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朝阳听了此言,抽烟沉吟了一番,点头道:“老弟,你说得对。我也觉得我的环保理念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很格格不入。就好比在一群西装革履的人群中,只有你一个人光着屁股。那种被孤立的感觉不好受埃
好吧,我听从你的意见,让一步,先上马上两个化工项目,稀土开发这个无需讨论。只要我在任一天,谁也别想打稀土的主意!不过,老弟啊,你听明白我的意思没有?我的意思是……”
刘小斌一摆手说:“老候,我懂你的意思。你跟于明贤之间,表面上是化工项目上与不上的争执。实际上,于明贤的真正目的,是意在孤立你,最终达到取你而代之的目标!是不是?”
“对,就是这意思。于明贤把我惹毛了,我不能心慈手软。老弟,你得尽快去见一面高市长。”侯朝阳面色沉凝的道。
“好,我等下刚好要进城,这就去找他说说。”两个这里密聊。就见林娇进屋招呼道:“侯书记,人都到齐了,就等你的大驾哦。”
侯朝阳就长起身,郑重地跟刘小斌握了个手,刘小斌用力一摇,意思是老候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当下侯朝阳两个去村委会开会,刘小斌准备进城。他想带傻哥同去,奇怪却不见人。就离开自家,向孙婶家走来……
到翠竹林边,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裙装制服的长发美女突然露面,向着刘小斌快走几步,鞠躬道:“小斌师父。”
差点没把吃货惊得跌一跤,后退一步,睁眼看这女人,心说大岛纯子你要不是冲我鞠躬,本少还真认不出你是哪路神仙。当下咳嗽一声道:“大岛纯子,你大变样,差点认不出你来!找我贵干啊?”
当下心里咯登一响,想起来了,他前几天把这东瀛娘们就地正法了之后,满口答应过教她吸阳术。本来是骗人的,吸阳术是男人练的绝世神功,女性就算变性也不可能练成。嘿这东瀛娘们还当了真,当下刘小斌心情大悦,回味了一番上次弄她时的美妙感觉。
大岛纯子再度来了一次九十度的鞠躬,眼媚声甜的道:“师父!你答应过纯子,传授吸阳术!师父,今天开始双修吧!拜托了。”
说实话,刘小斌还是很不习惯跟东瀛女人交流。东瀛女人说话行事,首先就行个大礼,瞬间给人一种心理上的冲击,紧接着呢听她说话的口气,句句充满了惊叹号。
那种认真和重视的程度,就好像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让人一听,无形中就感觉到一种压力。其实,这不能怪大岛纯子,东瀛人做事严谨认真,这正是大和人的一个共同的优点。
刘小斌心说干什么,干什么呢?你个脚盆来的小娘们想学华夏人的绝世神功?做梦吧你。别说你天生就学不了,就算你是男性,本少会传你?一个以身相许就想学到吸阳术,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当本少没见过女人?
你学会了倒戈一击,拿来祸害华夏子民,你当我是傻十三?这货在心里面把脚盆娘们踩了无数遍后,咳嗽道:“啊,这个,纯子,双修的话没问题,哎呀真不巧,为师身体不太舒服!改天来,改天。”
说完咳得更厉害了,这丫心说我装病,你总不会跟一个病人搞双修了。本以为就这么地把大岛纯子打发走,哪里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大岛纯子一阵的碎步,冲到前面,谦卑之极地又鞠一躬:“师父,纯子略懂一些医术,请允许纯子帮师父把脉。”
“啊?这样埃不必把了,我刚找医生把过,只是感冒而已。”刘小斌心说我靠,这脚盆女人真是狡猾狡猾,本少要是给你把,那不就露破绽了吗?当下大步流星,丢下这个难缠的女徒弟,一阵风似的径向孙婶家走。
不想大岛纯子根本就没有放弃的打算,而是跟屁虫一样,如影随形地跟在吃货的身后。脚盆女人特有的碎步踩在地上,发出一连串紧密的鼓点。尤其是当大岛纯子穿着高跟鞋的时候,这种鼓点般的脚步声听得刘小斌有些紧张。
“小斌师父,你气色很好,脚步稳健,如果纯子猜得没错,你在装病。”
刘小斌的小伎俩被当面戳穿,禁不住有些尴尬,睁起眼来训话道:“放你的……屁!纯子,你都不相信为师说的话,叫师父怎么教你?那什么,我确实感冒了,只是程度轻微而已。你明天来吧,我这一大堆事……”
他心说我靠,吸阳术丢了,弄得这么上好的肉送上门,本少都不敢多吃,多吃伤身哪。若是吸阳术恢复,那是比天神还强悍的,可以百无禁忌。日御数女而精神健!更何况,就算他想弄,晚上还要打拳赛。
“嗨!纯子不敢!纯子是希望小斌师父兑现承诺!拜托了。”大岛纯子紧咬不放的道。
刘小斌就毛了,心说臭娘们,来劲了,要不是跟你有不正当男女关系,我能一脚把你踹飞了。当下索性撒丫就跑,他跑,大岛纯子也跑,嘿那娘们跑得还挺快。
我说:“纯子,为师能不能拜托你,明天来埃我实在抽不开身,我拜托你。”刘小斌快崩溃了,心说脚盆来的人,怎么个个都是偏执狂。
“师父,纯子只要认准了一件事,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拜托了,拜托了。”大岛纯子鞠躬如鸡啄米。这一幕恰好被出门的孙金玉瞅见,当下大笑道:“小爹,真有你的。你什么时候收了这东瀛娘们做徒弟?哈哈哈……”
吃货失笑道:“婶,你还笑得出来。对了,傻哥在哪里?”
提起傻哥,孙金玉一肚子鸟气:“小爹,不是我说,这大傻真不是东西,咱们家把他好吃好喝供着。谁想到这大傻没出息,今天一大早,他来偷我的鸡!被我抓了现形,关在屋里。就等小爹来发落。”
刘小斌一听心说我靠,怪不得,我说傻哥去哪里了。当下哭笑不得,向孙金玉解释道:“婶,你冤枉他了!昨晚上我去会个朋友,我朋友是个风水师,需要一只土鸡当道具。就从你家借了一只,用完就喊傻哥送回来!傻哥没有偷了。”
白师父说过,不能让外界知道他的存在,他跟婶解释就只好编个故事应付。
孙金玉一拍大腿,跌脚道:“哎哟喂,小爹你不早说。我以为大傻偷鸡来了,这下怎么办,我还打了他一顿暴栗!小爹,我错了,怎么罚你说了算。”
刘小斌就随口开玩笑的道:“是得罚,你不问清楚来。现在玲艳婶是你的领导,你找她去。”
吃货本来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孙金玉却当了真,二话不说当真找夏玲艳领罚去了。本想叫住她,转念一想,既然封了玲艳姐为乡村部大姐头,就该有点规矩。不然就跟小孩过家家一样了。
当下破开门,就见傻哥蹲在地下呜呜哭个不停。刘小斌不管怎么解释,他就是不肯起来。本想带傻哥进城见见世面,他状态这么差,还是下次来。
当下电话通知了夏玲艳,夏玲艳在电话里说:“小斌,大体来胧去脉我了解过了。孙金玉犯了错,就得道歉。这事我会妥善处理,你放心。”
跟夏玲艳通完电话,再打给在赵小莹家助阵的潘雨辰。回头发现大岛纯子就前突后翘的站在面前,当下板起脸来道:“我打私人电话,请你尊重下为师的隐私权!谢谢。”
大岛纯子听了此言,立刻步步碎的走到好几迷远的地方。刘小斌见她走远了,这才低声问雨辰:“什么情况啊?”
潘雨辰见斌哥说话小心,就知道不方便,也压低声道:“斌哥,郭老板还在城里没回家。据说要明两天才回。不过我一切都准备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刘小斌心说天助我也。当下低声交代潘雨辰:“雨辰,刚好我给你个新的任务。你听好来,我要你联手小钢炮、大牛、长毛三人去城里某高官家干一票。
你问我哪个官?这事小钢炮他们知道,很早就踩好点了。我给你们两天时间,具体什么时候动手,由你来决定,我任命你为此次行动的负责人!就这样……”当下挂了电话,一一通知了小钢炮他们。
刘小斌心说眼看着老候的一把手地位汲汲可危,光是把宝押在高保军身上,实在太不靠谱了。本少跟高保军的关系,说大了天也只是普通的医患关系。求他帮点小忙可以,帮大忙,恐怕不行。老高这个人,表面上一团和气,其实他骨子里火头旺着呢。
一旦触及他的切身利益,难保他会不会翻脸不认人。以他的高位,想找个名医治好暗疾,分分钟的事。不一定非要刘小斌的针灸不可。
再说,吃货早前已拿捏了高保军好几次,他再故技重演的话,高保军说不定甩都不甩他了。在这种情况下,吃货是不会傻乎乎的送上门吃闭门羹了。