竹杆,举起来照准罗秋华的脑袋瓜,一杆子砸了下去。
罗秋华挨了一杆子,惨叫一声,抱头鼠窜,不料被夏玲艳堵住去路,只举着竹杆在罗秋华身上这里打一杆,那里敲一下,还拿爪子抓她挠她,撕她衣服。
夏玲艳一手叉腰,一脚踏在罗秋华的肚皮上,冲着罗秋华吐了一口口水,骂道:“老比犊子,你是什么东西?敢跟老娘斗心眼,你有这个智商么?我告诉你,老娘还不怕你跟老刘告黑状!老王根本不在意,只要能让他当官,别说老婆,他连儿子都舍得卖!”
夏玲艳一口恶气出在罗秋华身上,一阵的快意恩仇。突然她的鼻子闻到一股熟悉味道,一脸古怪的说:“贱人,偷汉子的是你。你还恶人先告状啊?让老娘检查检查。”
此时罗秋华刚在刘小斌手里浪了一场,早已耗尽了力气。如今落到冤家对头手里,平白挨了一顿打,全身都快散架。夏玲艳出言羞辱,她哪还有力气反抗,就被夏玲艳从其羞处搜出了男人的东西!
夏玲艳不由的露出了胜利的笑容,看着沾在手指上的液体,猛地扇了对头一个耳光,盘问道:“这是男人的东西,你从别处回家,东西肯定不是老马的!说你的野男人是谁?你要是不说,我拿手机拍下来,宣扬得全村人都知道!说不说?”
“别,这是刘小斌的东西!你欺负我,刘小斌不会放过你,你等着,他一定会来找你的。”
夏玲艳听了此言,心中骇然,暗道臭小子胃口太大了点,大白天看来感情不是一天两天了,说不定小斌已被这娘们拿捏住了。
这么一想,脊梁骨直发冷,她这下慌了,心说依那臭小子的脾气,他一定不会轻饶我!这么一想,猛地捂住肚皮,说声:“哎呀,我吃坏肚子,上厕所去。”
说着脚底抹油,风摆柳一般,跑得要多快有多快。罗秋华想不到死对头怕刘小斌怕得要死,在地下笑得直喊肚子疼。
刘小斌一觉醒,伸手摸了个空,发现雨辰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骨碌下得床来,抬眼就见桌上一纸条,上面有一句话:斌哥,我进趟城,晚上可能回来,也可能不回来,千万不要想我哦!
刘小斌看了哭笑不得,心说你有什么好想的,你没惹祸就当烧了高香。想着傅文忠的媳妇姬银秋也快拿好主意了,就拿起手机来瞄了瞄,出乎意料地没有来电,这货就皱起了眉头,心说难不成姬银秋有了如意买家?
人家开的跳楼价是八万元,他却一口气还到五万,落后还要人家陪睡一晚!如果按照正常人的逻辑,这做法太操蛋了。要不是傅文忠和她那个宝贝儿子这么得罪他,刘小斌也不用坏到这种地步。
既然是该得的报应,那还客气什么。不着急,本少有的是耐心,给你一个晚上考虑!
本来么现在的刘小斌,他银行户头上已有不下三十万元的积蓄,有这么大宗的银两要盘下春银酒店绰绰有余。只不过呢这货贼精,纯粹就是个只进不出的主。假如能轻松地贷到一笔钱,他何苦动用自己的血本?
其实他主要是考虑到老妈,万一老妈再有垂危,就免了到处当孙子告借了。话说这货是打小就穷怕了的苦比,他对钱特别的看重,说他是守财奴,一点都不冤枉。
当下打好了算盘,到院内惊喜地发现哈雷并没被雨辰骑走,不由暗暗窃喜,走到养母屋内跟母亲聊了几句天。这货开着哈雷,爽极了的直奔白门岭原始森林内的练武常。
炫酷之极的重型摩托带起杀耳之极的轰鸣打从村口飞过,那个大傻就无比的亢奋,蹦蹦跳跳地在那欢呼。不巧今天出门匆忙,没带啥小礼物,这货见一群半大小子揪着大傻在路欺负他,就一刹车,怒吼一声,把这些无良恶少轰走了。
招呼大傻道:“傻哥,要不要上来,我带你兜风去。”大傻嘿嘿傻笑着,一嘴大龅牙一呲,亢奋不已,就攀上来了。加大油门,载着没有烦恼的大傻径向白门岭地界飞来。
翻过到处是发卡弯的白门岭,再往山里走上半里路,到一堵悬崖下,路面突然中断,到了这里,只有泊好车,然后爬行进入森林。
原始森林没有修路,是林业局的保护措施。为了防止森林遭到偷伐,政府下令封山,任何砍伐行为均视同犯罪。刘小斌给傻哥点了支烟,叮嘱他道:“傻哥,你帮我看着车,不要乱走,我去去就来。”
说着快步进山,这货才走了没多远,老远就听傻哥在后冲着他噢噢叫,还一个劲地在那招手。
什么情况,眼见傻哥都急红了眼,刘小斌就怀着一肚子小九九,原路折返。
傻哥不怎么能说话,一般能发个单音字,此时他憋红了脸,伸出手指不停地对着东南向溪流那里指点着。
“傻哥,你是说那边有狼?或者来了野猪?”刘小斌是知道的,长年的封山令使得森林内一些猛兽渐渐多了起来,去年还传出野猪下山,糟塌了庄稼的新闻。
“不,不系……”傻哥满嘴的龅牙呲豁着,一着急,走上前拉起刘小斌,向溪流那里飞也似的走。转过一片山坳,刘小斌一下就惊呆了。
就见茂密的树林背后,溪岸一片开阔的草地上,两个中年男人正扭打成一团,估计两人斗殴得有一段时间了,两个都气喘如牛,淋漓汗水打湿了全身。
那个梳背头的白衣男人显得儒雅一点,他好像吃亏了。相比之下,那个秃顶男一看就不讨喜。这人凶光毕露,鞋拔子脸显得青面獠牙,看去猥琐之极。这俩人一边喘息,一边直不愣登地盯着对方一举一动,距离数米远的地方,丢了一柄明晃晃的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